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琪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巨物。 长时间的血淤积,爸爸的大巴早已涨成了恐怖的深紫,如鹅蛋的茎头上的小孔分泌出大量清,柱身青筋盘虬,遍布凸起的纹理,仿佛一条条古朴巨树的老树,或者是一头随时暴起伤人的凶兽。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摸了它两下。 大巴猛地一弹,鼓的囊袋跟着甩了甩,吓得她瑟缩了一下肩膀。 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她的股就隐隐生疼了。 “我记得,爸爸这里以前没这么大呀……” 林思琪胆怯地嘀咕。 他的妈妈去世得早,姥姥姥爷在隔壁乡下生活,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暑假去姥爷家玩,捏小猪尾巴被大猪拱进了猪圈,全身臭得要死,还是爸爸拎着她进河里洗澡,才把一身味洗掉了。 那时候她还不懂事,被吓得抱着爸爸不松手,得他一身藉,林砚书只好在河里洗完她后,自己也洗干净。 那是她记忆里,最后一次看到爸爸的体。 以及…… “爸爸,那子是什么啊?” 幼年的林思琪坐在河边,一脸天真的指着他的巴问。 “小孩子不要看。”一向从容淡泊的林教授破天荒红了耳朵,他立刻转身用巾围住,从那天后,再也没在女儿面前过一件衣服。 时间回到现在。 林思琪扶着林砚书平躺着,光着股爬到他身上。 她尝试着叉开腿,往爸爸的巴上坐,但未经人事的小哪吃得下如此庞然巨物,即便有大量的润滑,她还是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撕裂般地从私处传来。 好痛!本吃不进去,会裂开的! 林思琪脸都白了,忙不迭地又爬下来,对着爸爸那快和她手腕一样的一筹莫展。 她都开始打退堂鼓了,可一想到错过这次筹谋已久的机会,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吃到爸爸的巴,又咬牙重新坐了回去。 “不能退缩……”林思琪看着蹙眉昏,冷汗连连的林砚书,给自己不停加油:“一定是吃完药耽误得太久了,我、我先帮爸爸出来一次,就得进去了!” 林思琪跪坐回爸爸腿上,两手合握住那大家伙,以竖起的状态,进自己合拢的腿里。 她扶着沙发和大理石桌,由慢到快地上下蹲起,生生的小和腿紧紧夹着大巴磨。 “呃啊啊……爸爸在琪琪的小……好热,好舒服……上面的血管在给琪琪挠……喜爸爸啊啊……琪琪好喜爸爸的大巴……” 几十下身,林思琪累得气吁吁,但身体却像上了瘾,夹着爸爸的更加卖力地起落。 咕唧咕唧。 茎头哧溜挤开,从花蒂一路干到后,榨出晶莹的水。 她太兴奋,水多得把林砚书的都打了。这一天她不知道幻想了多久,即便今天只是用磨了磨爸爸的,强烈的幸福也让她飘飘仙,很快就又了。 少女细白的双腿高翘着,水动地从汹涌出,浇水壶一样,对准林教授的身躯一顿倾洒。 “爸爸……呜……” 林思琪面红,足足半分钟才缓过神,心道糟糕,爬起来果然就看到,林砚书的短衫皱巴巴卷着,晶亮的水沿着爸爸致帅气的下巴滴落,他被女儿的水了一脸。 “对不起爸爸,琪琪不是故意的。” 林思琪诚恳地道歉,手却没闲着,利索地把他上衣也扒了。这下,可怜的林教授彻底敞着怀昏在女儿面前,偏偏巴还翘得老高,甚至比刚刚更硬、更了!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