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林思琪样懒洋洋地睡醒了,猫一样蹭蹭爸爸的口,惬意极了。 上次耍赖要爸爸陪着睡,都是小学时候的事了。 林思琪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他的肌上走,抬眼一瞄,理所当然地看到他眼下的青黑。 她睡相差,经常半夜把陪睡的娃娃肘到底,也不知道爸爸被折腾得几点才睡着。 林思琪悄悄吐舌头,小心地解开他的睡衣。 对不起,爸爸!你昨晚受罪了,今早女儿好好补偿你! 她有点紧张地扒开他的内,晨中的神奕奕地冒出茎头,打招呼一样冲着她晃了晃。 就算没吃药,还是很大一条啊…… 林思琪受着手里扎实的宽度,足有三指!有点咂舌地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股,觉扩张要准备很久。 是的,前戏。 林思琪恶补知识后已经懂了,上次就是因为她不会做扩张,还不自量力地想用处女小裹爸爸的巴,才痛得要死要活,本送不进去。 这种事急不得,必须得一步一步来。 林思琪放轻呼,漂亮的杏眼眯着,一眨不眨盯着沉睡的林砚书,就这么窝在他怀里,右手有些生涩地分开小,在隙里浅进浅出。 “嗯……哼……” 细微的呻里,她渐渐有了觉,另一手捏上自己的子,幻想着在她身上作怪的人是林砚书,扣得小头硬成了尖尖,水涓涓淌了一手。 “爸爸……好舒服……再给琪琪扣一会儿吧。” 两指头并入,胡捣搅着。林砚书侧脸立体极了,鼻梁直,即便在沉睡时,气质也如屹立在山巅的松柏般宁静淡泊。 他的怀抱有着淡淡的竹香,以往令人安心的气味,今天却让她口干舌燥。 林思琪痴地看着父亲的脸庞,岁月沉淀成一股独特的成气质,磨砺了他俊秀的五官,林砚书就像一棵庇护万物的参天大树——而她,无比渴望做一株伴生于树的无藤。 小指的眼逐渐适应了两指头的送。 林思琪呼急促,努力又送进去一,三指并拢沿着外沿的褶抠挖,一点点在父亲面前打开身体,花骨朵一样舒展出人的姿态。 “爸爸……用力……”无法自制的呻。 恰在此时,平躺的林砚书翻了个身,鼻尖和她紧紧对上,口鼻呼的热洒在她滚烫的脸颊。 林思琪手上用力一扣,花高般剧烈痉挛,僵硬着安静了许久,才确认爸爸还没醒。 她不敢再耽误时间,忙背对林砚书躺他怀里,碰瓷般拽着他的手进衣服,放到子上。同时拨开内,小心翼翼地找好角度,让爸爸的顺畅地进了腿。 林思琪太了解林砚书的格了。 他骨子里非常保守,如果碰了人家姑娘,绝对会负责到底。 一想到两人绵的将来,林思琪羞涩又兴奋,撅着股换了好几个角度,终于对准位置,小咬住爸爸的巴,一点点往下。 背后男人的呼逐渐紊,快要醒了。 林思琪抓住机会,用力一拱,嵌在里的凿开甬道,咕唧一声进去小半截。 火辣辣的撕裂依旧强烈,但她动得已经觉不到了。 爸爸的大巴就顶在她的处女膜上,只要再进去一点,她马上就是爸爸的女人了! 忽然,罩住子的大掌轻轻动了动。 林思琪马上停下自己的小动作,故意用一种胆怯的目光,扭头看着刚茫然眯开眼的林砚书。 “爸爸……” 空气安静得令人窒息。 林思琪还是第一次从爸爸脸上看到这样的慌。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