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清减了不少,定是徽州那边太累。” 他本就偏瘦些,方才揽住他时江舒宁便注意到他衣服又更空些了,五官也少了些温润,多了几分冷硬。 虽说事情已经顺利解决,但江舒宁免不得还是有些心疼。 纪旻叙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吻,“徽州那边是有些苦的,今后,就得劳烦阿宁将我清减的这些养回来了。” 手上被他亲的有些,江舒宁报复似的挠了挠他掌心,动作却又轻又慢。 “我还有一事要和夫君说。” 她一边说着,一边捉起纪旻叙的手。 着纪旻叙的目光,她将那只修长漂亮的手轻轻覆在自己小腹上。 “夫君可明白了?” 她一双眼潋滟明媚,边的笑,似又有几分羞怯。 纪旻叙目光微动,他与江舒宁对视,惊喜中掺着几分不知所措。 江舒宁也是头回见着一向沉稳的人这副模样,忍不住掩轻笑。 “侍郎大人这是怎么了,不相信妾身么?” 纪旻叙弯了眉眼,握紧面前人的手,另一只手在那依旧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 这动作,要比江舒宁从大夫口中得知的时候都更加小心。 “诊出来的时候两个月,现在也就多过去五天,倒也乖还没闹我,但我听大夫说,可能是月份太小,还看不出来什么,通常来说,反应大的时候是在三四个月。” “到时候我若是难受了,可都得怪你!” “恩,阿宁便是拿我愤也是该的。” 纪旻叙拨了拨她的拇指,面上挂着温淡的笑,“阿宁。” “怎么了?” “我很开心。” 江舒宁睨他一眼,“知道了,夫君这脸上都看得出来的。” 可是,他心底远,要比面上开心的多啊。 纪旻叙这辈子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她。 而幸好,她也他。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