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飞哼了一声,扣住他的手。 “要你忍了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抱歉,要是我早点说出口就好了。”顾来偏过头,右侧的细带子从肩头滑落,“我就没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所以一直没跟你说。” 也不知顾来有没有讲完,肖若飞就用吻堵住对方,亲到呼变得凌急促也不肯放开。 他边亲边讲:“这话,你要被人听到,影响更糟。” “那不刚好,大变态和小变态,天生一对儿,”顾来环住肖若飞的,说一句话,啄一下对方的,“其实我谢这段经历,至少学会了穿高跟鞋走路。” 肖若飞讪笑:“这有什么好学的。” 顾来一本正经地答:“万一什么时候天灾人祸,比如背后有只三米高的大虫子追,身边只有高跟鞋,不会穿着走路,怎么逃跑啊?” 答完,他自己没崩住,先笑得前仰后合,花枝颤。 顾来还没笑够,下巴就被肖若飞钳住。 “不用特地学。要真有那么一天,我背你跑,带你跑,不会丢下你,”肖若飞眼中那点委屈和疑惑已经看不到了,只剩下被火星燎原的干草,熊熊燃烧,烧得顾来面颊火热,“听到 吗?” 顾来敛起笑,深深点头,仿佛自己所讲本不是玩笑话。在肖若飞的目光中,他抬起手,从肩头到裙摆,理平对方身上每一寸褶皱。 停到间时,他被肖若飞止住了动作。 “别摸了,帮我拉背链。” 肖若飞转过身,拉出一面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模样。顾来乖乖听令,挪到他背后,手撑在他,微微弯,双微启,藏在里面的牙齿衔住拉链头,一点点往上拽。 “喂,当心肋骨!” 没料到顾来上了这招,肖若飞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见状顾来有点得寸进尺,挪开嘴,“嘘”了一声,重新叼住拉链,鼻尖顺着拉链头从完美的窝延伸到脖颈,视线在肌的线条上游走,片刻不离,最后停在肖若飞两片蝴蝶骨间。 就是这具躯体,这具无数次拥抱过的躯体,茫过,伤过,愤怒过,但无论发生什么,顾来明白,肖若飞从未放弃自己,更没有一刻惮于表达意。 现在轮到自己了。 “你这里有对翅膀,”他用手指描摹着肖若飞骨骼的走向,呼缭绕,温热深情,得对方后背发,“再用力一点,就像每次拥抱我时那样用力,是不是能飞起来?” “想看吗?”肖若飞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悉听尊便。” 说着,顾来抬起一条光的腿,勾住肖若飞的后,来回磨蹭,生生磨得对方下体抬头。他挑的是条旗袍式的丝绸睡裙,心形领,吊带,高叉,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稍微一动,纤薄的布料便挪了位,口两点暗红无所遁形,大剌剌地暴在空气中。 肖若飞也难安分,起宽大的裙摆,掉内,手指蘸着抬头的器顶端的透明体,蹭在顾来头上。顾来想往后躲,但后面是墙,前面是炽热的体,体上还穿着他演戏时穿过的裙子。他脑袋一下炸了,不哼出声,可肖若飞不为所动,双手偏偏只在头耕耘,别的部位都不碰,力道不轻也不重,来回捻,极有耐心。 顾来没被肖若飞这样玩过头,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那股酥麻,从口窜到下体,得他本站不住。他不服,也想去咬肖若飞口,没想对方,一把将他拍开。 “告诉你了,小心肋骨。” “你我的口那里,那么肿,衣边蹭得疼。”几个字,简单陈述事实,从顾来口中说出,显得纯情又放。 听这话,肖若飞勾勾吊带,故意让裙边蹭过他红肿的头,蹭得顾来弯了,才松开手。他垂下眼,轻轻一,对方那被起的茎撑变形的裙摆就像帘子似的挂到一旁,本遮不住泛红的腿。 肖若飞哼笑着,舌尖勾过完美的线,再向前一步,用自己发的器抵住对方的,握在手中,一边,一边用去够对方耳垂。 “你都这么硬了,又不等我。”肖若飞拍他股,“走,去屋里,这儿没套子。” “不要套,直接进来,”顾来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刚才起,他视线就没从肖若飞的那壮的上移开,“穿裙子也好,也好,我都要,都给我,好不好?” 见肖若飞仍在思考,他干脆抬起腿,出后,直接抵住对方的铃口。 “小,你要劫,也不是这么个劫法。” 肖若飞终于不再犹豫,探出手指,借两个人马眼溢出的透明体,即将容纳自己的位置打转。顾来背抵墙,想想等下要发生的一切,手就忍不住探到后,顺着肖若飞的动作,一起埋入自己的身体。 两手指好似境遇千年的仇敌,搅得天翻地覆,泥泞不堪。肖若飞更是恶劣地加快速度,一口气并入三指,把势单力薄的顾来裹在中间,带着对方的指尖,反复碾前列腺。顾来抖得受不了,无处安放的腿勾住肖若飞蓄势待发的后,如同某种信号,在对方埋入他身体的那一刻,积攒许久的发而出,到白布碎花裙,也到血红丝绸上。 潦到一旁的裙摆渐渐滑落,在顾来身上淌,生机,盖住他再次抬头的器。从镜子里看,合的部位被红白两层层叠叠盖住,只有他口两点在棉布的摩擦中越来越红,越来越。 肖若飞的动作太凶猛,顶得顾来双腿都无处安放。对方见状还恶劣地架起他腿弯,两条细长的腿毫无保留暴在空气中,肌匀称,紧实有力,脚尖紧绷,堪堪碰到地面,几乎无法分担身体的重量,只能任后一点点下肖若飞的器,越越深,仿佛那个部位为对方而造,是钥匙和匙孔,天衣无。 顾来觉自己要被捅穿,后背紧贴墙,手胡在空中挥,最后抓住旁边的衣架。可架子本不牢,怎么承受成年男人的重量。就在他差点摔倒的刹那,肖若飞,把对方整个人抱在怀中。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