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容锦她能拿出什么证据? 容锦点头,对容启舒说道:“证据我没有,不过,我之前也说了,你们不把我的命当命,我确是要好好保重自已的。现在,你说云香不是内,那就等你找到内,我们再继续赶路吧。” 话落,容锦对身后强忍了笑的蓝楹说道:“蓝姨,走,我们去换间客栈,现在,我也只有你能相信了!” 说着,果真转身便往外走。 “容锦!” 容启舒一张温润的面孔,此刻只能用面目狰狞来形容了。 容思荞僵立在原地。 她自然清楚,容启舒自是不可能让容锦就这样离开的。可若是要让容锦留下,同他们继续一道上京,就必须……容思荞的目光落在同样明白过来,面如土的云香身上。 深了口气,容思荞轻声说道:“堂哥,下一次再遇袭,谁又会是她嘴里的内?是我,还是你?” 听了容思荞的话,容启舒拧得快打结的眉头,越发能夹死只苍蝇。 他怎么会不知道容锦是借故发难,只眼下,就算是容锦借势生事,他又能如何?容锦死于意外他可以找词推,但若是因为他放任不管,而让容锦出了意外。他担待不起,长兴候府更是担待不起! “容锦!” 正同蓝楹一前一后要跨过门槛的容锦,步子一顿回头朝容启舒看来。 容启舒漆黑的眸似淬毒的刀一般,看向容锦,一字一句道:“你应该知道这一路凶险不少,是不是每一次的涉险,都必须有一个人出来承受你的不?” 容锦“噗嗤”一声就笑了。 她真的很好奇,作为长兴候府的唯一继承人,容启舒从小到大到底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方式!先不说之前明知有求于自已,却偏偏要因为个人的喜恶而不惧得罪她。等到了现在,明知她是刻意为难,又不能干脆立断的拿出一个章程! 真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驴粪蛋子表面光!自已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把他当成了对手! 容锦撇了撇嘴角,淡淡道:“怎么会呢?表哥你的苦心我还是的。不说别的,单说你让堂姐同行,不就是想要混淆视听,让刺客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容锦吗?现在内已经找到,想来,就算是再有袭击,应该也不会只有我一人遇袭吧?” 容启舒冰冷的眸子瞳孔急剧一缩,似千万针一般向容锦。 容锦角微翘,给了容启舒一抹再温婉不过的笑。 容启舒暗了口气,撇了目光,看向身侧脸微微泛白的容思荞。 “堂哥,”容思荞眼眶泛红的看着容启舒,“真的是这样的吗?你之所以带我一同回京,是想让我当容锦的替罪羊?” 容启舒抿了抿嘴,之前未偿不是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他垂眸,轻声说道:“思荞,你相信堂哥吗?” “我……”容思荞惨白了脸,眩然泣的看着容启舒,好半响抿了抿嘴,点头道:“我相信你!” “那就好。”容启舒点点头,给了容思荞一抹僵硬的笑,轻声说道:“等到了京都,我让母亲重新给你置一个丫鬟。” 容思荞脸一变,不等她出声。容启舒却是已经回头对容时吩咐道:“把人带下去,处理的干净点。” “是,世子!” 容时上前,提了脸如白纸瘫软如泥的云香便往外走。 “小姐救命啊……小姐……” “云……” 容思荞话没喊完,眼一闭,一头裁了下去。 “小姐!”被这变化吓得惨无人的云芷连忙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了昏过去的容思荞。一脸哀戚的看向容启舒,“世子,我们小姐晕过去了。” 容启舒点头,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送大小姐回屋去歇息。” 侍卫上前帮着将容思荞扶到云芷背上,往客房急急走去。 待得人走远了,容启舒回头看向容锦,冷冷问道:“这样的处置,你可意?” 容锦勾了勾角,意?区区一个丫鬟怎么就能让她意呢?只能说差强人意吧! 抬头给了容启舒一个颇具深意的笑,容锦缓缓开口道:“麻烦世子替我和蓝姨重新安排间屋子,你知道的,我胆子小,这屋子又死了人,我可不敢睡!” 27凤卫队长 “小姐,您醒了。” 对上云芷因为惊恐而惨白如纸的脸时,容思荞嫌恶的撇开了脸。忖道:真是苗而不秀,银样镴头,除了这张脸盘子,还有什么!若是换成是云香……想起云香,容思荞心里只觉得像有只猫在抓一样,难受。 容思荞探身朝往看了看,撑着榻便要坐起来,一边问道:“外面怎么样了?” 云芷连忙上前扶她,顺手将上的枕头拍了拍,垫在容思荞身后,这才在旁边小心的站了,轻声说道:“外面都收拾好了,世子给锦小姐换了间房。” 容思荞挑了挑眉,“换了间房?她不是只要上房吗?唯一的那间上房给了她,现在换到哪去了呢?” 云芷才要开口,突的响起敲门声,紧接着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云芷,你家小姐醒了吗?” 是容锦! 云芷脸一白,目光惊恐的看向容思荞。 容思荞也怔了怔,目光狐疑的看向云芷,“她来干什么?” 云芷连连摇头。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