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正是最合适的温度。柏莎掉了身上的衣裙,走进浴缸里,沉进温暖的池水。 她挑了最香的那款沐浴,玫瑰味的,涂抹在身体上,细细擦拭着,不放过任何角落。浴室里的水蒸气,让她到放松,但她并不想在沐浴上花太多时间。 冲干净身体后,她换上了一条酒红的丝质吊带睡衣,走进了卧室。 斐穿着白的睡裙,仍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本书,她才读到三分之一。柏莎还没走近,她就闻见了对方身上,沐浴过后的芬芳。于是将那本书合起来,放到了一边。 “斐……要我扶你到上吗?”柏莎走到了她跟前,怜地吻了吻斐浅金的卷发。 “不用,母亲。我想看着你。”斐抬手,抚摸着柏莎的脸颊,湖蓝的眸子倒映着她的模样。 “好……”柏莎理解了斐的意思,不咬住了下,抬手覆在斐的手上。这孩子……手指总是凉的,她有些心疼。 斐有着长长的睫,那些睫,也和她的发一样,很浅。她的皮肤雪白,脸上极少有血,坐在那里时,就像致的瓷娃娃。 柏莎恋恋不舍地,坐到了上。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斐的脸上,眼神热切。在斐如水般的凝视中,她缓缓把睡衣的肩带扯下去,丝质睡衣滑落,出她翘的双。虽然她已经年近四十,但皮肤依然紧致白皙。仅仅是被看着,她的身体就火热起来。 被那样,洁白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儿看着。 柏莎抬手,捧起了自己的柔软,虔诚地看着斐,捏起来,像是要把自己,献祭给真神。她的指甲涂成了红,落在白雪一样的双峰上,就是凌雪盛放的梅。 头也在旎风光下,在雪中抬了头。 柏莎按住那对模样下的头,轻轻一,她的下腹便如同被电穿过,紧了一紧。那些电窜到全身,得她下体酥。 她虔诚的双眼,也在这时候,染上了浑浊。 “啊……斐……”她呼唤着女儿,手上的力度悄悄加大,本就硬的头,现在立得更高。也被她自己玩成各种形状,这一切,都被斐尽收眼底。 “母亲,这样还不够。”斐看着柏莎渐渐起来的模样,说道。 柏莎闻言,立马掀开了腿上的睡裙,出她毫无遮挡的下体。双腿分开时,成女人的户,毫无保留地陈列在斐的面前。她难耐的伸手去抚,每每刺到口,她的便会发颤。 “慢一点,母亲。还不够。”斐慢条斯理地控制着轮椅,移动到头柜前,在屉里,拿出一件模样有些狰狞的情趣玩具。 那是一个震动,身上有不规则的凸起,尺寸十分惊人,和斐纤细的手形成强烈对比。 “母亲,我想看您,吃下这个。”斐只微笑着,看着柏莎意情的脸,将那可怕的震动,送到柏莎身前。 柏莎颤抖着手接过,打开了震动的开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震动的顶端,舌头在冠头绕了一圈,被震得酥麻,随后她又拿那狰狞的子,去刺她肿的头。 “啊~”接触皮肤的一瞬间,她媚叫出声,双眼润地看着斐,就像在邀功,问女儿,她做得好不好一样。 她不会拒绝女儿的要求。 两边头都被照顾过后,她充血的部也挂起了晶莹。咖卷发凌地贴在脸上,更显得她风情万种。平里透着锐气的脸,也在斐的眼下,收起了锋芒。 口因呼而起伏,斐抬手,抚摸过柏莎的肋骨和腹部,又在她的肚脐处徘徊,最后停在了她的口。整个过程,柏莎都享受地闭上了眼,睫颤动着,着身子,贪恋着斐手指的柔软。 斐的触摸,胜过一切玩具的抚。 摸到了热的,斐才意地离,属于柏莎的情,在斐泛白的指节上,留下的痕迹。 斐的手指离开后,柏莎只觉得好不容易填起来的舒又落了空,下身开始不,她睁眼,眼角越发润,喉间也越发干涩,那可怕的震动,被她拿起,对准了的口。 “斐……进来……”她失神地喊着,想象着身下的异物,是由斐在控。 冠头挤进她的润,由于震动的频率太快,才刚进去一点,柏莎的小便收缩起来,差一点丢了身。 “呃啊……啊……斐……”她一遍遍唤着斐的名字,即使眼中斐的脸渐渐变得模糊,她也强睁着眼睛,热切注视着斐。 她一尘不染,星辰一样的斐。 异物已被她炽热的小,进去一半。她被震得直不起身子,但为了让斐看见她这副水泛滥的模样,柏莎极力地抬起。 顺着身下,打了她那条酒红的丝质睡裙。进得越深,那片润便越大。她清楚地受到,震动上的凸起,正一点一点地碾过她的内壁。 被硕大的身撑开,大力地绞,进到深处,愈发地紧,酥麻中带着痛,柏莎皱着眉,眼泪从眼角下,即使含着痛,她也不停下,直到那异物的冠头,顶撞到她的口,再进不去了。 “哈……斐……全部都进去了……”柏莎含着泪,对斐说道。 “做的好,母亲。但是现在,还不能高。请把它出来。”斐那白得有些病态的脸上,逐渐有了血。 柏莎照做。身过于大,连出来,都有些费力,出的部分,沾上了粘稠的白浆,昭示着主人的。 “斐……”尽管下身空虚极了,她还是起身,尽显媚态与风情,狐狸眼中装了意,望着斐,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斐只伸手轻轻一推,柏莎就倒了下去,如同一支盛放的红玫瑰,开在了风雪中。斐低头,吻住了柏莎的玫瑰丛。她就连私处,都带着玫瑰的香气。 斐的吻是扇着翅膀的蝴蝶,轻柔地穿过花丛。她的,像婴儿母,虽没有复杂的技巧,却足以让身下人抓紧单。 柏莎陷入疯狂的想象。若是斐,是她的女儿,那么她就会从这里,把她生下来。 “啊!啊……”背德充斥了她的脑海,刺着她的官,轻易把她推上了高。然而情事没这么轻易结束,在斐不停歇地中,她吹了。 像失一般,灼热的体,洒了出来,到斐那泛着红的脸上,和浅金头发上。柏莎双眼紧闭,失声长。 半晌,斐才抬起头。玫瑰味的汁挂在她的鼻尖。 “辛苦了……母亲……”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