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对于情事上的东西一窍不通,他只觉得现在这样很舒服,窝在驰珝的怀里轻轻地息着。 但是他更多的是好奇,忍不住抬头望着驰珝,一脸认真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姿势?” 驰珝倒是没有普通人的廉心,很自然的回答:“看过片啊。”打量着周芜略为惊讶的身份,突然笑得十分暧昧:“周周,没有看过吗?” 周芜:???这什么眼神啊,这东西又不是什么正经玩意?我没看过也正常啊。 周芜干巴巴的回答道:“没有,又怎么样。” 驰珝手上的拨动作不减,一边思索道:“那下次我们可以试一试,边看这边做,观摩学习那里面的动作。下下次可以尝试一下,在浴室,水里面doi我还没有试过,还有洗漱台那旁边的镜子前。” 周芜听得耳红面赤,虽然他没看过那种不正经的玩意儿,但是想想自己房中私密事,换成一个略微公共的场所,就会让他心头的羞翻倍。 周芜伸手在驰珝的脸上戳了戳,他一伸出手臂,便可以看到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暧昧吻痕:“驰珝,我现在才发现,你怎么像个变态一样啊?” 驰珝不怒反笑,瓣含住了周芜的指尖,亲密的啃咬着:“我就是周周的变态,只对周周变态。” 什么好话吗?这是什么情话吗?周芜脑袋一排黑线。实在难以驰珝这神经病的发言。 不愧是驰珝小疯子啊,就算是表白的话也这么的惊世骇俗。 驰珝说完,还轻轻的咬着周芜的耳垂。 周芜受到微微的刺疼,但是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令他手足无措的,周芜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像是小猫咪叫发出的声音一样。 周芜僵硬着身体,淋淋的眼睛望着驰珝,原本清澈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让人看不真切,一副茫然又隐隐约约期待着什么事的模样,引着人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 驰珝手指掐着周芜的肢,不让他动,略微糙的手指蹂躏着周芜后脖的颈腺体,两个人温热的呼错在一起。 周芜一下子紧张起来,呼完全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中,尾音变成了味道,带着淋淋的气息。 驰珝低声喃喃道:“周周,临时标记快消失了。” 周芜埋着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给你重新标记。”驰珝说完,周芜便乖乖的出自己的脖颈,像是小猫出柔软的肚皮任人一样,乖的不得了。 轰轰烈烈的情泛到周芜眼尾,圆圆上挑的眼尾着薄红,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驰珝低着头咬周芜腺上的软,并没有急着咬破,而是含着那层薄薄的皮,又又热的舌尖狠狠过腺,椰味的omega信息素充盈他的口腔。 周芜沉沦着,突然觉后颈一阵刺疼,瞳孔受惊惊微缩,肢在驰珝手下微微颤抖,发出如同幼兽一样发出细微的息声。 “嘶……哈……” 驰珝脸蹭着周芜的脸颊,问道:“每次都这么痛吗?” 他的头埋进周芜脆弱纤细的颈项里,双手紧紧抱住周芜身体,释放梨薄荷味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把周芜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简直像是要被腌入味了,就连伸出一手指都是alpha的气味。 周芜的声音像是被一点点挤出来一样,颤颤巍巍:“好……疼。” 驰珝手指抚摸着周芜微皱的眉头,他知道,这是因为周芜omega腺还没有真正发育好。 他的生殖腔也是这样,还没有发育好,又窄又小,强行进去,周芜怕是会哭得更加惨。所以驰珝直到现在也没强迫周芜向他打开生殖腔。 驰珝怜地亲了亲周芜额头道:“以后就好了,以后就不疼了。” 屋外的雨一直下着,噼里啪啦的打在房顶上,公路道面上已经积攒了一层薄薄的水膜,接连不断的雨水滴打在上面,在昏暗稀薄的路灯照下,滴答滴答,像是乐神谱曲一般。 这个时候还是凌晨,周芜被驰珝闹了好一阵,渐渐困意涌上心头,就扑在驰珝的身上,双手环住驰珝的脖子,在驰珝怀里暖暖地睡着。 周芜指挥着驰珝道:“好困啊,我们好好休息一会吧。晚上还要盖被子,我被子估计有点小,我们两个人挤一挤。” 周芜说着,便伸手去摸一旁的被子,手指不知道按在驰珝身上哪里了,驰珝原本面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但是周芜正好撞见了驰珝这样的神变化,疑惑道:“怎么了?” 驰珝随口敷衍道:“没什么,我了,睡觉。” 周芜越看越觉得此时的驰珝有点盖弥彰的意思,伸手朝着驰珝的衣服下探去,拧着眉头想要探个究竟:“你是这里受伤了吗?” 驰珝越是阻止,越像是在掩盖着什么,所以放弃抵抗,让周芜掀开他衣服自己看。 周芜掀开他衣服,发现他身后面还着白花花的绷带,只不过他上身一直穿着衣服,而且行动没有任何的异常,所以没有被周芜看出来。 周芜的手指忍不住落在了那白绷带上,可能是他们刚才的打闹动作有些剧烈,白绷带里面似乎渗出了血。 周芜脸都白了,眼神也变得格外严肃,驰珝发觉周芜神不太对劲,反手抓住了周芜解开绷带的手指,低声安抚道: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