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周景邺第一晚睡在叁楼的老旧沙发上。 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并不舒服,好在垫子足够柔软。他在睡梦中终于又见到心心念着的少女。 夏炎热,好不容易下了雨,闷热的空气逐渐降温。 还是少女的荇穿着白的棉质吊带裙,印着甜美的草莓,他躺在沙发上假寐,仰头能看到裙底的内。微微往里凹陷,勾勒出的户,手不由地上她的腿弯摩挲着。 女孩惊呼一声:“周景邺,今天不准再亲我了。” 少年人的望是盛夏的暴雨,噼里啪啦的雨点敲打着破旧的窗户,从裂隙中溅上泛黄的布窗帘,扬起的风掀动飘逸的裙摆。 “那宝宝摸摸我的好不好,它都疼哭了。” “不准叫我宝宝。”语气故作凶巴巴的,她顺从地背对着坐在他的身上,冰凉的手掌钻进他的头里,杂的发中茎红肿充血,硬邦邦的,跟握着烧火似的。 女孩被烫得轻颤,男孩的手顺着腿弯钻进她铺散开的裙摆中,掌心贴着小巧的部,好软,像刚剥开的蛋,滑腻的手让身下动不已,翘的头急吼吼地翕张。 “周景邺。”她双手握着器,费力地上下动。 男孩狡猾的手指不顾她的警告,趁机钻进内边缘,刚摸上润的花瓣,女孩地忍不住拢紧掌心。 他发出动的嘶吼,额头青筋暴,大口着气克制的冲动,中指抠住滑腻的花瓣,顺势进半指节。 “宝宝你咬得好紧。” “周景邺!”声音已经开始打着抖,女孩也回忆起昨夜的快乐,仄的口贪婪地吐着半指节,的壁被指甲搔刮着,她忍不住呻出声。 “都说了不准摸了。”荇又羞又气,报复地在的冠状沟来回地。不过她还把握不好节奏,男孩一提送总会歪歪斜斜撞到因为弓而垂下的。 微鼓的包被顶得凹陷。 亮晶晶的水把红的莓果洗刷发亮,隐约还拉着丝。这样情羞的画面只有女孩才能看清,她害羞地往后缩想要躲闪他的狎玩。 难耐的私处却下意识在男孩的腹肌上摩擦。 “周景邺……” “周景邺!” 每一声呼唤都是的礼赞,男孩用拇指飞快地摩擦弹逗她的蒂,小小的一颗变成充血发疼,她笨拙地扭着合,手上套的动作也逐渐加速。 “呃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崽崽。”她绷紧线,口绞住男孩的手指失控地痉挛。 “哼哈,等我一起。”重重地送数十下,周景邺也抵着她的掌心了出来。 失神的少女瘫倒在他身上,周景邺平复着呼,将女孩小心翼翼锁在怀里,双腿住她的,器厮磨,因为白浊混着透明的水,将下面搅和得一塌糊涂。 可是谁都不乐意去动,四目相对,黝黑或是雪白的脸上都染着餍足的红润。 他们情不自地开始吻。 不知何时雨消停,风渐止,白纱掩住一室光。 齿厮磨,水融。 泛滥的津漫到下巴,年轻躁的周景邺在女孩蒙的叮咛声中又硬了。他不敢直接入,便抵着泛红的腿小幅度地送。 “你也不准再叫我崽崽了。”他闷哼着咬住女孩的耳垂,舔着只有他知道的小痣。 “谁让你欺负我,就要叫,崽崽,崽崽,崽崽!唔哈” 这是荇极为的地方。 的器从她的腿拔出,又调整了角度往红肿的蒂上迅猛进攻。 小巧的被得变形。 荇在迭连的快中几近崩溃,身下得水将沙发浸得透。 “周景邺?” “周景邺,你醒醒!” 身体被不断推搡,求不的男人被吵醒时眼底装愠怒。 却因为望见悉的脸,眼神倏忽变得温柔如水,他分不清梦与现实,情不自地唤道:“宝宝。”伸手便想将她拉进怀里。 荇吓得立马弹跳起身,离他两米开外。 周景邺终于回神,他抹了把脸,深呼几下,终于开口:“对不起。” “没,没关系。就是刚刚忘记告诉你,栗把卧室门锁了,我也没有钥匙。”她贴墙站着,头低垂,仿佛犯错的小孩。 周景邺敛眸看到藏在拖鞋下的小脚往上颠了颠,过分可的姿态令他心情顿时舒展,他轻咳一声:“没事,我知道。我先将就一晚,明天把客卧打扫一下就行了。” “哦,那,那需要我帮你忙吗?”紧张到的掌心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心脏砰砰跳着,因为刚刚那句宝宝。 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声音真的太好听了。 像踩在秋天的银杏叶中沙沙作响,又带着暖洋洋的慵懒。 整个就是完美戳中荇的声控属。 “可以吗?那真是太谢了。” 荇像只快乐的兔子蹦跶着下楼,被人需要的觉真好。之前收到了周边样品里面好像就有四件套,明天拿出来洗洗晾干。 用新买的柔顺剂味道也很好闻,淡淡的香气不会甜腻。 她双十一买一送一的记忆睡枕也很好用。 反正栗也不喜,统统也拿给周景邺好了。 ———— 周景邺:统统里面包括你吗? 首-发:po18.art「po1⒏art」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