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简单折腾一番,宋屿澈去了公司,留下了比较简单的任务,每逢整点向主人问安,不许使用闹钟。 周婉棠看着墙上的时钟数了数,五点半之前她大概要问九次安。 如果可以借助手机作弊的话,这将会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宋屿澈调教她的原则从来都是简单问题复杂化。 如此,看似时间归她自由支配了,她脑子里也必须紧紧绷着一弦,不能因为别的事情而忘记发送“主人安”三个字。 她在原地跪坐着,眼睛紧紧盯着时钟,切身受一分一秒地逝,很漫长。 手机的内容实在是太丰富多彩,如果想着一边娱乐,一边注意时间,那多半今天又要废了。 周婉棠选择了遐想——漫无边际、天马行空的想象。 她穿着一身素旗袍撑一把油纸伞在江南雨巷里行走,白的鞋跟踩在青阶上发出啪嗒啪嗒响声;转眼又穿了一件足以窥见大唐盛世之繁荣的汉服盛装在西安城墙上用脚步丈量前路之宽广;又或者是化身成清格格一点点受紫城的庄严与厚重…… 前二十年虽坎坷曲折,但她的余生会是一帆风顺的,她可以圆一下儿时畅游祖国的梦。 她也可以去一次西藏看看能不能在那里重新找回活着的信仰。 致宽敞摆设分外考究的客厅里,一个被束缚住的天使以最原始的方式跪坐在白的地毯上,温和的眼神似乎在另一个世界里畅游,嘴角带着柔和的微笑。 监控的另一端,宋屿澈心底有一块地方软软的,他无意识地打开监控想看一下他不在家时他的小狗会干什么。 她真的很乖巧,之前给她布置下学这个学那个的任务,她真的在认真地学,或者说是她乖顺地听从了他的安排来对抗这个无聊而又乏味的世界。 不过,八点五十九分了,她还能把思绪从发呆里出来在整点问安吗? “叮”一声,微信收到了她的消息,宋屿澈轻挑了挑眉,为不能在小东西身上再留下点痕迹而暗暗惋惜。 …… 下午五点,周婉棠问完安之后看到了宋屿澈的回复。 她今晚需要陪他应酬或者出席聚会,他在对她的穿着做出指示。 周婉棠看到宋屿澈的消息之后,便去了衣帽间,其实她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痕迹,幸好是冬天。 作为一个金丝雀,衣帽间的衣服堪比服装店,周婉棠选了一件白长裙和一件深灰呢外套,都是很简单的款式,但穿上去却显得气质清雅淡然。 “穿件薄一点的内,戴口罩。” 宋屿澈的最后一条微信消息,周婉棠去柜子里找了一条丁字,薄薄的真丝布料,裆部是一带子。 步子迈开来的时候那带子会摩擦私处,的,让人忍不住想挠一把。 脖颈上项圈没有被摘掉,宋屿澈没有提那便按照刚刚复习的规矩来,只是手脚腕间的链子可以去掉了。 一套的束缚标志在圈内人看来很是明显,但在普通人看来也很好,款式偏常,最多只是以为她格外喜带链子罢了。 别的东西宋屿澈特地说不用带了,这位阎王难得开恩,周婉棠大松一口气。 司机提前几分钟到达,宋屿澈还没有过来,周婉棠坐在车上玩和平英。 一局还没有结束,车窗便被人敲响了,是沉棋,她按掉手机。 又要坑队友了。 不远处是宋屿澈,她小步跑过去,不顾裆部传来的异样,挽住他的胳膊,明媚一笑,乖乖巧巧喊了句“先生”。 在家叫主人,出门喊先生。 从宋屿澈的视角来看,便是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公主形象,被他养得活泼可、千娇百媚。 今天晚上这个局并非很正式,周婉棠暗暗扫了一眼,基本都是他的朋友,有好几个面,见过好多次,但是她说不出名字来。 她和他们以后不会有集。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