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过去了,你身体素质还是这么差,小丫头。” 宁娆想抗议:哪有,十年前又没跟你做过! 她糊着鼓起脸颊,表示自己的不。 觉眼前覆下一片黑影,男人凉软的印在她的上。 宁娆侧过头躲,声音闷闷的:“我冒了,你会被我传染的……” 见她雪白天鹅颈上的吻痕还没消去,耳垂因为生病泛着诡异的红,连呼都是热的。 唐知予一阵心疼,不管不顾地拥住她。 “朵朵,你受的苦,”男人眼眶微红,喉间有些哽咽, “我都想代替你,去承受。” 宁娆费力地睁开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像一只乖顺大狗勾的他,细白皙的手指故意抓他的头发: “那你以后帮我生孩子好了。” 原本是想看他被怼得哑口无言的窘样。 可唐知予却悠哉地笑起来:“等朵朵痊愈,我们研究一下什么姿势更容易……” “我说的以后!混蛋。”宁娆气得踹他。 - 因为夫人生病,唐知予很有眼力见地去榻榻米睡觉。 半夜时分,听到她在上翻来覆去地哼唧着。男人利落地翻身下来,握住宁娆的手。 “朵朵,不舒服吗?” “热……”宁娆一直在抖落被子,试图让自己凉快一些。 唐知予按住她纤瘦的手腕,干脆躺在她身旁: “你现在需要捂汗,多出点汗明天就好了。” “你上干嘛?”她折腾着推他的口,娇气中透着柔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当禽兽吗?” 唐知予面不改,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我凉。” “……” 于是,此后的几天,宁娆都是被男人抱着才能睡得安稳。 偶然有一次,她被喉咙里的灼烧醒,起准备喝口温水时,却发现唐知予刚冲完澡出来。 很明显,他这次冷水澡效果不佳。 宁娆闭上眼睛没看他。 听到耳畔窸窣细微的动静,还以为他要上准备睡觉。 可是—— 直到十几分钟后,口渴到不行的宁娆还是支着胳膊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他慢死啦。 真丝睡衣顺势下滑,出她致的锁骨和莹润的肩头。 “喂~” 宁娆的冒已经好了很多,说话都没再有鼻音,只是神状态还是恹恹的。 唐知予一僵。 他背对着她坐在边。觉这小妖环住他劲瘦的,柔的脸蛋搁在他的肩膀上。 宁娆如愿以偿喝了一口温水,心情大好,说话声音都甜津津的: “学长,要不要……我帮你呀~” - 宁娆的冒彻底痊愈那天,北城的光格外灿烂。 她坐在后花园被藤蔓绕的秋千上,和佟佳慧不地嘀咕着:“就因为当时的菩萨热心肠,我手都要废了。” “我就不懂,唐知予这一把年纪,起初尝尝鲜就罢了,现在怎么还兴致不减?” “佳佳,你男朋友也这样吗?” 佟佳慧认真地想了想:“你说的哪个?” 宁娆:“……” “嗨~我男朋友不重要,现在你的事更重要,”佟佳慧笑着摆摆手, “娆娆,你们俩才亲热过几次,他肯定不会足啦。” 宁娆若有所思:“我冒痊愈的事他还不知道,过两天学长生,到时候我给他一个惊喜,怎么样?” “嗯~这个想法非常好!”佟佳慧抚掌, “多来几次,你就不会吃不消了。” 于是在唐知予生那天,宁娆换上新买的开叉旗袍,勾勒出纤袅的肢。 披上苏,抱着猫咪心喜等待他回家。 当夜,吱吱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那件旗袍衣角翩跹。 时皱时展,高频率地在夜里飞舞着,与男人的白衬衫碰撞出致命的魅惑。 然后宁娆就—— 发烧了。 她噘着小嘴不情不愿挂上吊瓶,眼眸泪汪汪的。 宁娆委屈:“老娘活了这20多年,都不如这两个月身娇体弱。” “幸好还有半个月才录制,要是再赶上第一期节目录制,那我干脆退出就好啦。” “我是不是跟你犯冲呀?” 宁娆揪住男人衣冠整齐的领带,气得戳了几下, “学长,你怎么就能每次都神十足呢?” 而且,不光神好,表面上看起来还超强。 晚上越是荒唐,白天就越是清冷。 在公司里,那不近人情的模样就跟他是冷淡似的。 唐知予握住她的小手,也是很无奈:“朵朵,是我不好。” 他昨晚明明给她把被子盖好了,也没让她着凉,怎么还是生病了。 “你不用在这儿给我装可怜,昨晚还跟个大魔王似的,你现在就成受欺负的小媳妇啦?” 宁娆细声细气地装凶,“你看我这一身的痕迹……哎呀气死我了。” 宁娆把他的枕头扔到地上:“唐知予,你这半个月都别想上睡觉了。” “我不想看见你!” “……夫人。” 唐知予可怜兮兮地把枕头捡回来,试图继续哄她。 “滚啊!讨厌鬼。” 在楼下隐约听见宁娆发怒的娇嗔声,刘秘书默默给她点了个赞。 在公司发威的大老虎,唯独在夫人面前乖得像只猫。 嘿嘿老板,你也有今天啊。 - 而就在宁娆放狠话说“这半个月都别想上睡觉”后,唐知予就接到董事会的一致决定 ——他要出差了。 男人沉着和老婆报备请假时,宁娆冷笑一声: “我不让你在上睡,你就出差是吧?” “很好,不就是守活寡嘛,”不等他回应,宁娆点点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我都守两年了,就当你诈尸几个月,现在又死了。” 唐知予回想起两年前那个夜晚。 她醉醺醺地哭着说不喜他,又说她要等一个人,再等两年她就彻底死心。 那个人。 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始终放不下,总觉宁娆下一秒就会离开。 唐知予想要抓住她的手,试图和她温度相接。 “老公不在,我就多找几个小狗,一、起、玩!” 她躲开,挑着秀气的眉,冲他笑的得意而张扬。 男人强行握住她的手,着嗓音低声道:“不准。” “我管你准不准……唔。” 原本还浑身带刺的小丫头被他吻得腿软到站不住,只好环住他的脖颈,呜咽着求饶。 等到他心软放过她时,宁娆瞬间就恢复那副拽姐的模样。 “滚!我就当没有你这个老公!”她娇声抱怨。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