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嵘拍拍他的肩膀:“那科长就别想,我不喜科长去想过去的事情,过去里有科长的前男友呢。” 这个时间还争风吃醋,简直不能太了。苏科长忍不住跟常嵘咬耳朵:“你可真,脑子都是点风花雪月,琼瑶都能让你给气死了,咱能想点别的不?“ 常嵘疑惑:“琼瑶是谁,还活着吗?” 苏科长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他握了握常嵘的手,转过头,跟着九君继续朝前走。 沿着石柱向下,斜坡很缓,但是很长,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终于到了一处更加宽广的地方。 九君看着前面,前面是一层层的石墙围起来的,石墙厚重,但是不高,只到九君的小腿肚那么高,因为能看到石墙正中间宽阔的地方停着一座巨大的石棺。 苏纣看着这个石墙,石墙上也雕刻着古怪的花纹,他用手靠近那些花纹,花纹烫伤了他的手。九君询问:“她是躺在里面的石棺中吗?” 苏纣点头:“是躺在里面的石棺里。”九君就要从石墙过去,他轻飘飘的浮起来,要从上面过去了。苏纣赶紧立刻大叫一声:“你别这样,我跟你说很危险的,真的非常危险。”他嘴里说着话,心中想的却是我为什么要阻止他,要是他能一头碰死在这儿还真是不错的。 但是他的记忆在控制他的行为,苏科长不由自主的指着层层的石墙说:“每一道墙都有一扇门,打开门才能进去。”他的手指沿着那些花纹摩挲:“要是不打开门进去,就不能够接近里面的石棺,如果要打开门,需要女娲的血,滴在这些花纹中,并且第一道门必须开着才能打开第二道,第二道开着,才能打开第三道,以此类推,我们要打开五道门。” 苏纣看向里面的石棺:“打开五道门,才能接近里面的石棺。”他说完往后退了一步,握着常嵘的手。九君听完之后微微笑起来:“我想大家都已经听到了。”九君并不知道苏纣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相信都是真的。 九君的手指放在石墙上,一滴血珠从他的指尖落下去,落到石墙的花纹中。九君说:“我来出这第一滴血。”那是属于瑶姬的那滴血,瑶姬的血从九君的指尖落到墙壁的花纹中。 血珠沿着墙壁上的花纹游走,滚动,但凡经过的地方由原来的漆黑颜变成了青,那些花纹也活动变化起来。 苏纣看的吃惊,他轻声说:“那些花纹是会活动的。”然而,自己竟然不知道,真是太奇怪了。 苏纣握住常嵘的手,他轻声提醒常嵘:“要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你可就赶紧跑啊,我跟你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说着话,石墙上的花纹重新变换了一个模样,然后一道门打开了。走进第一道门,第二道门也是同样的办法,依次走进五道门,终于到达了里面的石棺前。 苏纣围着石棺转了一圈,心里想,我当初那么讨厌她,怎么还会给她留一个整整齐齐的棺材板呢,我应该把她扔在烂泥里啊。 九君恭敬的站在石棺前,然后跪在地上:“我们来接您回去了。”九君的手放到石棺上,轻轻的一推,石棺打打开了。 石棺打开的瞬间,常嵘出骨刀,一跃而起落到石棺的边缘上,手起刀落,骨刀已经进石棺中女娲的心脏中。 石棺中的女娲是美的,高鼻,深目,肌肤雪白,头发乌黑,一条华丽的蛇尾盘旋在石棺内。常嵘的速度太快,九君来不及阻止,他只来得及伸出一只手去,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瞬间气氛剑拔弩张! 石棺的女娲猛然睁开眼睛! 金的眼睛放出一种诡异的光芒,然后苏纣立刻回头,他听到了声音,他看到那些石墙眨眼间增高,将他们团团围住,石门牢牢关上。 被女娲的血活的花纹在石墙来会游走,瞬间又排列成一个新的图案。九君瞠目,眼角几乎离开,他指着常嵘说:“你做了什么?” 气到心底,敬语都忘记了。风先生已经开始动手,他捡起地上一已经腐朽的铜朝着身边的人抡过去。 女娲眼中金的光芒只是一会儿就消失了。常嵘盯着她看,他拔出刀,看向苏纣。 苏纣听到常嵘说:“科长,这是个假的。”常嵘的话音落下,石棺内的女娲从华丽的尾部开始破碎,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常嵘手握骨刀:“现在碎掉了,科长,你来看看都碎成了碎片了。”九君疾步过去,果然看到石棺中只剩下了一片一片的碎片,这些碎片缓慢的变成透明的。九君一把握住常嵘的手:“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常嵘一的把九君的手指掰开,甩开九君,朝着苏纣走过去。 九君认真的盯着棺内看,明白了,里面这个是假的。虽然一片一片的碎片拼出来的还是女娲的容貌,但是这不是她。这里大部分都跟女娲血脉相连,这里的女娲不是真的。 九君的眼角撑开:“这是假的。” 常嵘走到苏纣旁边:“科长,这是假的。”苏纣回答他:“可我没有撒谎,我的记忆里就是这样的,在这里,躺着女娲,但有些是不在我记忆当中的。”比如这些会变高的石墙,比如石棺中的女娲是假的,比如石棺中的假的女娲会碎掉,比如石墙上的花纹为什么会变换。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