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工作量有所增加,还要带吴冕然做生意,腾出一片空间来让吴冕然成长,这就决定他得把自己一个人当三个人用才行。 “那点我都睡一觉起来了!”男孩在那边说,估计翻白眼了。 “还有事吗?”谭滨看到有电话进来,这是个需要他接的电话。 “没事了,我去看看今天的材料。”吴冕然见大佬不想跟他聊,果断挂断了电话。 他这工作了一个多小时,苏小珉打来了电话,听到了谭滨不在他身边,苏同学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哥们可忌讳大佬了。 吴冕然稍微有点懂苏小珉对谭滨的受。 其实谭滨本身是个非常温和有涵养的人,时不时笑一下的样子,也人得要死,但他做事太厉害了,谭滨也是家里的小儿子,但谭家的产业是他接手的,他一接手就把他父亲几个在外的好兄弟的公司都收购了,还追债追到人家坐了牢,家里的孤儿寡母跑到他面前扔臭蛋他都面不改的。 他就是个典型的外儒内法的人,表面上温文尔雅,内心严厉果断狠决,大家都怕他。 吴冕然怕他怕得更早,谭滨主要时间还在学业上没盘据商场的那段时间,他们有过一次身体接触,那一次吴冕然在上趴着过了一个星期,自此决定以后男朋友只在上面。 这些年间谭滨偶尔约他,他还觉得他没被谭大佬搞出影,没被搞得连向都变了还能喜男的是他已经足够坚强,跟这个人在一起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谭滨对他的所有邀约他都拒绝,一点可能也没给谭滨。 谁知道两人能搞到今天这个样子。 吴冕然骨子里还是对谭滨的强悍记忆犹新的,谭滨可能也知道他有点惧怕吧,这近距离接触的半年来,绅士得可以出家当和尚了。 他有时候对吴冕然也很暴躁,但他一发过火,吴冕然就能明显受到他的后悔,因为谭滨抱着他的时候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情愫极致温柔,温柔到吴冕然从身心都接受了这个人,都已经克服了对这个男人的恐惧,随时可以和这个人睡到上。 两个人相处了半年,肢体接触也不少,吴冕然心态上早就改了,可能也是仗着谭滨对他的特别,他也没那么怕谭滨了,听苏小珉松了口气,他还说:“你没惹他,怕他干什么?他应该没时间去外面咬人吧?” 这可真敢说,苏小珉回他:“吴少,我发现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有人撑了是不一样哈。” 吴冕然不喜别人这么说的,他最近就能和那些又当又立的人共情的,他是靠了谭滨才没带妈上街要饭,但又不喜别人指出,他就是靠这要上的饭…… 少爷我自尊心还是有点太强了,但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他还能住好房子,开好车,还能当个小吴总,他妈还能继续在外面浪,没进去唱铁窗泪就已经很了,做人还是要诚实,吴冕然摸了摸心口,回道:“那有什么招,被追求的时候不点,难道等玩腻了再哭爹喊娘?” 苏小珉笑了,他这发小,心眼是少了点,但人就是诚实清醒不装,所以玩到他们这个年纪他们都没散伙,他们狐朋狗友之间还是有点东西在里面做支持的。 “也不至于,都到这份上了。”谭滨投入这么大,这哪是对会玩腻了人的态度,但苏小珉没那个胆评价谭滨的私生活,含糊说了一句,就赶紧带吴冕然往狗血八卦的路上狂奔:“对了,警察把江太家的三个还有陈家的几个人都收起来了,打架斗殴是刑事事件,两家的律师都住所里给他们搞调解,结果又打起来了,陈小南来了所里,赵伟铭没来,他打电话叫那怂货那怂货也不敢来,结果陈小南在所里跟帽子叔叔当场就揭发他们那天还花钱叫了个两个鸭,钱是赵伟铭出的,妈的,好家伙,我听说已经有人去抓这货了,我正在去所里的路上,谭哥不在,你要不要一起?” “他们还叫了两个鸭?”新的新世界在吴冕然面前打开,吴冕然都以为自己耳朵不好了。 “对,两个,我听现场的人说是本来只叫了一个,他们嫌叫来的不够的,又叫了一个,一个一万二,一共花了两万四,都拍了视频,视频都给叔叔们看了。”苏小珉看了一整天的戏,已经有点后劲不足,兴奋不动了,说这么劲爆的事都有点电用光了的懒洋洋,他坐在家里司机开的车的后面,淡淡道:“赵伟铭还是格局小了点,你当年看上他,也是够寸的。” 当然了,吴冕然眼光还是没问题的,赵伟铭长得像他那个给大人物当小三的妈,太漂亮了,十几岁的时候都像个洋娃娃,那个时候赵伟铭也乖,很听吴冕然的话,两个人在一起,真的赏心悦目的。 但赵伟铭乖是乖,可那是他的格软弱使然,他能对吴冕然软,对他妈和他背后的那个爸就更软了,听他爸妈的意思相亲搞大了他前的肚子,等结了婚,发现离了吴冕然的生活并没有更好,只是更抑更痛苦,为了反抗,他的私生活更了。 苏小珉本来跟他也是朋友,他和吴冕然赵伟铭以前是同一个国际中学的同学,都是一起长大的人,只是后来赵伟铭干的事一件比一件渣,苏小珉就远离了他。 听到赵伟铭把事情搞到这个程度,苏小珉是一点也不惊讶,听那边的吴冕然在他的话后没了声音,他继续说:“他之前找我诉苦说背叛你是他最后悔的事,我信都没信,都没说给你听,现在想想,还好没说给你听,要不你傻一个回头,估计也被他卷进去当废料了。”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