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学历虽然都不高,但是能跟对方明确表达意,而且还心意相通。” 她下了最终结论:“这就是最好的情吧。” “所以,你一直喜手写信。” 回想起宁娆曾说过的话,男人情不自将她环得更紧一些,声音有些低沉。 她点点头,舒服地倚靠在他怀里: “嗯,可惜我年轻的时候没能和哪个小帅哥互通信件,太遗憾了。” “要不要试试和我这个老帅哥重返青,” 唐知予沉沉地笑着,薄抿住她柔的耳垂,低声厮磨,“我们也互相写信。” “你可拉倒吧,”宁娆被他呼的温热气息搅得浑身发软, “就你那成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模样,能每天都回家住我都得烧高香念佛。” “原来夫人盼望我每天都回家。”唐知予角的笑意渐浓。 他抬手敬礼,一字一顿,像是在宣誓那样和她承诺: “收到指令,保证完成任务。” 宁娆笑着把他的手拉下来,娇嗔一声:“……傻蛋。” 折腾了一阵,尽管有宁娆这个拖后腿的,唐知予还是很利落地帮岳父岳母整理好了他们情的见证。 那些泛黄老旧的书本信件,都被他分门别类放好,还拂去了灰尘。 整个阁楼焕然一新。 下楼后,厨师在爆炒着香气扑鼻的饭菜,油烟味儿浓。 何桂芬在敷面膜。吱吱趴在沙发上和宁国强聚会神地看电视。 宁娆嫌弃自己灰头土脸,本打算去卧室泡个澡换身衣服。 猛然间瞥见宁家后那处小山坡上,银光烁烁,松软地堆了厚厚一层的雪。 北城也会下雪,只是不如这里的厚实。 在家里,情不自就能放松下来。 她看着同样灰扑扑的老公,弯起眼眸一笑: “爸妈,我和知予去后山玩会儿,吃饭之前喊我们啊!” 宁娆朝着唐知予伸出手,秀气的下巴高高抬起,娇纵到不像样: “学长,你跟我走吗?” “走。” 男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不,轻笑着握住她的小手。 任由她胡作非为,带着自己来回折腾。 外面很冷。 宁娆的鼻尖很快就被冻红了。 她咯吱咯吱踩着雪,一边笑,一边地往山上跑。 好久没能这么放松了。 反正现在身上脏兮兮的,干脆放开玩儿,就算摔倒她也不会心疼自己限量款的衫。 山坡很矮。宁娆跑到半山就发现,男人还在山脚处缓慢前行。 手里似乎还拿了些绒绒的东西。 乍一看,她还以为唐知予在哪儿捡了只猫儿狗儿。 作为心泛滥的铲屎官,宁娆又跑下山: ——才发现,这是绒围巾:) 她转头就往回跑:“学长,你腿脚是不行了吗?怎么比我还慢呀!” “朵朵,把围巾和帽子戴上,别冻着。”唐知予大步星地跟上宁娆,轻松而步伐沉稳。 宁娆一把推开:“我不要!又不冷。” “听话。” “有本事的话你就抓住我嘛~”她笑眼弯弯地调侃他, “老.帅.哥。” 话毕,宁娆就准备闪身往上跑。觉唐知予也不像是动作捷的, 然后—— 她就被某人牢牢地钳住了。 “……”宁娆觉自己从逃跑到被逮着,都没有半分钟。 她噘着小嘴,不想理他。 男人着喉咙低笑,将绒围巾给她了两圈:“听话,别冻坏了。” 宁娆还是不理他。 唐知予又给她戴好绒帽,冰凉的指腹蹭过她细腻的耳垂,带起一阵电。 “你的手好凉啊学长,”宁娆娇横地把黑锅甩给他, “我要真是冻坏了,那肯定是被你冰的。” 男人她帽子上的小绒球,俯身和她对视: “那我们朵朵就更得穿厚点了。” “……” 于是,宁娆就只好鼓着脸气哼哼地去堆雪人。 她没什么耐,捏了两个雪球,心血来地扔到唐知予身上。 一击即中。 小丫头笑得冲他眨眼:“bingo~” 男人也在笑,顺手扔过来一个团得松散的雪球,落在她的大衣上,像是绽开树的梨花。 “我跟你说昂,我以前打雪仗从来没输过的!” “是么。”唐知予依旧没什么强烈的反应,云淡风轻。 可他清冷的眉眼都染上笑意。 “喂,你这么笑让我心里很没底!”宁娆把自己的绒帽往下扯了扯,护住脑袋, “不许笑啦!讨厌鬼!” 紧接着,就是尖叫和笑闹声,顺着山坡一直飘至老两口的耳朵里。 宁国强呷了一口热茶,眼都是赞许: “还是头一回见着又能跟朵朵玩得来,又能降服得了她的。” 起初何桂芬还担心闺女这么跑来跑去容易摔倒受伤。 直到看见唐知予无论怎么和她闹,都会第一时间护住她,何桂芬也放宽了心。 “嗯,还是咱女婿有本事啊!” 趴在沙发背上的胖猫吱吱懒洋洋地舔着爪:“喵呜~” 铲屎的总算是越来越幸福了。 真好。 … 直到宁娆累得去小凉亭里歇着,唐知予俯身帮她把疯玩儿时扔掉的帽子和围巾都捡起来。 手机响起,男人垂眸接听—— “老板,当时的学生确实都说夫人和林嘉逸在谈恋,”知道自家老板不喜啰嗦,刘秘书开门见山, “只是……” “我查了当年林嘉逸出国时的记录,夫人这样重情的子,都没有去送他。” “觉,不像是得很深的模样。” 说到这里,刘秘书适时地拍马:“老板,您和林嘉逸相比,我倒是觉得,夫人更喜您哎。” 雪花飘飘摇摇地落下,给沉的天空了几分柔和。 这次是鹅大雪,每一瓣都像是花朵。 宁娆从小凉亭里跑出来,仰起小脸儿看雪坠落,忍不住惊喜地分享给自家老公。 “她曾经亲口说过,不喜我。”男人无奈地笑了笑。 望着站在茫茫白雪中的小美人,看她惊喜地转过头喊着自己的名字。 唐知予角上扬:“现在,也算是我得偿所愿了。” - 自从在娘家和唐知予一起整理了旧时物品,又单方面欺负他,打了雪仗。 宁娆就觉得,自己和学长的关系似乎无形之中又亲密了不少。 只是每次她一得意忘形,又有些飘然仙的时候,就会注意到唐知予腕上的那串佛珠。 宁娆的小火苗,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的心情因为他总是跌宕起伏。 哪怕决定借位拍几个亲热戏的镜头,也对其他男人抵触得很。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