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 简泫青不按套路出牌,手一抬,就探进了穆舟的双腿间,几指头在危险处轻柔地抚,如同隔靴搔,再徐徐向上,像蛇,爬过三角区,再到小腹,接着勾开穆舟的衣服下摆。 穆舟发出低沉的呻,情霎时间炸开,她猛然捏住简泫青那煽风点火的手腕,将其举到简泫青的头顶,死死住,接着扣上了手铐,对她的另一只手,也用相同做法,限制了自由。 被拷住时,简泫青昂起脖颈,婉转莺啼,追魂索命,取悦穆舟的耳朵,为她灌下魂汤药。那双眼睛始终不曾离开穆舟,越发离。 她越是妩媚,穆舟越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连累积的怨气,助长着她的气焰。她不想再吃瘪了。什么事都不能随心而动的觉,真的很无力。 于是,穆舟捉着简泫青的,一抬,将她翻了个身,又抓着她的腿,将她拉至沿,动作并不温柔,反而比平时暴得多。 简泫青的头发了,有几缕散落下来,顺着鼻梁,粘在脸上,样子更加妩媚。她的手被束缚,只能勉强撑起身子,对于穆舟带着戾气的主导,她不怒反笑。惑得要命的,正对着穆舟。 你他妈的……穆舟在心里暗骂,牙都快咬碎了,她随手拉了个椅子过来,就坐在旁,又了挂在头的皮带,卷到合适的长度后,对着那白玉来了一记鞭挞。 “母狗。”穆舟咬牙,低声骂道。辱骂的言语,正中简泫青下怀。 “啊!……”她的叫,伴着轻,身体也跟着起伏。没一会儿,那皎月般的,就肿了起来,泛着红痕。 这种程度的疼痛,对简泫青而言,不在话下,反而更能调动她的官。她看不到穆舟的表情,但能拿捏到她的情。于是她把股抬得更高,讨好般地在穆舟面前轻晃。 “喜吗?主人……主人想怎么样都可以哦~”简泫青转过头,轻咬着下,脸颊红,她就是要让穆舟看见,自己这副的样子。 “腿张开。”穆舟把皮带套在了简泫青的脖子上,勒紧了,就像狗绳,命令着简泫青。被摧残过的瓣又勾起了穆舟的破坏,她在上面落下一记巴掌,声音异常响亮。 她看见简泫青的身子一缩,之后听话地张开了腿。从后面看,她的部而娇,还没出水,就已经无比人。 “这里,想要主人进来……”她的脸生得凉薄,不可亵玩,说起这样的话时,更人心。 穆舟脑子里浮出初见简泫青时的场景。电梯里,她先起了心。青梅味出自同一人,但现在这股,不逊于顶级的媚药。她强撑着理智,说:“母狗没资格要求我。”又是一记巴掌,手上的皮带握得更紧了,她每拉一下,简泫青都会仰起头。 一切都按简泫青的计划发展着。她承受着穆舟的望,又从中汲取快。改造后的身体,对于一般的触碰,早已不再,痛觉才是情最好的催化剂。 “玩我……我是你的……母狗……” 骨的言语,无时无刻不在拨穆舟的心。她下腹热得厉害,只是听着这些话,她就已经……有些润。 “……退后,坐到我身上来。”穆舟眼眶发红,一手抓着椅子,青筋暴起。 简泫青相当顺从,且平衡能力非同寻常,只用下盘力量,就站了起来,稍稍后退,就坐到了穆舟的腿上。 那紧致的瓣落到身上时,竟异常柔软,顶到小腹时,穆舟轻叹一声,简泫青锐地听见了,马上讨好般地在她腿上扭动起来,即使双手被束缚,也没影响她的灵活。是妖的话,她一定是蛇妖,勾魂夺魄,不知取多少人的气。 “这样蹭着主人……好舒服……嗯……” 简泫青,你到底在想什么。 “股抬高点,”穆舟开口,两手指竖起,架在了腿间,“吃进去,自己动。” 简泫青毫不犹豫地照做,穆舟的手指先是碰到两瓣,接着就碰到了滋润的口。那里并没有到泛滥的程度,却能包容干涩的手指,一点一点吃进去。进得越深,就越紧实,但也更加润。 “嗯……哈……”简泫青发出足的叹息,短暂地受空虚被填补的愉后,就上下耸动起来。她的双摆动,随着身体,有节奏地,像浪涌。 “嘁。才进去就这样……母狗。”穆舟边说,边捉住了简泫青晃动的,狠狠碾了一下立起的头。带给简泫青的除了痛,还有十足的刺。 做到后面,她分不清自己是在,还是在排解情绪。 “嗯……哈啊……主人……”简泫青加速了,陈旧的椅子被撞出吱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散架,羞人的声音直传到地板上,没人会在意,除了住在楼下的温蒂。 她并没有睡,点了烟,坐在沙发上。天花板传来动静的时候,她只瞄了一眼。她想,这大概是简泫青计划的一部分。哈……牺牲真大。 带出的水,顺着手指下,沾了穆舟的短。到深处时,她总会勾勾手指,用指节碾过简泫青最柔情的那一处。 “哈啊……主人……我……”简泫青早已弓起背,每每落下,都撞在穆舟的腿上。弓弦在污言秽语中断裂,穆舟起身,把简泫青推翻在上,欺身而上,再度进她开垦过的小。 手指像上了发条一样,不间断地,嘴上空着,穆舟开始在简泫青的体上啃咬。 “哈……哈!快点……坏我也……没关系……” 似乎是到了临界点,简泫青的身体开始痉挛,叫高亢,嘴里不断呼唤穆舟,最终力,陷进里。 出手指后,穆舟呆愣了好一阵。她没急着赶简泫青走,眼神里的火逐渐熄灭,瞳孔变得黯淡。她坐在头,点了烟,一言不发。 简泫青不知何时,已解开了手铐,坐起来。 吐出好几口烟后,穆舟别过头去,神复杂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演戏没意思……你在,假装高。” 她狠狠地碰壁了。原本穆舟以为,事情都向自己计划的方向发展,结果却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生活如此,做也是。 当红晕褪去,简泫青的脸又变得不可亵玩起来。她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穆舟的房间。“我还喜跟你做的。” 这是简泫青的计划。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