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这老禽兽骗了。 阿岚跪在地上,手肘撑着晃的身子忍受身躯和头脑的双重麻木。 跟她说不自己动就让她一晚上合不拢腿,她照做完还是挨了狠,休息一晚上才觉好了些,次睁眼没多久又被他按在了身下。 五,她的几乎没得过一空闲! 更可恨的是他像故意恶心她一样,这几天又一直挂着那副老不死的模样对她百般,抱着她一边一边在这半大不小的丹室内转圈,说要将仙女在这儿布施个遍。 这几的过度索要使她头脑昏沉,被身后烈的骑乘节奏晃得彻底失去了支撑气力趴了下去,头埋进胳膊里,只有被把着提起来供师尊,像一个用以的器般替师尊裹巴。 或许她现下同器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那些死物多些温度,会自己出水,更会咬些。 譬如现在,他的身躯轻颤了一下,拍了拍她的,她便收缩起甬道夹紧,预备着接好师尊的元。 更像是奴呢。 许久之前她好像还会因为这些姿态而羞哭泣,现下同他通伦多年之后反倒越来越无所谓。 就像人第一次见到妖会被吓得叁魂没了七魄,但若是见妖心里就再难起什么波澜了。 而且师尊的元对她来说还是补物呢。她自嘲地想。 偶尔烦了会闹脾气把不想让他碰摆在脸上,但随着时推移她也越发懒怠反抗,反正怎么作怎么闹,她都不可能离开清桐山,离开师尊。 除非他羽化归去。 玄渊又是一注灌进小徒弟的花壶,舒畅地又晃了晃榨出余后才松了手,慢条斯理地系上衣裳。 趴在地上的小徒弟仍瘫软着,白得像一团棉花的上留着清晰的指印,腿间更是藉不堪。 他一扬手,她下身如微风抚过顿觉清凉,已没了那些脏浊痕迹。 后站在原地想了想,又变出一个玉势,慢慢入了她翻开红肿的。 “这几灌与你的元可得好生克化,这玉势上涂了药,既能堵住其不外,又可助你快些恢复,你需得小心夹稳,师尊每晚间都会检查。” 趴着的阿岚脸皮臊红,骂他的话来回转到现在也不见有什么作用,打更是不可能打得过,思来想去竟只能埋头装鹌鹑。 玄渊抚过她脊背,又取出一套衣物:“好了,一会儿我就要去给这劳什子国师送东西了,你先把衣服穿好。” 她默了一瞬,撑起身子开始套上衣服。 只可恨那玉势,虽不及师尊尺寸,仍将她得酥体软,下身不动还好,微一使劲儿想直起身子便是一声娇。 玄渊伸手扶住她的,见小徒弟脸泛桃红目情的模样眸一沉。 他扬手就朝她处一拍,震得她体内玉势又是小幅震动。 “哈啊!……”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这求不的样外头带了把的哪个看了不想翻你?师尊这几的没把你喂吗!” 这没廉的恶徒,分明是他硬要把这东西进来的,还嫌她被着含了一肚子水的样子不够圣洁么! 阿岚怨怼地瞪向他,教玄渊更下亵的言行止住了苗头。 他便扯来一旁的裳,不管她情不自的颤抖和呻一气儿套上,等阿岚被扶着站起时只觉得头晕脚软。 恶徒就是恶徒,扫了一眼她的模样后鼻腔里漫出一声轻笑撤了手。 “乖徒儿可得站稳夹好,别走到一半就当着外人的面倒在地上。”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