他推开罗叙的手,起身跪在上,摸着罗叙的东西就往嘴里送。 白衍是第一回做这样的事情,技术不好,舔了上头就顾不得下面,含着罗叙的头傻傻地吃,像吃一糖,迟疑地不知道怎么放开。他的好不狈,腮帮子都酸了,才使得罗叙急匆匆地在他嘴里了一次。 白衍不肯吐掉,固执地咽了下去,嘴角淌着一丝白。 勾的人心思拨。 罗叙深一口气,焦躁难耐,面上却毫不动摇,只有眼底染了一把火,他用指腹抹掉了白衍嘴角的东西。 在他的上啊,按啊。 白衍很乖,伸出舌尖,舔了他的指腹,小猫一般。 他说:“罗叙,我不太会。” “我喜你不太会。”罗叙总说些莫名其妙的情话,也许是和白衍学的。 白衍蹭了蹭他,傻傻地抿着角笑起来,看的人心里头都化了。 罗叙耐不住了,他扯过一旁便利店的袋子,从里面拿出安全套,润滑剂。 安全套有草莓味的,香蕉味的,还有菠萝味地。他刚才去的匆忙,一溜烟的全拿了结账。还好晚上包的严实,没人认出他来。 白衍举起草莓味的,红嘟嘟的嘴上亮盈盈的:“用这个吧!” 罗叙顺势拍拍他的股。 白衍烫着脸说:“你轻一点,我怕疼。” 罗叙倒一口气,在上的白衍主动,人。他巴不得圈起来,谁也看不到。就是他罗叙一个人的,专属的。 他用力亲了白衍几口,转眼着白衍就往他后边摸。 顺着润滑剂,才进去一个手指,白衍就受不了了,咬着下可怜地出声,求他轻一点。 那模样,生涩的叫人心疼。 罗叙心里气闷,想起白衍被诬陷的那么些年里,外头把他传的多浪多不堪。 可其实呢,他却是个连做都涩到懵懂无知的人。不知不觉的,他为白衍受的那么多年的委屈与冤枉,到心疼。 罗叙低头咬着他的耳朵吻:“我一辈子都要对你好。” 白衍没听懂罗叙话里的意思,眼含氤氲,一个劲地点头。罗叙要对他好,他当然是愿意的。 可眼下,白衍呜咽着任由罗叙倒他的后边,让润滑剂把他的口的漉漉,黏答答的。以至于最后,罗叙那大的东西进去时,白衍顿时哭出了声。 罗叙自己也憋得难受,耐着子哄着他:“小衍,不哭了,看着我。” “唔……” 罗叙亲他的眼角,撞他的身,一下一下,的厉害。 白衍哽咽地断断续续,被他折磨的不行,求饶道:“你,你轻一点……” 罗叙哪听得进去这句话。 白衍哭的更厉害了,嗔怪埋怨:“你……你撞的这么用力,是要干死我吗?” 罗叙听了,笑起来,凑到白衍耳边,坏心眼般重重咬一口他的耳垂,诚然道:“我是真想干死你。” 每一个字都是炸弹,炸的白衍心动了,死水成活水,他夹着罗叙的,浪了一夜。 其实做没疼的那么厉害,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只要心中有对方,怎么样都是快的。 唯独白衍心里头关着一坝子水,全被罗叙不管不顾地捅开了。 还是草莓味的。 完事后,罗叙和他的下身都黏腻的不行,即使都软了,还贴在一块儿。 罗叙亲着他的脖颈,情不自道:“小衍,我特别高兴。”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