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上某间丹房内竟无人在研制丹药,反倒上演起一出让人掩面羞斥的活。 只见屋内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盘腿正坐,脸凛然,可这样看似仙风道骨的人手上抓着的却不是术书而是怀里少女前耸立的峰峦。 那少女扎着双丫髻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腿上,领口被撕开出藕粉的小衣,瘦削枯柴的手掌从此伸入,亵玩着里头的两团白。 她似乎不堪受辱却又无可奈何,咬着眼圈通红,带哭腔痛斥:“这算什么法子?老不知羞的禽兽!呃……!啊~别揪,别揪徒儿尖……” 那老者神不动,可手里的动作越发蛮,似乎是为了惩罚少女的嘴硬,抓着她那颜粉俏的头使劲往外拉扯,几乎延伸成了一条线,让少女的怒骂在嘴边变成了求饶呻。 “徒儿这里都是在师尊手里头掂量着长大的,如今竟不知恩,借与师尊办些正事都不肯了?” 他骤然松开手,看那尖尖啪一下回弹到两团白里,当真用手掌托上去作出了一个掂量的动作甩了甩,起一阵让男人看了就裆发紧的浪。 少女嘤咛一声,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自己被玩出的模样。 老者似乎丝毫不觉得这样与自己相差如两个极端的少女有什么不对,用食指飞速弹拨着她的尖,直到那里已经像两颗小石子一样硬肿大才意地停下。 那胜券在握的自得表情,被不知情人看去了还以为是道有所成。 老者将少女抱到了窗台边,两人都看到了一个一闪而逝的身影。 他低下头舔咬着她的耳廓,模糊代:“徒儿可瞧见了?外面还有三五个这样的人,上下层也有,气力一会儿尽管使出来,叫大声些让他们都听见。” 阿岚要被他疯,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的混账禽兽,顶着这副模样随意玩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弟子,还恨不能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围观。 他在她耳边哼笑一声,手上一个使力把她的领子彻底撕开,一对没了束缚像水球一样弹跳出来。 “别在心里骂,不叫大声些谁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他又抓握着她的几下,肿硬的尖划着掌心,惑着他深入品尝这具躯体的曼妙滋味。 他自然不会拒绝,下身更是早已练地自动抬头顶起了层层道袍,贴在对方后上蓄势待发。 老者推开窗门,凛凛的风拂在少女的肌肤上让她颤抖几下,随即被眼前的境况慑住。 他们所在的层数并不高,正好能看清底下苑林的景——相同的,底下的人也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 她半的身子探出去犹如悬挂在外,只凭身后人正双的手拦住。 还未及反应,她又被转了个向,顶在窗沿上,那枯瘦干皱的手掌再次使力,阿岚的亵变成了一团布料扔在俩人脚边。 阿岚知道自己是难逃一劫,腿被枯瘦干瘪的手掌捞起,被迫挂靠在窗沿上,半身都要掉出去的紧张让她整条手臂都死死地扒着木制窗框。 空的下身被抬高,她看到师尊微垂下头似乎是在打量,很快就听得他一声轻笑:“乖徒儿这倒是耐用,每次不管被得多狈,只待三五就自行恢复,只剩一条粉小,怎能不招人稀罕?” 后四个字被他加了重音,阿岚又羞又恼又抗拒着他如今这副尊容,撇过头不理。 玄渊暂停了那些下言语,手掌贴着她腿心,拇指探入瓣中滑动几下,刺得阿岚一哆嗦。 他出手指,在阿岚脸上点了一下,她觉到了一点点意。 她僵硬地维持着这偏头的姿势,下身贴上了一热铁似的东西,阿岚被它折磨过成百上千次,心中安自己起码这东西没有变,只要不睁开眼睛就好了,之前师尊在自己身上玩过的靡花样也并不少。 “徒儿。” 他顶上来时叫了阿岚一声。 “师……呃,师,尊?” 她闭着眼放松纳让自己好受些,几个字只能断断续续地从牙关溢出,玄渊停了会儿,等她习惯些了才一把冲入,顶端与深处媚相撞的瞬间两人都颤抖了一下,险些叫阿岚了。 师尊这东西也不知如何生的,叫她被入了这么多次也得局促。 “你这是如何生的,怎么被入了这么多次还是这样紧?” 阿岚被这如心有灵犀的下言辞说得耳热,正想瞪他一眼,就看到一张陌生又悉的苍老面容。 她一声不吭马上就想重新把头垂下,却被耳边的喝令止住。 “看着我。” 阿岚被喝得一怔,热辣从脖蔓延至耳后,更是不肯看人。 玄渊直接撒开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失去一半支柱的阿岚摇晃了几下,慌地夹紧了他的,内一缩—— “嗯!” 这柔软热的就像一个套子,紧紧地捆缚住玄渊的巨,她一呼就跟着收放,既被箍得难受,又被得利。 玄渊气声急促几下,松了钳制阿岚下巴的手,转而拍了拍她的侧。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