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永昌帝的目光再次落在画像上女子的腹部,角噙起的冷意愈来愈浓。 先帝驾崩,他继承皇位,但当时却被质疑继位诏书有假。 至于为什么会被质疑诏书有假……永昌帝的目光落在案旧上的传国玉玺上。 谁不知道,皇帝玉玺大大小小二十来方,但传位诏书上却只能印唯一一个玉玺,那就是传国玉玺。质疑诏书有假,便是质疑传国玉玺有假,没有传国玉玺如何还是真命天子? 后来,是他以血腥手段才镇了下来。但是……永昌帝目光久久的凝视着画像上的女子。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他不是没有想过,也许真的玉玺是被前朝余孽给藏了,但翻看以往诏书,玉玺却又无假,左思右想不得其入,再加上当时的龙卫侍卫长楚惟一随着先帝驾崩也突然消失无踪,他便想,许是楚惟一带走了传国玉玺,谁曾想……永昌帝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身侧,李熙看着永昌帝角的那抹笑,眼里也绽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 “父皇,儿臣……” 李熙才要开口继续说道,耳边忽然就响起一串急剧的鼓声。 “咚咚咚……” 永昌帝霍然抬头,厉声道:“谁在敲凳闻鼓?” ------题外话------ 明白了吗?燕离的身世! 89杀人灭口 永昌帝一句“谁在敲凳闻鼓”打断了李熙的话。 门外冯寿急急的跑了进来,“回皇上,是永宁郡主在敲凳闻鼓掌。” 容锦?! 永昌帝一怔过后,眸中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他抬头对李熙说道:“敲凳闻鼓者除三品之外,还必须是有关军国大务又或是大贪大恶,奇冤异惨才能敲。却不知道永宁郡主敲这凳闻鼓,又是为何?” 李熙默了一默,轻声说道:“儿臣听说,长兴候老夫人昨夜过世了!” 永昌帝目光微抬,淡淡的了眼李熙。 他似乎记得,适才鼓声响起前,李熙好似有话要说! 只是,现在却不是问的时候,先帝在世时便定下规矩,凳闻鼓响,需皇帝亲自受理,官员如有从中阻拦,一律重判。 永昌帝敛下心思,对外道:“传永宁郡主。” 很快大殿外便响起内侍高亢尖厉的声音,“皇上有旨,传永宁郡主觐见!” 在等候的空档,李熙看了看脸上不辩喜怒的永昌帝,顿了顿后,正抱拳行礼退下,不想永昌帝却是在他开口前,先开了口。 “左右你也无事,便留下来一起听听吧。” “是,父皇。” 李熙抱拳恭敬应喏后,低眉垂眼的站到了永昌帝身侧。 不多时,一身素白的容锦低眉垂眼的跟在内侍身后,进了大殿。 容锦上前行礼,“臣女,容锦,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昌帝垂眼看着虽是跪在地上但背却是直如松的容锦,默了一默,才缓缓开口道:“容锦,内侍回报,是你在敲凳闻鼓,此事当真?” “回皇上,是臣女。”容锦沉声说道。 “那你可知敲本朝律法,凡敲凳闻鼓,必关军国大务或大贪大恶,奇冤异惨否则不得击鼓,违者重罪。” “臣女知晓。” 永昌帝顿了顿,“既是知晓,那你说说,你是有关军国大务还是要弹核大贪大恶,又或是有什么奇冤异惨之事!” “臣女有冤要诉!” “什么冤?” “臣女要告长兴候容敬德宠妾灭惘顾人伦,杀灭女!”容锦一字一句道。 容锦的话声一落,不出意料的大殿似是刀断水一般,一瞬间静了下来,但一瞬过后,却又再次汹涌奔腾。 她不能抬头,但眼角的余光却是没有忽视明黄龙袍一侧的那抹绣祥云图案的玄衣袍一角,这样的衣裳她不只一次看到。容锦角挑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还真是打瞌睡的遇上了送枕头的,她正想着要找个人证,不想人证就在这等着她! “容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永昌帝沉沉的声音响起。 容锦敛去角的笑意,一字一句道:“臣女知道。” “抬起头来说话。”头顶响起永昌帝的声音。 容锦默了一默后,毅然抬头,她先是对上了李熙温文的目光,紧接着便是永昌帝那对诡谲不辩情绪的眸。 “你说你要告老长兴候容敬德杀灭女!”永昌帝目光如钩直直视着容锦,“你可有人证物证?你要知道,虽说你是朕御封的一品郡主,但若是你诬赖朝庭大员,朕也包庇不了你!” “臣女明白,臣女若有半句谎言,臣女愿受雷霆之怒!”容锦字字锵锵的说道。 永昌帝目光在容锦脸上停了几秒,顿了顿,点头道:“好,既是如此,那你便与朕说说,容敬德如何杀灭女!” 容锦自袖中掏出当自袁氏手里骗来的那封云釉与袁氏勾结的信,双手呈上,嘴里说道:“皇上,臣女手里有长兴候府妾室云釉当指使云州容府袁氏买凶杀人的证据。”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