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在场的下人不少,但还真没人注意那个琳琅跟表少爷说什么了! 容敬德闻言摆了摆示,容方恭敬的退了出去。 容宜州抬头看向容敬德,“父亲,这些子箴儿来的似乎勤快了些,您看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容敬德瞪了容宜州一眼,“这里是他外祖家,你还能叫他别来?” “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容宜州连忙拱手道。 容敬德抬手,“好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箴儿那边我会跟他说的,现在我们重新商量下那个小人的事。” 容宜州不解的看向容敬德,还要商量,之前父亲不是就拿定主意了吗? 容敬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容宜州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有人要替我们动手,岂不是更好!” “父亲,您是说荞儿他……” 容敬德点头,“你大伯父的来信你也看过了,小人在燕州是便不安于室,忤逆不孝,荞儿现在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说到底她不过是替自已讨回一个公道罢了。只是……” 容宜州见容敬德话顿在了那,抬头朝容敬德看去。 容敬德顿了顿后,继续说道:“我听舒儿说小人身边的那个叫琳琅的丫鬟还有那个叫蓝楹的下人都是身手不错的,这里面怕是还要好生安排下才行,不然偷不成蚀把米可就不好!” 容宜州点头,这事,他也是知道的。 容敬德想了想,起身走到屋子西北角的多宝架上,打开一个屉,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白瓷蓝花的瓷瓶,递给容宜州。 “这是……”容宜州朝容敬德看去。 “这是出自北齐,名曰虞美人的一种无无味的毒药,只需要一滴就能见血封喉,你想办法换了荞儿手里的砒霜吧。”容敬德说道。 “虞美人?”容宜州错愕的看着容敬德,“父亲是说传说中毒死北齐护国公主的虞美人?” 容敬德点头,将手里瓷瓶递了过去。 容宜州顿时便觉得手里的瓷瓶重逾千斤! 容敬德看着容宜州那与容芳华有着三分相像的脸,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州儿,不是为父的心狠,这候府上千人命,为父赌不起啊!” 容宜州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痛得本就说不出话。 “好了,你下去吧。”容敬德对容宜州说道。 容宜州点了点头,恭身行礼退了下去。 门外,容方隐在角落里,见了容宜州出来,连忙走了出来,上前,“候爷。” 容宜州紧了紧掌心的瓷瓶,对容方说道:“你随我来。” “是,候爷。”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响,容敬德也走了出来。 他站在廊檐下,抬头看了看沉沉的夜,然后转身走上了抄手游廊。 很快,小院又静了下来。 等月亮被一层黑云笼住,周遭好似蒙了层纱一样,陡然暗了下来。 “喵……” 一声轻轻的猫叫声响起。 “喵、喵……” 又是几声猫叫。 过了几息的功夫,猫叫声渐落,便在这时,一抹娇小的身影迅捷如闪电般闪了出来,几个起落,消失在小院的上空,若是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只夜猫。 就在身影消失没多久,原本离开的容敬德忽然出现在抄手游廊上,须臾间便到了门口,他目光警觉的察看着四周,眉头深深蹙起。 难道真是自已的错觉? “来人。” 肩负暗卫职责的侍卫自暗处走了出来,双手抱拳,“老候爷。” “刚才有没有人出入?” “回老候爷的话,没有见人出入。”暗卫说道。 默了默,容敬德摆了摆手,暗卫重新退了下去,守在了自已的岗位上。却在一瞬间,想起,适才好似听到几声猫叫。但转念一想,这府里往也有不少的猫,这样的事还是别说了。 容敬德推门走了进去,走到案桌前,仔细翻检了下书案的东西,等看到他在上面的头发丝还在,脸上这才出一抹释然的表情。心道:想来,真是人年纪大了,容易多想! …… 淑玉斋。 容锦正打算和衣上躺一躺,却在这时,眼前一花,下一刻,便看到眉间沉的能滴出水来的琳琅气鼓鼓的一股坐在了桌旁,正抬手拿了桌上的茶壶杯子也不用“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着。 “这是怎么了?”容锦刹那睡意全消,起身走到琳琅身边,抬手去拿她手里的茶壶,“哪有这样喝水的,让人看见了,谁还敢娶你!” “我才不嫁,男人都是恶心肮脏的东西。”琳琅恨恨的说道。 容锦不由“噗嗤”一声便笑了,她强行取了琳琅手里的茶壶,轻声哄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去侦察敌情吗?怎么把自已得给吃了炮仗一样赶回来了?”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