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就想想。 因为魏仙子难得的笑了一下,说了句过了这家村没有下家店了,大官人,贫道可是给了你机会的,可你不中用啊。 黄昏:“……” 没好气的道:“让你嚣张些时,走罢,去时代化工,今明两天,务必要将焊条制作出来,后天就要当着陛下的面试验我们的成果。” 魏仙子有成竹,“晚不了。” 不拿点成果出来,你这个大官人会继续往时代化工投钱? 时代化工每消耗的钱,仅仅是想一下那个数字,魏仙子都觉得头皮发麻,她有时候都想不明白,黄昏砸这么多钱进去,何才能看见收益? 这个焊条,基本上没有市场。 民间用不上。 国家要用,也用不了多少,远远无法回收成本。 但魏仙子不愿意看见时代化工就此被黄昏打入冷,这几年她呆在时代化工,比她炼丹成功的时候还快乐,因为魏仙子发现,她一个女,是这偌大的时代化工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时代化工就像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她觉得在时代化工,找到了人生存在的意义,所以她不希望时代化工出任何一丁点的事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为了时代化工,魏仙子可以付出一切。 至于和黄昏滚单…… 这就是女人心事,你猜不透的。 如果黄昏真去房间等了,魏仙子到底会不会主动宽衣解带,这是个问题,也许会,也许就是一场捉,反正黄昏也心知肚明,魏仙子不是水杨花。 那就够了。 其他的所有事情,都是情侣之间的情趣嘛。 反正迟早跑不掉的。 二十岁,还可以再发育两年。 …… …… 接下来两,黄昏打算扎在时代化工,和魏仙子一起,盯着焊条的每一步生产步骤,不能出一丝的错,嗯,他也就是盯着了。 真正指挥的,还是魏仙子。 两天的魏仙子,让黄昏想到了一个词:巾帼。 心中有些触。 也许魏仙子就是这个时代大明的居里夫人。 忙碌了一整天,收工的时候天已暮,时代化工的人倒是有住宿,黄昏很是自觉的跟着魏仙子走向上清观。 这个时候也回不了城,只有在上清观“将就”了。 在他俩的身后,时代化工的道士和汉子们的目光充了羡慕——谁不知道,魏仙子就是时代化工的一朵花。 大家平里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东家倒好。 想去上清观睡觉就去睡,而且在这群男人的心中,以大官人的身份地位,这一去肯定是要睡荤觉的,魏仙子再这么孤高,也拗不过天子宠臣。 何况东家黄昏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和魏仙子站一起就是郎才女貌。 般配。 沐浴,洗漱,等黄昏从洗澡间出来,看着在大殿里给三清上香的魏仙子,问道:“我睡哪里?” 魏仙子指了指,“那个客房。” 黄昏跑进去躺了一会儿,又跑出来,“这上清观是多久没来客人了,怎的客房一股子霉臭味,本睡不着好么。” 魏仙子耸耸肩,“上清观早就不接香客,这几年都是贫道一个人在住,你就不能将就一晚?” 有些无语。 果然是过惯了好子娇生惯养的大官人。 不过有些不解,虽然客房长久没人住,但被褥都是自己刚铺好的,而且夏天也拿出来晒过,按说味道不大才对。 黄昏嘿的一声,“反正没法住人,而且刚才我喝水的时候,不放心把水洒在上了,已经透了,今晚我睡你那屋。” 说完径自跑了去。 魏仙子:“……” 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倒也不能遂了他的愿,给三清上了香,又给师父的牌位上香,之后魏仙子打算去客房,走进去一看,脸都青了。 这哪是洒了点点水。 分明是倒的! 不过房间里发霉的味道确实很重,这没办法,自己这一两年几乎是天天都在时代化工,很少有时间打扫道观。 无奈,观里长久没来客人,所以备下的褥有限,师父的房间,魏仙子也不愿意去,怕打扰师父的在天之灵。 只能怏怏着去她的房间。 走进去一看,鼻子都歪了:但见咱们的大官人躺在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惬意的很。 哼的曲儿也很乖。 传统音律五音,他哼的曲儿明显不止五音。 也见怪不怪。 大明军歌《忠报国》就是七音,已经一度风靡了整个圈子的《左手指月》……好像这首歌也是眼前这个大官人唱出来的,都是七音。 因为这两首曲,现在大明掀起了一股音律改革,很多人开始学习研究七音的歌舞,倒也涌现了一大批的优秀作品。 黄昏斜眼看了一眼魏仙子,往里挪了挪,意思很明确。 因为他哼的歌也很糜烂。 “来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快活呀……” 魏仙子没动,“曲儿什么名字?” 黄昏侧身,以手支头,看着魏仙子,上下打量一番,眼神炽热,笑意狡黠,“我写的,曲名就叫《》,好听不?”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