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娆抵着他的口,有些紧张, “你,你会吗?” “我也不清楚, ”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意味深长地挑起眉梢, “但,试过就知道了。” 唐知予左手手掌虽然受了伤, 但他骨节清晰的手指依旧灵活, 没受半点影响。 宁娆垂眸看了一眼他冷白如玉的手指。 搭上绷带, 这男人竟有“战损妆”美强惨的觉。 她想起年轻气盛时和佟佳慧躲在被窝里看情动作片, 里面少有像唐知予这样优质的男。 他不光长得好身材,就连那双劲瘦有力的手都是惹人羡的。 宁娆就这么想着。 神游天际中,突然察觉到男人的动作—— “学长等, 等一下!”她的耳垂染上一层薄薄的粉,那双潋滟的水眸漾着悠悠波光, “是不是需要, 提前看一些什么知识的科普啊, 或者教育片什么的。” 宁娆的声音一向娇柔, 尾音像是绕着小钩子,隐隐上扬。 就连这种破坏氛围的问话,也让人心生酥。 唐知予埋首在她香软的颈窝处, 齿关细细啜磨, 低声呢喃着:“我们一边实践一边科普。” “可是我们——”话音未落, 宁娆柔的瓣就被吻住。 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舌尖被他耐着子勾, 呼里都漾着他的味道。 那句“可是我们都不会谁来科普”, 就这么被淹没在了炙热的吻中。 宁娆眯着眼眸做了梦。 她像是一条小鱼,在水里灵活地游来游去。 水面平静无波,任由她折腾。 拨跳跃,将一池清水搅动得翻天覆地,没有片刻安宁。 直到卷起风浪,平静的池水不断往外溅起水花,连带着她额间晶莹的汗水洒在地面上。 水底像是有漩涡,引着她越陷越深。 她再怎么摇尾巴都无法逃。 宁娆只能死死地按住浴缸边缘,莹润的指尖泛了白,带着哭腔娇声抱怨: “再也不要当鱼啦!” - 原本两人的计划是歇息一晚上,就去八角街大昭寺逛一逛。 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将近三十岁的老男人体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别说歇了。 她连眼都没合上,美容觉都被他破坏啦! 最终以宁娆缺氧告一段落。 唐知予再怎么意犹未尽,也还是克制着自己,利落地起身给老婆准备好氧。 “朵朵,是我不好。” 他眉宇间凝着担忧的神,握住她柔滑的小手。 她着氧气,甩开男人后又踹了他一脚,娇嗔道:“滚开!” 见宁娆总算恢复了中气十足的模样,只是声音有些哑,唐知予低笑着上新的绷带。 那双被温热水浸得泛红的手,显得格外勾人。 宁娆盯着他的手指,脸颊噌的蹿红。 她转移视线,打算看点别的平复一下心情。 结果,脸更红了。 她不敢相信现在已经早上六点半。再等一个小时,西藏就该天亮了。 宁娆娇声娇气地使唤唐知予,让他给自己准备好急救面膜: “我以前打游戏都没熬过通宵,你可真厉害……” “混蛋。” 她情绪不佳,红微微嘟着,雪白颈侧烙着几枚红痕。 “我错了,夫人别生气。” 唐知予很自然地掀开被子坐在她身侧,把小丫头按在自己怀里。 他低声哄着:“那我暂且忍一忍,等我们回家再说。” “你能忍得住?” 宁娆来了兴致,眼睛亮亮地看向他。 就冲着唐知予之前那架势,她要是没缺氧,他还能继续。 男人眼眸稍弯,薄溢出几声轻笑: “朵朵,我们结婚两年半,我也忍了两年半,难道这几天就不行了?” 宁娆细白的手指戳着他的口,狡黠地笑起来: “……是嘛~” - 这个年在西藏过得格外舒坦。 宁娆和唐知予享受了一把慢生活,觉心灵都得到洗涤。 他们像是一对普通情侣那样。 坐在街边的茶摊上,笑地品茶聊天;在白茫茫的大雪中,去香火缭绕的大昭寺虔诚祈祷;在宏伟的布达拉门前,看白鸽带着寄托的希望,扑展着翅膀飞向远方。 以前唐知予过年都在公司加班,宁娆也都会回东北老家和父母过。 那时他会让宁娆带些年货再回老家,但她总是和他泾渭分明,只要是花在她父母身上的钱,都会再转给他。 唐知予无奈,始终觉得和她隔了一层窗户纸。看着很近,实际上很远。 而且,是牛皮纸。捅不破。 这是他们相携着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安详,静谧。 有时候她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发呆。 唐知予就站在一旁,顺手给夫人打着伞,帮她遮挡炽热的光。 他们出门都会遮得严实些,却也因为气质出挑,引不少游客的注意力。 甚至有游客以为这对看起来很相配的情侣是街头行为艺术人,试图和他们合照。 只是不等他们靠近,就会有黑衣保镖客气地将那些游客请到一边。 别来打扰我们老板和夫人! - 宁娆和唐知予爬山时,她全程撒娇耍赖,硬是把他一个身强体健的大长腿拖累得五六个小时才到休息的酒店。 “虽然很累,但我很享受上来的过程,比我们坐缆车或者你背我好多啦!” 宁娆想起之前和他去清凌山,自己也是状况百出。最后还是被他背着去的佛云寺。 啊,还是自力更生舒坦~(虽然她很慢。 男人递给她温水,角含笑:“嗯,我也享受。” 这座酒店建在山处,但海拔已经很高了。 氧急救设备一应俱全,就是为了避免游客们有高原反应。 宁娆待了这几天,没再和他有过烈的运动,身体也渐渐适应。 她抿着温水,瓣被浸润得红润而。 “学长,这个应该是山泉水哎,比我们那儿的甜!” 男人垂眸望着她,看她情绪澎湃地推荐,俯身在宁娆的上轻啜了下: “嗯,甜。” “你这才沾了一点儿,哪能喝出来啊,”宁娆笑意盈盈,把水杯递到他边, “来,尝尝~” 唐知予并拢两指,不疾不徐地推给她:“朵朵先喝。” 宁娆嘟哝:“我都喝过了呀。” 这大冤种怎么这样喜喝她剩下的。 她仰头喝了一口,本想把水杯举给他。 男人微凉的手指已经扣住她的后颈,拉近两人距离。 而后,将她间的泉水都渡入了自己的口中。 一吻绵。 宁娆拼命想要咽下去,却发现他早就掌控了所有的主动权,勾得她心神漾。 直到他松开时,淡薄仿佛都染上了她的红润。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