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这般燥热。 但要说这只是身体知自然的温度,或是因病而升起的热,似乎都不太准确。 像是有什么东西蛰伏体内,伺机突出重围。 戚廉隅眉心皱得厉害。身体上的疼痛他早已习以为常,都是忍忍就能过去的,但这种燥火却显然是不受他控制的。 “筠心。”有人叫他的小字,声音悉又温柔。 自打许久之前骤失双亲,阖族俱灭后,除了皇帝,这两个字再也没人提起了。 他的心猛地一跳,像是受了什么蛊惑,睁开了眼。 越坐在他的边,倾身探手,手掌包了他半边的脸颊,触微凉熨帖,恰恰平息了他身体的躁动。 舒服至极的喟叹从他的喉咙间滚上来,逸出微启的关。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立刻抿紧了。 察觉到他的不自在,越拇指按在了他的上,用了点力拨开。“别忍着,我喜听你的声音。” 这样的她太陌生了,分明还是那个悉的壳子,好像就这么凭空换了个芯。他茫然不安,被她拨开,下意识叼住了她的指尖。 他听见女子陡然的轻呼,没有任何怜惜,甚至觉血都沸腾了起来,兴奋地战栗。 他本该抗拒这个带给了他额外的苦难的女子,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去,但他竟然顺从地一动不动,任她施为。大概是疯了。 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攀附到他身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将他在身下,她的裙衫瞧着还很齐整,底下却空无一物,肌肤贴着他的大腿。 她不规矩得很,手在他的缘连,却不直入主题——但戚廉隅也甚是茫,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因为父母的缺席,贵妃的失职,他对儿女情长、男女合本就是一片空白,但隐隐有种本能的渴望。 他想催她,叫她别这么折磨他,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讲,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甚至喉咙间都紧得厉害,容不得半个字通过。 就这么在她手底下颤抖了半天,上面的人才终于施舍般地握住他身下的热烫昂扬。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温软微凉和陌生的畅快淋漓,都让他克制不住,喉结滚动间带出息,“嗯……” 他觉自己的下身颤抖却被她桎梏,情不自低头去看。涨大了几圈的器此刻神得很,在她极具技巧的动抚下从顶端吐出清。 微紫的东西瞧着很是骇人,尤其在她那样柔白、勉强能握住的手的对比下,显得更加狰狞。 他没有怜惜,反而发出了些男的本能,就着她的圈握,耸动。 但他很快不足于此,喉咙间发出催促,再看着她提起肢,手还扶着他的器,滑腻的花在顶上滑蹭了两下,两股战战,下了他蛋似的首。 仅仅是这么浅的合,就让他头皮发酥,兴奋的过电从连接处传遍全身。他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又舒展,发出软骨折迭的咯嘣声。 她的花像是极品的温泉,热地将他包裹,软自顾地咂。他不受控制地掐着她的,几乎带着蛮劲将人下来,贯穿了个彻底,果不其然听见了惊呼:“啊……” 要说她这是痛的罢,这余音又婉转迂回,带着点引的钩子。 他顺水推舟接过了主动权,就着连接,翻身将她在了身子底下。 她的腿在他的上,令他的大开大合有些滞涩,索将其推开,按着膝弯贴着榻。打开得太大,她的腿和破开的花都尽收眼底。 在那样软腻无暇的腿心,此刻遍布着清亮的水,更有男子硕狰狞的紫红器物一下一下地重复着最原始的,每每带出她更深处的水渍,软包裹着挽留,被他拉出一段距离,再狠狠地捣进,出她此刻最的呻。 腿间靡靡的水声简直令他了神智,但视线上移看到她还完整的上衫,意外地有些不合时宜的生气——他此刻不着片缕,她却随时能身似的。他不甘心地上手撕她的衣服,等到长久不见光的腻白尽数展的时候,埋在她身体的器物又涨了一圈。 他恶似的矮身,埋首其中,舔舔吃吃,裹住捏,引得底下的娇躯更加难耐地摆动。 在这样的时刻,他突然意识到了她是后妃,也是他的养母,甚至还心悦六皇子——那她这样的,究竟还跟别的男人展过没有? 他发了狠,不管不顾地冲撞,直到尖叫声刺得他耳朵都发痛,脑中白光闪过,那个蛰伏在他身体里的怪物,似乎终于破土而出。 “筠心!” 掐着他肩膀的手颤抖着软下来,但是血迹却从破皮处渗出来了。 她的余韵悠长,花一一放地舔吻他刚刚释放过的物,舒服得不可名状。他掰着她的腿,看到浊白的竟然从那样严丝合的合处漏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很是不,再度身,以柱身和热赌了个彻底。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