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书的视线,像秋末的风一样轻轻扫过她的肌肤。 爸爸在看她的! 这个认知,刺得林思琪后背竖起汗,脚趾尖绷得紧紧的,羞得小脸红透了。 这太刺了,和睡爸爸的觉完全不一样! 林思琪胡思想着,她有认真洗过那里了,应该没有味道吧?小绒也刮得干干净净,比收拾脸还细致呢。 林思琪面红耳赤地偷看林砚书,却见他神如常,拿着消毒棉花蘸干净口粉的血水,又用两棉签撑开入口,仔细寻找里面的拉伤。 那做学问一样的态度……仿佛像在研究历史系新出土的史料,正经得很。 “外面没事,我看看里面,痛了就跟爸爸说。” “嗯……” 窗外光更甚,稀疏穿过窗帘。 林砚书肤偏白,微微垂着头的动作,衬得鼻梁直漂亮,他眼神专注,情绪却风轻云淡,让紧张的林思琪也慢慢平静下来,仿佛被爸爸掀开浴巾看了小,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本不值得羞。 随着棉签深入,触碰到某处,林思琪身体一僵,情不自“啊”了一声。 “是这里疼吗?”林砚书停下动作,抬眼问。 林思琪咬摇头,没好意思说话,但生生的馒头出卖了她,翕合着挤出了一小股带者血丝的。 她被爸爸用棉签出水儿了! 空气安静了片刻,林砚书仿佛明白过来什么,轻咳一声,棉签绕过那处碰不得的软,继续向里探。 很快,随着林思琪又一僵,两细棉签碰到了一处不明凸起,痛呼出声。 林砚书手腕一转,棉签着那处伤口碰了碰,拔出来后仔细辨认,松口气道:“没事,应该是你当时……太鲁了,有些碎血膜残留在身体里,洗澡时候慢慢排出来,这才血不止。” 他斟酌着语言:“以后……对自己好一些,没有别人值得你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 “爸爸……”林思琪安静地任他拿纸巾擦干净股,小声辩解。“爸爸不是别人,我不在乎的。” “我当然更不行。” 看到林思琪不高兴地鼓起腮帮子,明显不服,林砚书叹了口气,拎了把椅子坐在她边,耐心地开始劝导。 从五伦八德到明纲礼记,林砚书讲得细致,林思琪也盯着他听得津津有味。 但可怜的林教授,显然对怀少女的心思一窍不通,林思琪本就是在单纯欣赏他认真教书的俊脸,和磁悦耳的嗓音,至于他嘴里那些“上不变天,下不夺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的大道理,她当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直到林砚书说累了,林思琪也听舒坦了,点头捣蒜地夸赞:“先生文采沛然,授业解惑,学生佩服!” “尖嘴滑舌。”林砚书角微勾,但想起早上她做的荒唐事,马上沉下脸,用力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罚你足半个月,在家预习古代史,伤没好前哪都不许去!” “啊?!爸爸好狠的心!”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