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又狠又重,严夏的头已经从边掉下去。 “爸爸,爸爸……” 严夏怕自己真的被男人干到从边掉下去,不停地喊着男人。 在一个狠后,严以冬搂着严夏将她放回中间躺平,眼神微眯地盯着严夏前立的两个樱果。 “胆子肥了,敢咬我。” 说着一边动着茎一边低头含住严夏的头,连周围的都被他吃进去大办,他也不是真的要咬回来,就是刚才做到一半被打断,火中烧,严夏还来拨他,完拍拍股就想走,火夹杂着恼火,他含着严夏的头向上拉,严夏不得不努力抬起上半身。 “爸爸,子要坏了!” 头被拉得老长,男人松嘴的时候又恢复原位,男人不顾严夏的阻止如此反复玩她的子。 身下更是一下比一下重地着小,严夏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双腿无力地垂在两边,一会儿喊着小要坏了,一会儿喊着子要坏了。 最后男人抵着花深处,浓稠滚烫的在小里,得严夏也跟着高了。 后软下去的茎还堵在严夏的花里舍不得出来,如果是平时严夏很享受和爸爸事后温存的时光,但是现在她不高兴,一想到爸爸背着她去相亲,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起来。 因着她挣扎巴滑出来大半,男人将她按在前,重新将巴回去,顺便动了两下威胁她:“再来一次?” 严夏现在属于贤者时间,立马乖乖地窝在爸爸怀里。 “哼,爸爸你趁我出去玩,偷偷跑去相亲。” 小嘴撅着能挂油壶了,男人捏捏她嘟起来的小嘴,好脾气地解释道:“我没有答应相亲,是姑姑一厢情愿。” 严夏再次觉得如果自己不是爸爸的女儿就好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别人,这个男人是她的,生人勿近。 “爸爸,你真的愿意为了我,以后也不结婚吗?”严夏的声音闷闷的,听得男人心里也不好受。 他亲了亲严夏的嘴角,反问道:“那你呢?你以后会和别人谈恋然后结婚吗?” 自从和爸爸在一起后,严夏就没想过自己会和别的男人谈恋、结婚,这些事情她只想和爸爸做。 她摇摇头,从他怀里抬起头,语气坚定:“我只要爸爸。” 男人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同样说道:“严夏,我也是。” 两人自然而然地吻到一起。 想起上次在蛋糕店遇到白霜雪,严夏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示意他松开,她不信白霜雪的话,但不代表她不好奇,有些事情她早就想问爸爸了。 严夏被爸爸亲得微,平复了一下呼,问道:“爸爸,你真的和白霜雪谈过?” 男人想也没想就回答:“没有。” “那……妈妈呢?” “没有。” 过了一会儿,严以冬再次开口:“严夏,只有你,目前为止只有你,在你之前我没喜过任何人。” 严夏听完爸爸类似于表白的话,心咚咚地跳着,美滋滋的。 “我前几天逛街遇到白霜雪了,她说她是妈妈的好朋友,是真的吗?” 在严夏好奇的目光里,严以冬努力回忆了一下,放弃了:“我不清楚。” “嗯?你和妈妈不是同桌吗?” “是同桌,但不。” 严夏哑然,不怎么还生下她了? 严以冬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摸着她的头发:“我和你妈妈,是一次意外。” 严以冬还在想怎么和严夏说以前的事情,但是严夏没有纠结这个点,她继续问道:“白霜雪以前喜你?” “不清楚。” 严夏又问了几个问题,严以冬要么说不知道要么回不清楚,严夏觉得问不出什么,她发现爸爸本不关注其他人。 这是严夏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爸爸说起妈妈,在话题快要结束的时候,严夏犹豫再三终于问出口。 “妈妈呢?”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开口问,妈妈呢。 严以冬沉默里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妈妈她……不在了……” 其实严夏很早以前就猜到了,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不在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 严夏在爸爸怀里了眼睛,想起她看过的妈妈记里的内容,虽然从没见过面,但是她心里还是一阵发堵,怪难受的。 “她还那么年轻,为什么?” “严夏……”男人叫了她一声,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严夏也没再追问。 严夏对着爸爸笑了笑:“还好我是长这么大才问的,要是小时候知道了一定会哭的。” 严以冬看着严夏勉强的笑容,更加怜惜她。 因为提到了这个伤的话题,后半夜两人没再胡闹,严夏由着爸爸用巾清理了身体,最后躺在爸爸怀里睡着了。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