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失火了,荣禧堂失火了!” 荣禧堂失火? 没等荣敬德反应过来,又是一片叫声响起。 “不好了,松鹤居也失火了,马廊里的马跑了……” 整个候府顿时成了一锅粥。 “不要管外面,先把这二人杀了再说。”容敬德厉声道。 黑衣人本就不是长兴候府人,对他们来说,整个长兴候府烧成灰跟他们也没关系,是故,所有人都将目标落在了容锦和琳琅身上。 “琳琅,你走!”容锦嘶声对试图再一次冲上来救她的琳琅喊道:“你别管我,能走一个是一个!” “不,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琳琅喊了一句,不顾一切的朝容锦冲了过来。 再次被毒翻一批人后,黑衣人怒了,他们撇下了容锦,将琳琅围在了中间,对身后打着手势,很快便进来一批手拿弓弩的兵士。 容锦看得心中大骇,她回头嘶声对容敬德喝道:“放了她,我自栽!” ------题外话------ 这一章揭了好几个谜,也开了容锦,我是不是要抱着脑袋逃? 写得好纠结,唉…… 87心萌动 长兴候府陷入一片你死我活的挣扎之境,而此时皇城里的凤仪殿却是灯火辉煌,一片通明。 吕皇后半眯了眼睛,将手里用来镇凉的翠绿如水的翡翠珠随手一扔,回头对身后的林红吩咐道:“让人都下去,你亲自守在门口,若有人随意靠近,打死。” “是,娘娘。”林红起身,退了下去。 之前还略有些热闹的大殿,因着林红带走了大批的人,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吕皇后对坐在下首端着茶盏,正一下一下吹着上面浮沫的太子李熙,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怎么就会突然离,不但离还差错的救下了永宁郡主。” 本低头喝水的本熙听了吕皇后的问话,颈子一僵,稍倾,角噙了抹笑意,将手里的茶盏随手搁在一边的案几上,目光微抬,了吕皇后审视的目光,笑了笑。 “母后,不是差错,而是孩儿刻意为之。” 吕皇后修得致的眉梢不由便挑了挑,看向李熙的目光便有了几分揣测之意,角挑了抹似笑非笑,轻声道:“你若是真想纳了她,母后一道赐婚懿旨下去便是,她还能抗旨不成?” “母后想差了,孩儿并不想纳了容锦。”李熙温声说道。 吕皇后闻言,眉眼间不由便多了一抹疑惑,“不想纳她?” “是的。”李熙点头道。 “不想纳她,你这又是出城,又是救人的,是为的什么?” 李熙垂了眸子,目光落在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末了,淡淡的道:“因为她身上有孩儿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吕皇后提了声音问道。 李熙摇了摇头,末了,轻声说道:“母后,孩儿想向您求一个恩典。” 见李熙并不像从前一样,有问必答。吕皇后心里其实是有点小小的郁闷的,但只一瞬,却也是明白过来,这深内院没有永远的密秘,也许这一刻,她母子二人的对话,下一刻就被有心人知悉! 这样一想,忽然就觉得李熙不说比说要来得好。 “什么恩典,你说。”吕皇后笑了轻声道:“只要是母后能做到的,母后肯定都会替你做。” 李熙笑着点了点头,“母后待孩儿的心,孩儿一直都明白。” 吕皇后慈的一笑。 深里的女人,除了拼姿,拼手段,更重要的就是拼儿子! 上天厚待她,给了她一个聪慧机的儿子,那她就更要使出浑身手段,力求将他送上那至尊无上的位置! “说吧,是什么?” “孩儿听说永宁郡主,曾经向母后求过恩典,母后虽不曾拒绝,但却也没有应下,您看,是不是可以……”李熙朝吕皇后看去。 吕皇后不由拧了眉头。 若是旁的还好说,但这赦免诏书……可熙儿不是个鲁莽的人,他即然让自已答应了容锦的要求,肯定就是他的道理。 一顿之后,吕皇后点头道:“好,我会与你父皇说说的。” 李熙笑着起身向吕皇后一揖,“孩儿谢母后。” “你这孩子,我们母子二人,还有什么谢和不谢的。”吕皇后嗔怪的说道。 李熙笑着重新落坐。 吕皇后想了想,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在长兴候府安排了人手?还有,今天那些追杀容锦的人,你觉得会是些什么人?” 这京都城的勋贵之家,哪家府里还能没有几个细作?即便是没有,几百两银子砸下去,有的是前仆后继上赶着当内贼的! 李熙笑了笑,轻声说道:“孩儿必竟担着储君的身份,身在其位,就得谋其政,不只是长兴候府,便是旁的府邸,也有孩儿的人。” 吕皇后意的点头一笑。 “不过,追杀容锦的是什么人,孩儿还真说不上来。”李熙想了想,说道:“也有活捉的,但这些人显然受过极严格的训练,一旦被活捉,便咬破了藏在牙齿间的毒,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标识,很难查出,他们是些什么人。”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