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 她扶起翘着的茎,从顶上兜头又浇下来许多的润滑,最终滑进他的腿,砸到单上,轻微而沉闷的一声响。 带了凸点的抑环隔着润的尼龙丝套圈了上来,卡在顶上外扩的冠边,被她慢慢下去,卡在冠沟。 像极了血的时候在胳膊上的橡胶皮圈,充血的闷涩几乎瞬间从那里蔓延开。 她像是顿了片刻,犹豫该不该就把这东西留在这个位置。 ——凹陷下去的冠沟,像是就为此而存在。 字渊渟呼起伏得厉害,忍着没动,受到她一点点把这个紧箍微弹的橡皮圈套到部。那里比之上面更,束缚更加强烈,连带着他的呼都有些稀薄。 抑环停在部,他仰着脖子狠狠了几口气,有点难耐。 还没缓过气,悉的套让他呼一滞,低头看过去,她拿了个新的橡胶环,这次卡在了原先停留过的冠沟。 两端掐紧,让他浑身紧绷。他显然没料到她一上来就玩这么大,“别……” “试试。”李珂抬起身体亲他,难得温柔地哄他,“我会帮你出来。” 极有引力的条件。 她的手滑下去,抚在翘的柱身上,打着圈地滑按。 截断的快重新蔓延,字渊渟不再说话,头抵着她的肩膀,启气,滚烫的气在她的锁骨上,一片。 两处紧箍的滞涩并没有削弱快,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在通顺的情里掺杂进充血的淤堵。 起初的堵还能忍受,只是随着抚动的频率加快,愈发强烈,这种淤堵的不畅骤然加剧,几乎到了难以呼的程度。 此刻的比之先前更加强烈,偏偏两头被掐住,她蹭的时候还刻意用指尖拨,刮擦过微弹的抑环,拉开一点微不足道的距离,滞涩的出口像是有一瞬间的通畅。 只是这种瞬息的通畅本不足以让他,顶端溢出两滴前列腺,渗出尼龙丝套。 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受到弹回的抑环微颤的震动,上面的凸点硌在茎上弹震,快几乎直冲脑门。 “啊呃……”喉咙间的呻痛叫再难抑,捆绑的手在空中无力抓握,门牙磕啃在她锁骨上,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有一种要从中爆裂开的错觉。 手指伸缩,像是想抓住什么,以缓解此刻的焚身的难耐,但轻轻按在手腕上的力道让他连用力都不敢,脚跟狠狠蹬在单上,牙齿咬住灰睡衣的领口,含糊的呃嗯声本不住。 持续的刺连绵不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但是她丝毫没有给他松开的迹象。 他抬头看她,眼前都有些朦胧的水光,看不清她的神,也不知道她还准备这样多久,只能凑上去亲她,狠狠提了一口气:“宝宝……嗯!” “怎么了?”她问得无辜,像是刚刚可以用力握紧了一下不让他说话的人不是她似的。 “……不行了……拿下来,好吗?”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濒临极限,神思恍然,几乎有些眩晕。 李珂看着他明显的脸,颧骨都飞红,不知道是不是憋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仍在动作的手,漉漉一片,微黏的体在不断的握拍击中混入了气泡,看着微微浊白。 “好啊。” 她嘴上说着好,但还是不急不忙从后面摸来了手机,对着他红的脸按下了快门,听到拍照完成的脆响,拿下来端详两眼,又举起来换着角度拍了几张。 字渊渟能听见快门声,看了一眼也没阻止,轻轻哼了声,像是在催促。 李珂划了两下手机,看了看自己还没停下动作的右手,又对着那边,连拍了两三张,这才放下手机,两手并用,慢慢把套着的橡胶圈下来。 她不先从顶上的开始,反而先卡在部的,动作得极缓,滚动间甚至卷上尼龙套,更加缩了橡胶圈和茎身之间的距离,凹陷下去一圈。她再停下来挑开丝套,不紧不慢,看着字渊渟额头上青筋都显现顶凸,才继续慢动作。 橡胶圈被到了冠沟底下,两个抑环紧贴在一起,她突然发力,猝不及防,将两个并在一起的抑环一块儿拨下来,几乎称得上鲁。 “呃嗯……”字渊渟膝盖不受控制往上一顶,弓起来,像是有点疼,又像是有点,丝套前面隐约渗出来点儿浊白的,浑身止不住发抖。 李珂终于决定放过他,把沾了粘变得厚重的丝套也取下来,手心毫无阻隔地贴上去,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圈握的手心传出来了。 陡然卸掉所有枷锁,快也毫无阻隔,只是憋得太久,反而得没那么干脆。他梗着脖子,筋楞顶起红透的皮,看着有些痛苦,嘴里呜呜咽咽,底下断断续续,一股一股吐。 白浊飞出又落下,砸在她手背上,她慢下动作,一点点套,直到再也没有多的,他力倒下去。“宝宝……” - 即使皮革手铐周围打磨得光滑,但是解下来之后,李珂还是在他手腕上看见两圈红痕,像是被擦破了皮。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他也没什么反应,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半掀眼皮看着她,里面有些水泽。 他的呼像是还没有平复,膛起伏很大。李珂出来一张巾,直接盖在他腹下,凉让他几不可见地一抖。 她慢慢给他擦,那边还没有完全疲软,黏黏腻腻,表皮都有点泛红,像是被玩得狠了。 她擦得很仔细,动作也很轻,确定没有地方真的破了,才放下心来。 “我自己来。” 涩哑的声音,像是破漏风的鼓风机。 似乎是有些不堪其扰,字渊渟直起身,重新拿了张巾,只是抬起脚的时候像是不小心踹到什么东西,丁零当啷的响。 古铜金属的罩子磕到了铃铛,那铃铛居然就顺势钻了进去了,在里面不得其法地颤转,像极了小猫小狗的铃铛玩具。 李珂视线在那个丸锁上停留一瞬,收回来落到字渊渟身上。他垂着眼睛弓着擦拭,脸上的红都没有完全退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睫却顶着她的视线颤得更快。 视线下移,被他抓着的东西有些萎靡,皱下来显得更加红紫,而他的手似乎还在发抖。 看来是不能继续玩了,李珂不无可惜地想道。 她起身弯在他上亲了一口,转身翻出来自己带的贴身衣物,推门进了卫生间。 里面还没有清理过,漉漉一片,墙壁瓷砖上都是水汽凝成的痕。洗手台上的竹编篮筐摆得很显眼,她翻了翻,巾牙刷一应俱全,甚至连没有开封的洗浴拖鞋都准备好了。 她磨磨蹭蹭洗完了澡,在镜子前面吹头发,门被敲了敲,她把人放进来,字渊渟极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着她的头发吹。 李珂看着镜子,他换了身衣服,大约刚刚也去外面冲了个澡,低眉顺目,极其耐心。她突然笑了声,“还真是事后。” 字渊渟手下停顿一瞬,想起来之前学校路边的对话,半天没说话。 刚刚给他了那么久,李珂后知后觉手腕发酸,现在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眼皮都懒散地耷拉下来,出去之后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就滚到字渊渟怀里准备睡觉。 他的体温很高,在这种初很讨人喜。 她把冰凉的脚到他的腿中间,含含糊糊说了句“晚安”,好半天才听到抱着自己的人说话,“你刚刚拍的照片……”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琢磨措辞:“别给人看见。” 她似乎还喜拍他的这些照,他意外的并不反,甚至就算之后她要拍点更过分的,他也觉得自己大约不会说一个不字。他相信李珂不会故意把这些照片发出去,但是堂而皇之放在相册总是不太安全。 “放心,宝贝。”她含含糊糊嘟囔一句,还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两把,安抚似的。 字渊渟看着怀里昏昏睡的人,陡然心情就温畅起来,刚刚那些生死似乎都有了意义。 夜间怀里多了一团温软让他有些不适应,但是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足。他低头在她发上落下轻轻一个吻,近乎自言自语地呢喃:“晚安……宝贝。”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