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琪偷看了林砚书的程表。 这几天,他忙着参加S大讲师招聘,中午有推不掉的应酬。 爸爸很干净,参加完这类饭局,回家必须冲个澡,把一身烟味洗干净。 早上,林砚书出门后,林思琪摸进他的书房,偷拿了浴室的钥匙。 回到屋里,她掏出了那电动“大烤肠”。 雄赳赳气昂昂的粉假巴,抹了润滑油,横在她光洁白的花入口,像要搅拌油的草莓。 简单的扩张后,林思琪鼓足力气,一点点把那假巴推进去。 “嗯……爸爸,好涨……有点凉……” 林思琪仰天岔开腿,按开震动开关,幻想着林砚书正将她按在上,用那穷凶极恶的大子狠狠干她的。 “爸爸好猛……太舒服了……琪琪还要,呜啊……要爸爸用巴狠狠琪琪,烂女儿吧!” 嗡嗡的震动声里,林思琪得很快,和林砚书一般大小的假巴深在少女的窄里,滑腻不堪。点点水沿着握把处不停滴落,打了一大块单。 她忙把震动调最小,安静等爸爸回家。 中午一点半,一楼大门传来开锁声。 林砚书脚步声路过她的卧室门前,林思琪紧紧咬着被子,缩在薄被里一声不吭。 不过五分钟,那脚步声又去了一楼,在浴室的方向消失了。 薄被下的林思琪这才出声,面红地从被窝爬出来,夹紧的双腿间凸起的电动玩具不停震动,小花蒂亢奋肿大,水顺着大腿汩汩滑落。 林思琪套上爸爸的白衬衣,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下楼。 里着和爸爸一样细的假巴,双腿不停打颤,每走一步都在往下滴水,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歪扭的痕迹。 哗啦 淋浴洒,林砚书低垂着头,正在清洗头发。 耳畔传来细小的咔嚓声,不待他仔细分辨,一具温软细腻的女体颤巍巍贴上他的后背。 “爸爸……我好想你……” 女儿的小手鱼一样在他腹摸索,握住悬垂的器,一回生二回地套起来。 “琪琪?!你在干什么!” 林砚书错愕地想拉开她,洗发的滑不溜手,反把她没有系扣的衬衣扯落到手肘,出光的肩膀,和透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一对儿玉。 受着受刺后,在她手里逐渐的起的茎,林思琪双眼亮得惊人:“爸爸,你也有觉对不对?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天教育你的全忘光了?” 林砚书目光如刀,语气冷硬地呵斥:“穿好衣服,从这里出去!” “我不要!”林思琪被他凶哭了:“我是真的好你,爸爸,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酸涩的眼泪进心里,这份多年苦苦抑的暗恋,在她决定将自己给林砚书那天,就注定无法回头。 林思琪没有别的路,执拗地试图抱紧林砚书,和他一起沉沦。 她更卖力地动那,用生涩的技巧抚他,讨好他。双腿紧紧攀着他一条结实的大腿,像捕获猎物的八爪鱼,又像生怕被妈妈丢到地面的树懒一样紧紧贴在林砚书的后背。 一次次烈的角力里,女儿半边酥从衬衣里挣,无比情地在他背上挤出各种形状。 被水冲散的洗发泡沫实在太滑了,林砚书抓住她扯了好一会儿,竟然一时不开她,反倒是被她攥在手心的器,被动地摩擦出过电般的快,令他冷峻的脸更加苍白。 没有任何酒或者药物干扰。 他就这样在女儿的手里,彻底起了!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