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活更多了,见到姐夫的时候却只有那么一小会儿。 难熬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载期间因为有倒v所以就不开防盗比例。 支持晋江正版哦! —— 带下预收《娇软娘子是悍匪》 本文文案如下,喜求个收藏的小心心】预收 ————女主版视角—————— 犹记得,那敌军破城,战火屠戮,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阿溪,你一定不要忘了我,黄泉碧落,等我去找你。” 苟溪娘在奈何桥头喝下孟婆汤后,一睁眼,就见同她共饮一杯毒酒赴死的丈夫站在前,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重来一世,她替了丈夫那早死的亡,再不愿做上一世那只知道哭的不争气。 从今陪他从头过。 一路披荆斩棘,替他挡刀为他拼死,送他登上九五。 从未料到此生能陪他走这般远。 民间有话,朱氏江山,十功有六在皇后。哦,不,应该是天后。 毕竟开国武帝临朝立苟氏女为后,加赐显圣天号,二圣临朝可是载入史册经万年的事情呐。 ——男主版视角—— 万重山大当家昨夜大婚,突遭水匪夜袭,只得匆匆揭过盖头,尚未看清新娘面容便提刀下山敌。 怎料新娘子比他还勇,自嫁妆盒子摸出两柄紫金大铁锤,领着十个陪嫁丫头,一路杀下山,血雨腥风后半夜,以一人之力狂杀五十水匪,一战成名。奈何却被黑手暗算,一箭中口。 大当家闻讯赶来,却见被传气绝身亡的新娘子悠悠转醒,水濛濛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落了两颗珍珠泪。 黄莺细嗓娇娇一唤:“夫君,阿溪的心口好疼呀~~~嘤嘤嘤~~~” 朱锦行双腿一软,险些跪了。 你们说这个哭成雨打海棠一般的软娇娇是他心狠手辣,以一换五十的紫金铁锤悍媳妇? 真的吗?我不信!!! 再后来这位软娇娇陪着他于世成就枭雄霸业,登九五之位。 她曾说,输,我陪你东山再起。赢,我陪你君临天下。 从落草为寇到天子之尊,这一路历经的背叛、鲜血、眼泪、屈辱,磨难将他锻造成最忠诚的无双宝剑。 阿溪,你可愿与我共享这江山万里? —— 万重山一众喽啰眼睁睁看着自家寨主夫人从浴血杀敌、犹如女罗刹的铁锤悍女变成了一位柔音细语、笑不齿的娇滴滴。 转而,同其他山头火拼时,又见她狂甩紫金大铁锤,锤锤不失手,偏偏尖细嗓子哭喊着,“夫君,快来救我!阿溪好害怕呀!” 一向喜怒不声,冷酷无情的大当家于重重围困中扬声回应:“阿溪,夫君也好害怕呀!快来救我!” 万重山山匪余众别家山头在场人士,齐齐一恶寒。 你们夫真会玩! 第75章 .大舅母厉害着· “大舅母也是为了你好。咱们女人家都不容易,你说说,这村前后给这小家来了多少难。也不知这些人是祖辈短缺了荫庇,还是夜里遭了吃心,怪道,外面人都说花溪村是黑心村。这附近七八个村子,除非是那穷出生天的人家,都不稀得将家里闺女说亲到这边来。” 这话八分真心,两分是劝说。 朱大娘子看一眼倚在榻上做针线的脆脆,瞧着院子里中庆母在和谷雨说话,道:“脆脆,你跟你大舅母别见外。说句贴心话,王二是不是和你生气了?怪怨你没照料住这个孩子?” 庆脆脆摇摇头,“他没有怪怨。他疼人,孩子没了谁心里都不好受。不过我们两个年轻,迟早能再有孩子。这不是,他说怕小月子没养好,不让我在工坊盯着,说是在家养上一个月再说吧。” 其实她自觉并没有那么脆弱。 乡下人家的妇人是一把好手,就说她娘当时生下翘翘正赶上秋收,只在家里呆了三天,头巾裹着就往地里去。 可她头前一两天伤心,身上也发软。 镇上大夫说小产一回还是要好好保养,不然过劳损了身子,也影响后边子嗣再来。 如此便听话地留在家中。 她不能生空,人一空了,手不知不觉就要摸摸小肚子,眼泪一窝窝得掉。 空坐着想那事情,也是伤神,便寻了布料给家里人做衣裳。 小衣、底、单衫、中衣、外褂子,忙起来人也有神了。 至于村里那些事情 庆脆脆无奈笑笑,“说迁出村,哪有那么容易。田亩是村里户下的,地也是挂在村里的,户籍倒是好变,这地又不是溪里的水,哪里能随走随舀。” 朱大娘子心里失望,又道:“来前我看见村口有人忙活垒墙了,那是咋回事?” 说起这个,庆脆脆也无奈。 “当天村里闹开,还搭了人命,他们便安生下来了。后来是里正出面说话,若是没有我家的三十亩地,花溪村就是下村,今年税粮要按户头来,均摊每家都要多出两旦粮食呢。本身就是干年,收成不多,家家户户谁舍得掏老本。” 村里上年纪的族公来了家,千说万说,王二麻子答应不挪户头。 但是东面墙却是肯定要起的。 村东边紧挨着山,石头砖墙就算是将村子隔开了。 “也留了过人的口子。但是明面上就是不和村里那些人家来往了。” 其实本来是要留下能过骡子车驾通过的,但是那边村里看着要砌墙怪气,说有本事断开,就不要从人家那处过路。 这话传到王二麻子耳中,换来一声冷笑,然后就真的只留下一道侧面身子过人的口子。要是有人稍微胖点,只怕都过不来。 围着一片山,一个村子成两半,也是稀罕事情。 “我说不必要置气,大不了全家往镇上县里搬家。他偏不让,倔死了要隔断。现在家里骡子车都不走村里,宁绕上一大截,多费上小半时辰。” 庆脆脆心里不喜村里人,同样打定主意不接触了。 但,大路朝天开,谁人不能走? 且不说还着一片天下边的气。 不过她没有顶着来。 失了孩子,怪做父母的他们,后悔得要死总也不能捅自己一下不是。所以有个撒气的向也好。 朱大娘子看她说一句叹三声,眼神闪烁一下。 心说:看样子这小两口离心了。 当媳妇的这时候不站在男人后头支持,可不是遭嫌弃? 听珍珠说每天王二麻子都是最后一个从工坊离开的。 未必不是不想回家。 她有了成算,说了几句,托言家里还有事情走了。 庆母送她出了二道门,瞧着人脚步的,总觉得古怪。 “脆脆,你大舅母和你说什么了?” 庆脆脆:“没什么重要的,就说让我宽心,以后还有孩子的。哦,问了几句村里的事情。” 她看她娘面上不善,有些疑惑,“咋了?” “以前你小,娘不想说外家的事情,一来你不懂,二来你用不着和那边走礼。” 庆母摸摸大闺女的头发,看她一口口喝着汤水,“你大舅母可不是简单人。她娘以前是县里富户的小妾,后来家底破败光了,嫌弃她是个丫头费嚼用,要卖了。是你姥路过看她可怜,买回家当烧火丫头的。” “一个烧火丫头,养了三年,你大舅就死活不算,非要娶人家了。连村里里正的闺女都不要,就要一个烧火伺候的。你说那不是魔怔嘛。” 庆脆脆是头一回听长辈的故事,眼睛大乎乎地看着她娘。 “许是大舅可怜她呢?” 庆母想起没出嫁时候,家里因为一个烧火丫头闹得的局面,眉头也蹙紧了。 “你大舅说要娶,你大舅母就跪在地上,人家不说要嫁,就说让你姥把她卖了,别耽误你大舅的前程。还劝你大舅呢,说——你别为了我这么个下人枉费了一辈子,你忘了我,好子尽在后头。” 庆母学着那时候的场景,过来人一般摇摇头。 “这就是她厉害的地方。她要是说死跟你大舅,你姥攥着身契,一溜就能打死她。 人家不,就哭、就要走。娘不说假话,我当时小,不懂那些弯弯绕,背地里还偷偷看她,还埋怨你姥人真势力。也是后来嫁了人,才渐渐品出些味儿来。” “男人的这颗心不好说。品对了,就让人家攥死了。” 庆脆脆咽下最后一口汤水,道:“娘,这一招叫以退为进。就是说,人想要什么东西,人不直说,拐着弯说不要,说不喜,算计得准了,最后别人捧着求人收下呢。” 庆母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所以我就说你大舅母不一般。她说的话、谋算的事情都有打算。你听她话音,总不过是想让女婿把户籍迁到他们临花村了。” 庆脆脆也想明白其中道理,看她娘眼神忧虑,笑了,“不去。先不说这家里的地、田亩都在这一处,就是为着你在这处,我也舍不得走。” 庆母便喜地笑了。 二闺女要出嫁,那是要跟着二女婿成了军户,落在县里。 远天涉地的,她也不想沾二闺女的那点银子福气。二闺女受了大罪,成亲了把小子过好就成。其他的,她不稀求。 她私心里不想让大闺女走,不知什么时候,大闺女已经成了她的靠山。 前一阵三宝开始学说话了,嘟嘟的小脸蛋,明明是在她怀里,黑豆眼睛却看着胡氏,然后含糊着叫了一声‘娘’。 说不来什么觉,大约还是血脉相连的母子更亲香吧。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