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刺痛令谢乔扶在她上的手不自觉收紧,而后像打通了某一个位,倏然移到上方的柔软,凭借着手指的记忆捏抚。 两人情起亦是跟解咒有关,眼下也不开此事,殳无雁无心多耽搁,只想快些解了谢乔的失忆之症,不过看谢乔这个名门正派的大弟子抛却平的自持,倒也莫名让她有种成就,无需多抚已情动异常。 她伸手自两人紧的身体间挤下去,直白的动作略显鲁,谢乔不得已着气松开她的,未及说话便被她推倒。 “等——嘶……等等!”谢乔不及反应,矗立的刚已然接触到的柔软,连忙扶住殳无雁下落的,阻挡她的莽撞。 “等什么等!”殳无雁不耐烦,拨开他的手在两侧,随着身体伏低将他套了进去。 她动作太急,不得章法,坐到一半便觉得有些阻碍,一时不敢大动,骑虎难下。 谢乔被她着动弹不得,觉到她的为难也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才是需要解决望的那一个,反倒是她急成这样。 两个人套在一起不上不下,实在有些难受。殳无雁觉得位置不对,缓缓动了几下想拔出去重新找个姿势,她的举动大抵惊了谢乔,让他误以为她又要拨一气无情起身,手掌下意识了她一把,她没蹲稳,一下子坐了个,头杵在花芯间,地疼。 谢乔反应过来,一时不敢动作,去搂她发抖的身躯,她却倏然直起身来,又制住他的手臂,似乎怕他跑了一般。 璧裹着发的硬物逐步收紧,殳无雁难耐的同时亦听到谢乔无可抑制的息,好胜心再度腾起,部缓缓起落,耸摩挲。 余晖自窗口撤离,晦暗中看不清彼此神情,起伏的息令气氛不住腾升暧昧。 谢乔当下最在意的莫过于将情事当做解咒,与他于殳无雁都算不得好,特别被殳无雁着,越发有种不得不解咒的迫。他受着身上人的卖力,知晓她比自己更急于恢复那片空白,心里头划过一丝莫名的柔软,抱着她翻身下。 “好了。”谢乔收紧手臂,住她头顶一腕,低头吻下。 殳无雁挣的动作被他安抚住,转而回应他的热意,但因目的明显总是比他急切,几乎是抓着他的衣领子追咬过去,身体不住推挤着他拱起侧翻。谢乔又不给她重占上风的机会,两人你来我往在毯子上翻了几滚,撞到书架方才回醒。 望正浓,谢乔被她莽撞无序的挑刺得耐心全失,先她一步将她摁趴在架子前,深顶进去瓦解了她争执不休的力气。 谢乔不知道解药的效用在自己体内挥发出多少,但看身前的人翘着雪不住往自己间,三寸之地就愈发硬,无论怎么深入猛进都缓解不下来,动作渐次狂放凌,几乎想把股间拍击的囊袋都要挤进去,沉重的架子都乓乓作响。 沉猛的撞击自体内起震颤的浪,殳无雁往后送的姿势不自觉便成了往前闪躲,然而却不开驻扎在体内夯实锤捣的柱。 男人随着她的退缩与她紧紧贴在架子旁,炽热的呼薄在她脸侧和颈侧,滚烫灼人。她往后仰头,纤白的手腕绕向男人后颈,五指难耐地在他发间穿摩挲。继而有舌落在她仰起的脖颈上,像烙铁一样一下一下烙印着玫红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前。 “嗯啊……”体内的震暂停,前两点却因男人的嘬起了动,殳无雁抖着身体忍不住含,慌慌忙忙只能抱住埋首在前的头,摸着俊逸分明的轮廓引导他上来,用芳抚他没有餍足地舌。 身体的契合已无需谢乔再回忆更多,他的肢体对怎么把玩怀中的温软有着深入骨髓的深刻,只一沾手便找到诀窍。赤红的柱像开启密地的钥匙,进去扭转试探,打开幽谷中源源不绝的水。 本来积极抱着帮人解毒心态的殳无雁神思混,身体的高不断冲击着她,只剩下男人对女人索取无度下的难捱。 素昔谢乔都是表面实则重的人,这一点殳无雁已深有体会。他失忆这些子似乎恢复了那派清冷严整,所以殳无雁还怕他此次不配合,一直争着主动,眼下这人已开荤全没了顾忌,她便觉得好笑,趁着息的劲儿悠悠睨他,“大师兄不是最守礼的么,起人来倒是半点不心软呢。” 她说话没遮拦,谢乔听得蹙眉,却掩盖不过身体的诚实反应,在她甬道内倏地大了一圈,可见殳无雁的话对他有多刺。 殳无雁觉察之后,只顾不怕死地笑,手向后探去想看看他被自己刺的样子,却被他有些鲁地在毯子的矮桌上。 谢乔摁着她的肩胛,制了她想要挣扎的动作,顺着两侧玲珑的曲线滑到上,掐着两瓣柔软白皙的,啪啪了两下,听着她的尖叫眸底染上一片晦涩,沙哑的嗓音带了两分似有若无的痞:“你不是我明媒正娶的?怎么了。” 这话必然不是严肃的谢乔能说出来的,殳无雁心有所觉,急忙便想回身,奈何被他着动弹不得,焦急偏头问:“……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回应她的只有谢乔一记深似一记的,她情迭起息不及,嗯嗯啊啊七零八碎地骂了两声混蛋。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