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一双能玩儿年的大长腿…… 林晚秋忍不住了口水,这男人的作太犯规了。 “嗯,回来了,来帮老子擦擦头发。”汉子走到她身边儿蹲下,仿佛没瞧见她的异样一般,只是蹲下后,他的角就高高地翘起,十分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来小媳妇也不住他的右。 林晚秋老实地接过帕子,认认真真地帮他擦头发,她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薄荷味儿,跟汉子的味道混在一起,竟十分的好闻。 她的呼愈重,白净的小脸儿也渐渐地染上了绯。 忽的,她扔了帕子,捧着汉子的脸就从他的额头一路吻了下去。 妈蛋的。 不忍了! 汉子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僵在原地。 小媳妇亲了他的眼,他脸上的伤疤,他的鼻到他的…… 她一下下的,认真而仔细,香香软软的这就这么贴了过来,舌尖相抵,极尽绵。 汉子如遭电击,一股子火从尾骨爬向脊柱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儿。 他反手扣住小媳妇的后脑勺,抢夺了主动权。 他似烈火,这火……要将两人焚化,便是被烧成了灰烬,也绵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是你招惹我的……”一吻毕,两人额头挨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小媳妇着气埋怨。 “你就是妖,来要我命的妖……”江鸿远的气息也,声音更是哑得不行,说完就去挠她。 林晚秋最怕了,顿时就挣扎起来,但她那里是汉子的对手,被欺负地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鸿远,你信不信我……”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成啊,既然你忘了,我让你长长记!”说完,他就站了起来,顺带扛上林晚秋把她扔上去了。 这个时候,林晚秋才怕了。 她恨自己咋就被人一勾搭就矜持不住,这下好了,来了…… 她慌忙爬起来打算翻跑,正面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了,汉子挡在哪儿呢。 结果,她正好抬腿,脚就被汉子抓住了,汉子稍微用力一扯…… “爷……江爷……江大爷……我错了,您能饶过我么?”林晚秋好悬没尖叫出声。 要是尖叫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这宅子里住不少人呢。 “还拨老子么?”江鸿远居高临下地视着她,他弯下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 “不了,真不了!”林晚秋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认怂,她举白旗投降。 江鸿远虚了眼,拉长了声音:“不拨老子……那你想拨谁?” 林晚秋:…… 曰嘛……她咋就忘了这汉子是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那伙人! 不不,他可不止心中嘹亮,他他妈的就是个老狐狸! 老畜生! “拨你,这辈子都只拨你!”林晚秋举手发誓。 汉子暗了眼眸:“那就继续……拨老子,意了放过你!” 林晚秋:…… 天快亮了,她才知道啥叫意了放过她…… 林晚秋无比怨念的在此起彼伏的公鸣叫声中沉沉睡去。 惹不起,真惹不起。 看着转眼就睡过去的小媳妇,汉子亲了亲她在被子外的脖颈,他起身出去端了一盆子热水进屋,他仔仔细细地帮小媳妇擦了身子,接下来就着剩下的水把自己清理干净,帕子往盆儿里一扔,上把小媳妇捞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意地睡去。 真好。 真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 等她及笄了……他可以吃避子的药,先圆房,过些年再要孩子。 汉子想地很美,以至于睡着了做的梦也很美。 林晚秋这一睡就睡过头了,晌午的饭点儿都错过了。 醒来看汉子在玩儿她的头发,也躺着呢。 “你今儿咋还没走?”她问。 “事儿都安排好了,就歇两天在家陪你。想你醒来就看到老子。”江鸿远搂着她,又亲了亲她的脸蛋儿,觉得不够,把她整张脸亲了个遍。 “快起来吧,我都饿了。”林晚秋怕他再干啥,连忙把他推开。 江鸿远也知道自己晚上闹过了,也就顺势起,没再赖着。 他出去洗漱完了之后就打水进屋给林晚秋洗漱,又吩咐人把午膳送屋里来,小媳妇昨晚累惨了,汉子伺候起她来十分的尽心。 “徐滔废了?不能生了?”用了午膳,林晚秋跟江鸿远去果园溜达,因着种的都是苗子,故而并没有什么看头,光秃秃的,叶子都没发几片。 江鸿远颔首:“对,让人收拾了他一顿,给他灌了断子绝孙药。” 她就知道是自家男人的手笔,也没多问,一只老鼠而已,打死打残对她来说区别都不大。 “林翠上哪儿去了?”张氏死了,林翠就消失了,她这段时间忙着铺排铺子和果园都没顾着问。 “她上崖州找机会去了。”林翠也是奉命行事,并不知道上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玉佩不在老林家,在林琴身上,可是林琴却无缘无故消失了。 田家人去查,最终查到一个货郎身上,货郎和林琴一起消失,只知道他们是往崖州的方向去了。 第329章 又冒出个三姐 “林翠可靠吗?”林晚秋问。 江鸿远笑得诈:“随便给她吃了一粒药丸,说那是毒药,三年内必须拿玉佩或者玉佩的消息来找我换解药,否则毒发的滋味儿堪比求仙。” “她能信?”林晚秋觉得这种忽悠法……实在是太糙了。 江鸿远:“能信,不过就算是不信也无所谓,左右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最多就是得不到玉佩,可我们本来就没有玉佩不是么?” 他才不会跟小媳妇说,为了让林翠相信,他专门抓了个田家的死士,当着林翠的面儿喂了毒药。 当然不是喂的求仙,毕竟求仙那么珍贵,好毒得用在刀刃上不是。 让人痛苦不堪的毒很多,随便用一种就成了,让林翠看着中毒的人痛苦不堪而自杀就成了。 本来林翠给他透了消息,后来又参与设计张氏,让张氏丧命的事儿……就已经跟他绑在一条船上,不过江鸿远觉得他是有家室的人,万事都得小心,故而便有了那出对林翠的恐吓。 呃,他要在小媳妇面前保持高大威武正直的良好形象,做事狠辣险狡诈的那个人是谁? 他不认识,不是他。 “也是。”林晚秋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必太过计较。 再说了,加还打着林翠冒充我的意图,这后头事儿还多,咱们慢慢探查,不着急一时。 关键是,我的身世虽然林翠和林夏至都代了,但到底不知道林家那头是怎么回事儿……走一步看一步吧。 若是没人打扰我们,我其实觉得咱们在靠山村过子好的。 但现在田家惦记那块玉佩,惦记我…… 远哥,咱们啥时候进山炼武?” 她自己一个人可不敢瞎连,内功心法倒算了,毕竟她是不由自主地随着脑子里印刻下来的功法在呼、运气,但手脚功夫……没人看着她怕自己练劈叉了。 倒是不怕走火入魔,走火入魔那是内功练岔气了,跟手脚功夫没关系。 “可能要过些子。”江鸿远道。“镖局那边儿我想亲自跟着跑一趟镖,不过这个可以往后延一延,主要是赌坊那边儿,还得再稳一稳。 不过今晚我可以陪你在院儿里练练。 先练些简单的招式没问题的。” 小媳妇的身体很柔,非常柔,什么姿势都能摆得出来,这样的话就不用从最基础的扎马步开始了,她下盘稳当的。 其实也不是赌场的事儿挡了他的脚步,而是风楼那里需要盯着。 周二能被他安进去跑堂打杂,但他没那个资格接近舒雅。 想靠近舒雅还得好好想想办法。 最好是让刘强和黄仲山靠近她,还得不痕迹地靠近。 龙尾山的山匪……是悬在江鸿远头上的一把刀,上辈子,他们三兄弟都是死于龙尾山的山匪手中。 这辈子,他不但要将这个毒瘤和威胁去除,还得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向一个猎户下手。 “那以后你只要晚上回来得早就带着我在院子里练功呗。”林晚秋顿时就兴奋了,武功啊……不管怎么说,强身健体总成啊。 “嗯,我只要回来都带着你练,在哪儿练都成。”在上练更好。“银子是不是不够花了啊?”江鸿远环视一周,小媳妇这段时间没少折腾,到处花的都是大钱,昨晚那么晚了还在算账,可见是银子不凑手了。 “够。”林晚秋道,“放心,没银子了我肯定跟你开口。” 银子花用得多,但是也有进项,完全不慌。 她其实去买点儿老手艺的首饰、瓷器、画作、书籍等,上闲鱼转手就是古董价格,卖出之后再回购白银。 左右不会差银子花。 只是闲鱼上有些东西太贵了,像她上次买的武功秘籍,动不动就上亿的价格,真心伤不起。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闲鱼里的钱去换金银的。 而且……他妈的好像是一次用品,江鸿远那一套《神龙诀》和《龙影刀》,给鸿博鸿宁看过,他们就没用,怎么焚香磕头都看不明白。 不过江鸿远把内功心法口述讲给两个孩子听,他讲得比较简单,两个孩子也能听明白,只是练起来的效果不理想。 这倒无所谓,只要能学,哪怕是皮也能让他们两个受益终生。 等内功心法练得差不多了,他再传授两人刀法。 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