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会想,他怎么就这么喜我呢?我除了比别人更漂亮一点,格更好一点,还不会对别人的男朋友产生挖墙脚的想法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颜以沐说话的语气天真又稚气,眼神里还有些困惑,好似真的不懂年鹤声为什么这么喜她一样。 可听在沈媛心耳朵里,那就是年鹤声她的要命,非她不可,讽刺沈媛心想挖她墙角。 白甜是真的,但这个颜小姐可一点都不傻。 “颜小姐,话不可能说。”沈媛心深了口气,索直接挑明话题,“你和年少还没结婚,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奉劝颜小姐一句,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是拥有了一时的宠,就能真的成为人上人。” “颜小姐也最好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太恃宠而骄。” 颜以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但凡有点廉心的女生应该都不会再和她较劲了,这个沈媛心还真是铁了心要挖她墙角。 “沈小姐,不要把你口里那套肤浅的说辞套用在我和年鹤声的身上。”颜以沐敛了笑,“我们是正常恋,我和他之间是平等的恋人关系。你三观有多不正我不想知道,但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和我男朋友情稳定,谁也不能介入我们两个之间。” “如果某些人还心存歹念,想要破坏我和我男朋友之间的情,到时候不用我出面,他的手段会比我更雷霆。” 她面容生的雕细琢,平时笑起来会让人觉得亲和万分,但不笑时难免让人觉得她难以亲近。 更何况她现在严词厉,致的漂亮脸蛋透着冷意,和刚才甜软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样的摄人气势,沈媛心竟恍惚在颜以沐身上看到了几分年鹤声的影子,她有些慌不择,“我不信……” “你以为他今天带我来你家的宴会是为了什么?” 留下这句话,颜以沐懒得再和沈媛心纠,踩着高跟快步走出酒店。 法拉利早已在门口等候,吴重替颜以沐拉开门,一进入车厢,一股红酒的味道便钻入颜以沐的鼻尖。 年鹤声端坐在位置上,镜片后的眼帘阖着,像是在假寐。 颜以沐一想到刚才被沈媛心堵的事情,关心的话又从嘴边收了回去。 从上高中的时候起,她就因为年鹤声的桃花被误伤过,现在他们都成年了,她竟然还要为年鹤声的桃花买单。 她不动声的打量年鹤声的侧脸,这张脸真的就那么讨女孩子喜? 车内视线昏暗,法拉利驶入太平山中弯道。 年鹤声的脸陷在影中,偶有车外的灯光飞掠而过,这才隐约照清他的模样。 如同刀削斧刻般的一张俊脸,轮廓深邃,薄鼻,还有那双藏在眼帘下的凤眼,带着几分气,更显得他气质凌厉人。 侵略十足的长相,可他穿着打扮却格外优雅有格调,鼻梁上架着一副文雅的眼镜,斯文雅痞的味道扑面而来。 颜以沐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捂住自己心口,有些释然的想,她男朋友这张脸的确是惹眼。 法拉利开到了太平山顶的别墅前,吴重下车到后方拉开车门,见到颜以沐眼中的陌生,解释道:“这栋别墅也是年总的资产。” 港城半山区的别墅颜以沐住了很久很悉,但太平山顶的别墅,颜以沐还是头一次来。 她下车,看见年鹤声还坐在车上没动,疑惑的叫了一声:“年鹤声?” 年鹤声缓缓睁开眼,嗯声回应她,不徐不缓的下了车。 吴重驱车离开,年鹤声和颜以沐并肩走进别墅。 她弯正要下高跟鞋,就被身后的男人突然抱住了,吓的她立刻回头,“怎么了?” 年鹤声的头埋在她脖颈间,呼里夹杂着红酒的味道飘到她的鼻息里。 “你喝醉了吗年鹤声?” 年鹤声搂着她,“没醉。” 没醉又不动?在门厅里搂着她干嘛? 颜以沐心想他多半是醉了,想要就着这个姿势把他进卧室里去,年鹤声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步履平稳的走进最近的一间卧室。 到了边,他又沉默了,揽着颜以沐倒在大上。 过了足有半分钟,颜以沐被他的重量的有些闷,“我还没洗澡呢,让我去浴室洗澡。” 晚礼服也没换,妆也还没卸。 几秒钟之后,年鹤声侧躺到一边,放开了她。 颜以沐坐起来,看年鹤声把手臂搭在了额上,像是醉酒后的难受。 她把一旁的被子暂时拉到他身上盖着,别墅太大,她找了半天才找到厨房,用水壶烧了热水,拿了冰箱的蜂,兑了蜂水重新回到卧室,放到头。 “我去洗澡,你记得起来喝。” 她叮嘱完,这才去到浴室。 颜以沐有些担心年鹤声,没泡浴缸,卸妆拖下礼服后,打算快速的用淋浴解决。 打开花洒,水线头而下,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门锁从外被打开的声音。 男人坚实的手臂从后方紧锁住颜以沐未着寸缕的肢,裹着酒气的薄从颜以沐柔软的后颈一点一点的啄吻上来。 “年鹤声你怎么突然闯进来了?” 纵使做过亲密的事情,但洗澡的时候被人突然从后方抱住亲吻,让颜以沐羞愤不已,她双手护在前,年鹤声的手臂却更加用力的将她桎梏住。 男人亲吻着女孩莹白的耳尖,“bb去了太久,我以为又不回来了。” 他呼比浴室里的水雾还要热,嗓音沉缓之中带着一丝难以分辨的情绪。 可颜以沐几乎是在立刻明白了年鹤声话里的意思,他以为她又不回来了。 年鹤声以为她又逃走了。 柔软的小耳尖被男人含进了嘴里,热与酥麻让颜以沐回神,“那你、你也不能突然闯进来啊……” “是bb又没有锁门。”年鹤声将怀里的人换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给了我可趁之机。” 他身上还穿着衬衫西,纵使衬衫已经透紧贴他身形,布料下若隐若现的透出他肌的形状和线条,但年鹤声还勉强称得上一句衣冠齐整。 反观颜以沐,除了紧紧护住口的位置,身体的哪块肌肤都暴在年鹤声的视线之下。 羞让女孩瓷白的一身肌肤泛出了薄红,那白中泛出的红意,让她整个人都泛出。 年鹤声喉结无声滑动,却还是克制着,只在她瓣上慢条斯理的吻着磨着,像是害怕惊了她。 两相贴的间隙,他问:“为什么不吃醋?” 颜以沐滞住。 年鹤声听不到回答,抑的情绪有了隙,控制不住的出,他吻的力道加重,“真的有再喜我一点吗?” 第一次将她带去圈内的宴会,是为了让别人都知道,他是她的女友,是他将来要谈婚论嫁的对象。 面对其他异对年鹤声的示好,年鹤声从颜以沐脸上找不到半点吃醋的痕迹。 他觉得挫败。 而年鹤声在面对觊觎颜以沐的对象时,他从来做不到像颜以沐这么平静。 他深知,他们两人对彼此付出的情程度差距甚远。可他贪心,知道他们是两情相悦后,便更想从他的女孩身上索取更多。 现在的远远不够,一点都不够。 颜以沐的睫被打,鹿眸中红一片,娇小的身躯已经完全软在了年鹤声怀里,年鹤声仍觉得不够。 他又撞了一下,“是不是我真的和别人好,你也觉得无所谓?” 颜以沐只能攀着年鹤声的脖子,才能让自己不从浴室的墙壁上滑下去,“谁说我无所谓了?” 年鹤声从颜以沐口抬起头,看见她眼里溢出泪珠。 “她一上来就叫我颜秘书, 还说我什么能力出众,我难道要当场就反驳她吗?那不是显得我小气吧啦的吗……”颜以沐委屈,“那个女生还在洗手间堵我,还要挖我墙角,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我的气?” “年鹤声你不讲道理……” 他想她吃醋,但她却觉得委屈。 颜以沐哭起来的模样总是让年鹤声没有底线的心软,他低头舔吻她泪珠,“她欺负你了?” “没有,被我怼回去了。”颜以沐仰起小脸,撒娇似的由着年鹤声以这种方式安抚她,“你今晚带我去,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挡桃花吗?” “不是挡桃花。”年鹤声纠正她,“是让他们知道我身边有人了。” 这句回答,足以安抚颜以沐所有的情绪。 她乖乖的靠在年鹤声怀里,由他亲着。 “如果,我真的被人挖走了怎么办?”年鹤声突然发问。 颜以沐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你不会的……” 年鹤声轻笑,“你就这么笃定?” “嗯。”颜以沐笃定,“如果你真的和别的女孩走了……我也会和别的男孩在一起的。” 温柔下来的攻势骤然变凶,颜以沐觉自己都快散架,想叫年鹤声缓下来,吐出的音节却全是破碎的音。 一旁浴缸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年鹤声抱着颜以沐进到浴缸,透的衬衫被丢到一旁透的地面。 颜以沐坐在年鹤声腿上,肢被紧箍住,天鹅颈被迫仰起绷直。 “颜以沐。” 不是bb也不是沐沐,年鹤声吻住她细白的侧颈,叼住一块细腻的肌肤,着啃咬,“你能笃定我不会和别的女孩走,我却笃定不了,你会不会和别的男人走……” “你真的很清楚该怎么对我攻城略池……” 对颜以沐攻城略池的分明是年鹤声,可他却觉得身心的位置和重量是颠倒的。 浴缸里的水不断晃,溢出池壁一次又一次。 他试图用着这种方式,加重女孩倾注在他身上的喜和意。 浴室温度在攀高,颜以沐觉身心也在融化,她好像更懂一点,年鹤声的意有多么的炽热和汹涌。 他要毫无保留。 一丁点的动摇和退缩,都能让他变得患得患失。 女孩被男人擦干净身体,穿上睡裙,又抱上舒适的大躺下。 头的蜂水早就凉了,但年鹤声好像也不需要解酒,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