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念有时候是真想看看她男朋友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时常让人得不行,又时常在她得不行的时候一两句话就让她破功。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姜一念哭笑不得,看他那脸红红娇娇的样子,心里又软成一片。 路扬哼哼了两句,捂上眼从指里看她。 姜一念好笑,故意板起脸,“还作吗?” 路扬摇头。 姜一念噗嗤一下笑了。 地宠溺,“傻。” 路扬捂着眼睛的手下落,捂在上,下垂眼里也是笑意。 想也想得出掌心下的半张脸有多傻乎乎。 姜一念:“还疼不疼?” 路扬先是摇头,接着又声音飘忽,“你说哪儿啊?” 没完了是吧。 姜一念:“口,口还痛吗?” “噢……” 路扬了口,扯开T恤往里看了眼,“不疼了。” 姜一念不知想到什么,“没留印啊?” 路扬:“嗯。” 姜一念:“我看看。” 路扬刚想跟她说没事,乍然看到姜一念显然不怀好意的眼。 路扬:“……” 脸又红了。 结结巴巴,“你,你又想占我便宜。” 姜一念坦然承认。 “我想看自己男朋友,”她悠悠道,“也叫占便宜吗?” “那就算吧。” “男朋友,”她含着笑意,“给不给我占啊?” 路扬双手捂住脸。 半晌,模糊不清的声音从掌心里透出,“给……” 随后拉起被子,整个人都躲到被子里。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响之后,他从被子里探出个头。 脸颊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羞赧,又或是两者都有,红得要滴血了。 路扬:“我好了。” 姜一念:“嗯?” 见她不解,路扬又强调,“我现在,” “什么都没穿。” 好像、是这样。 “唔……”姜一念眼睫微动,问他,“还硬着吗?” 其实刚才已经消下去大半了,但是刚才…… 姜一念在逗他时,或许是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小路扬以比主人更快地速度表现出了它的兴奋。 于是这会路扬只能红着脸,点头。 姜一念语带蛊惑,“那继续?” 路扬揪紧被子。 姜一念:“出来,都给我,好不好……” 路扬的被子揪不住了,松开一只手,向下握住自己的器。 轻。 姜一念:“好想咬小狗的喉结啊——给我看看,好不好?” 被子被另一只手往下扯,拉到了口。 路扬下身动着器,半仰起头。 前的红果随着他弓身的动作若隐若现。 唔。 姜一念舔了下。 “想舔锁骨,想舔口,想舔腹肌……” 路扬的动作加快,有些暴地扯开被子。 浑身赤着自的男孩子出现在她面前。 在姜一念面前自……路扬有点难过地想,他肯定,丑爆了。 手掌下的东西尚还没有的望,眼睛倒是先行。 姜一念只得顺。 路扬着气,鼻音重重地,“不好看……” 姜一念惊讶的声音不似作伪,“哪里不好看了?胡说,我们家小狗明明最好看了。” 夸张的语气,配合着她那张脸,有种奇异的反差。 路扬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忍不住,破涕为笑。 噎着,“真、真的呀?” 姜一念很认真地向他倾诉自己的喜。 这次不是安。 男孩子手长脚长,腹结实,身体充了力量,却并不令人觉得可怖。 器也长,青筋虬结,可她记得它带给她的受,它让她很舒服很舒服。何况抛却尺寸,样子还是粉可的。 说到最后,姜一念声音低下去,即使知道外面没人,还是不好意思,“而且你知道的呀,我喜它的……” 路扬呻着仰头,脖颈勒出的青筋情。 的茎硬得快要炸裂,强烈的快和内心的足一起,冲击着他不堪一击的关。 没有什么比听姜一念亲口说喜他更让他兴奋的了。 路扬动的速度加快,动,额上渗出薄汗。 落在脚边的被子更加碍事,被他略显急躁地踢开。 一滴细汗从他细长的脖子下一道汗痕,是比青筋还要勾动她心的存在。 路扬控制不住地弓着身体,口上下起伏,“念念……念念……” 姜一念温声应和。 他便醉倒在这温柔乡里。 路扬脸埋在枕头里,软了。 姜一念不忘夸他两句。 路扬脸没动,倒是在外面的耳朵,似是动了动。 姜一念把他全身上下都夸了一遍。 路扬还躺着在装尸体。 姜一念夸完一轮停下,他还不,“没有了?” 姜一念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 “有”,她说,“你大腿……” 路扬下意识动了下大腿,像个小乌一样拱了下。 姜一念:“大腿边的单上,溅到了。” 路扬猛地坐起来。 软着的茎随他动作,招摇地晃动。 晃着姜一念的眼了。 他跪着腿,在单上看了两圈,“哪里哪里?” 自然是没有的。 他今天很乖,用纸都团住了。 遍寻寻不到,路扬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愣然。 不逗他了。 姜一念憋着笑,“我给你订了蛋糕,你记得去门卫室拿。” 路扬还愣愣,“蛋糕?” 话说了没几句,宿舍的门打开,几人拎着蛋糕热热闹闹闯进来,“surprise!” 邓和泽的嗓门又大又响亮。 “路扬?人呢?”作势便要来掀帘。 路扬手忙脚拉上被子躺下。 这时候出现,不是惊喜,是惊吓。 于是邓和泽拉开帘,只看到一个被被子包裹着,只出一个脑袋的蚕卵。 他讶异一瞬。 邓和泽:“你真病了啊?脸这么红?” 路扬红着脸,叁两句把他糊走。 邓和泽挠头,“行,蛋糕给你放桌上了啊。” 人群散去,路扬裹着被子,半边脸枕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念念坏……欺负人。” 这纯属是冤枉了。 她是估摸着他下晚自习的点预约的时间,谁知道他今晚会逃课。 她事先更不会想到,今晚会和路扬来这么一出。 但路扬这样子,姜一念想起她舍友回来时,他得意洋洋的样子。 不由失笑。 她看他不该是情夫。 他该是那个偷情被抓的小媳妇才对。 路扬辗转身体,哼哼唧唧背对姜一念。 电让耳机里的声音微微失真,仿佛让话语也带了电。 她说,“只欺负小狗,也——”顿了一下,轻笑,“只喜小狗的蛋蛋。” 她回答他了。 ——是因为喜他,所以才屋及乌,喜他的囊。 喜他。 只喜他。 路扬抱着被子,不动了。 “生快乐呀,我的小狗狗。”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