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地室里,奢华无比。 装饰与他们新婚时的公主府寝室一模一样。 不知萧慎何时开始,动了这样暗的心思,要将她囚在这里。 夜夜无休止的媾,仿佛要将那么多年欠他的一一还清。 自打上次在公主府的汤池里被萧慎硬生生的晕后,南黛就被他抱着躲过暗卫偷偷带走。 暗室内屋。 红纱幔帐层层迭峦,低垂曳地,罩在金丝楠木的大上。 纱幔内,隐隐约约有一丝娇弱的呻,伴随着低泣、求饶显得格外糜烂…… 被下了软骨散的南黛浑身赤躺在榻上,凌的秀鬓,香汗浸透,娇靥绯红。 大张的玉白双腿,被铁链高高的吊在半空,洁白的口大敞,娇下还垫了两个软枕,方便萧慎紫黑巴疯狂的着。 两人合处,水、与融合四溅,靡的腥臊味弥漫在红帐内。 南黛两只纤细的脚环处都被萧慎套着巧的铜铃,随着萧慎巴疯狂进进出出的,铜铃声与南黛的呻声渐渐的演奏出极为悦耳的篇章。 “慎…哥哥…啊啊…放过…黛黛…啊啊啊……” 被下药的南黛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萧慎“宰割”。 可是无论她怎么求饶,萧慎都没有放过她。 甚至于到后来,她求一次,他便更变本加厉的她红肿娇的子。 他恨她。 恨她把属于自己的给别的男人了。 甚至默认允许那人肮脏的进她的子里。 那都是他萧慎的。 都是他一个人的啊。 更可恨的是,她是心甘情愿的敞开腿任人。 连嘴巴、子都没放过。 都是别人的味道,别人的痕迹。 他很后悔。 为什么当时没有剁了那个畜牲的巴。 他应该将他剁碎成渣,再拿去喂狗。 不行。 他还得去晋祠寺找大师镇。 让那个畜牲永生永世沦为畜道,不得再世为人。 可即使这样,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他疯了南黛。 他连南黛连在别人身上的一个眼神都受不了。 更何况是她的身体。 本该都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只能选择囚她。 永远锢着她。 再也不会给她一丝一毫肆意妄为的机会,来践踏他们的情。 此时此刻,他再次听到她求饶,让他放过她。 萧慎森寒冷冽的凤眸骤然卷起肆的风暴,眸底横生浓浓戾气,越加鸷,令人窒息。 凭什么可以张开腿任别人。 到他这里就要放过。 萧慎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颌,破使她看着自己,他要她全部的目光都在自己一人身上。 “放过?呵!南黛你给我受着,你长这个就是为了给我的,这就少了我这巴来堵,天生就是给我的浪货,真真是浪至极,嗯!真,死我,巴都快被夹断了,哦,货,真能巴,里面的都快长巴上去了,怎么放,嗯,你说怎么放,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他如濒临发狂的野兽,狠狠地加快速度、加快力度着。 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每一次巴深入时,萧慎都狠狠的提起她的合自己的巴进,骨相撞,让头深深地碾子。 哪怕他的大巴已经到底,可他仍旧觉得不够,还使劲的用巴头往里钻,顶的南黛子都变形了,凶狠的模样像是要把她永远死在上,钉在他的身下。 “啊…痛…痛…痛……” 面红的脸颊是泪水、汗水,甚至还有她时不自觉下的口水,那双美眸已经涣散无神了,仍傻傻的抗拒着他。 萧慎那双充的丹凤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身伤痕的南黛,幽深炽热的目光好像刻在她身上般,再移不开半分。 子里里外外已经被他透了。 可是萧慎还是觉得,无论怎么她的,都洗不掉被人污染的痕迹。 好像已经种在他心里。 拔不掉。 忘不了。 五脏六腑都被她气的疼到移位,浑身好似要裂开一般,疼的蚀骨灼心。 唯有与她疯狂媾,才能稍稍缓释他的疼痛。 “痛,就是要让你痛,竟敢让别人的巴进去,死你,死你,死你,死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哦,不许夹,让慎哥哥的巴给洗干净,将那个畜牲的味道洗掉。” 他寒沉癫狂的声音,蕴藏着狰狞的杀戮与心痛。 公主府里。 他伪装的不在意。 一味的软语温言装可怜、求同情、数不堪,不过就是为了降低她的戒备心,想她的。 更想把她里肮脏的全部捅出。 用他的巴洗刷她的紧致甬道。 可是在踏入他萧慎领域的那一刻,他骨子里暴戾的因子骤然复燃,心底的嫉妒也彻底的爆发了。 仿佛整个人都被架在妒火上灼烧般,没有一寸皮是完好的。 脑子都是他们在上媾的画面。 他要。 她的。 这些昏天暗地的子里,他的大巴就没离开她的。 哪怕是用膳时,萧慎也只是解开她的脚拷,死死地面对面搂着她,下体相连的走下。 雄伟高大的男人怀里抱着娇小玲珑的女子,在坐到凳子上的那刻,又将残留在外的巴,猛地全部入南黛的里。 两条岔开的白双腿,难以自控的不住颤抖着,而后无力的垂在萧慎壮的间,所有的力气好像都被他尽,软瘫的依附在他赤的膛上。 萧慎将饭菜嚼碎了再亲口渡进她的口中,大舌更是不停的在她嘴里搅一通,再着她咽下去,喂一口便用巴几十下,狠狠地顶进子里,旋转碾…… 如此反反复复…… 的南黛痛哭着求饶认错。 “慎哥哥…啊啊…放过…黛黛吧…黛黛…错了…再也…不敢了……” 桀骜狂野的萧慎脸鸷扭曲的目光死死盯在她身上,享受着她的、痛苦与绝望…… 甚是。 不够! 认错怎么能消他心头之恨。 他的宝贝已经被脏了。 认错就能干净了吗? 不管如何,她被脏了,这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永远也无法更改。 他癫狂的反反复复自揭伤疤,陷入了死胡同,脑海里不停循环着她的背叛,好像永远也无法出来…… “我恨你!南黛我恨你!当初是你不顾我有婚约在身,拼了命要嫁给我的,甚至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请旨下婚,也是你夜夜说我的,磨着我,慢慢的夺走这颗心的,你怎能在彻底得到后,又残忍的抛弃我,南黛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他每吼一句,巴都带着发,强势的在她里进进出出,南黛崩溃到绝望…… “啊啊啊…不…不…要……” 可是她连抬手挠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贴着他的坚硬的膛任由他,一次次的绷紧脚趾不停的。 这种病入膏肓的,让他好像是坠入地狱修罗的魔鬼,变态又恐怖…… 甚至连如厕,他的巴也没离开过她的里,任何她如何求饶、哭泣、辱骂,萧慎都充耳不闻。 只是解开脚链,抓着她的细,旋转大巴,让她跪在踏上,再从她身后顶入,一边狠狠地一边强迫她出来。 见她不肯,便用手指捻柔软的花核,再配合壮高耸的巴不停的,彻底得的她意识全无,口一张,当着他的面一次次的出来。 一次次的将南黛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她崩溃的哭喊道,“萧慎…本…要…休…了你…休了你……” 这句话像是刺到了萧慎又紧绷的神经,的动作猛地一停,他突然温柔起来,拔出巴,轻柔的将她翻过来,再一次贴身上去。 急切得吃着她的,着两颗硕大的子,耸立的巴磨蹭着两瓣肿大的。 痴言痴语道,“不分开,绝不分开,死也不分开……” 似突然想到什么,萧慎猛地抬起头,魅一笑,几缕碎发拉耷在他的额前,也无法掩盖他桀骜不驯的俊美五官折出来的锋利、冷硬。 佞的笑道,“这辈子,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好黛黛,你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向先帝求得那道圣旨的,只要那道遗旨还在,你这辈子都休想逃离我,此生都得在我身下承……” 他森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离魂曲,瞬间离了她所有的思绪,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就将她的双腿在子上,出口,猛地将暴涨的巴再次送进去,像是惩罚般,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 “啊啊啊……” 是啊。 她忘了。 他用自己半生的丰功伟绩与萧家军的兵符,换来了她此生不得与他和离。 当年,她无意中发现萧野那个种的存在,痛失珍珍时,她也曾疯了般求父皇让她休夫,可父皇他终究是重利轻情。 写下了那道将她与萧慎捆绑一生的圣旨。 让她不生不死的活着。 哪怕至死,都得烙印上萧慎的痕迹。 她认命般,阖起了红肿的双眸,任由破败不堪的身躯承。 寂静的黑夜最容易滋生他心中的病态,那种癫狂还在不停的发酵,随着他的嫉妒、不安、痛苦,肆意生长,蔓延……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的耳边依旧是萧慎痴言语,“人,为什么要将给别人,为什么张开腿,为什么吻他,子为什么给他,妇,我恨你,恨你,这都是我的,死你,死你,是我的,子也是,嘴巴也是,哦!好……” 夜漫长的好像没有尽头…… 他们疯狂的媾也没有尽头…… 萧慎将所有的嫉妒与痛恨,通通转化为。 因为他停下的每一刻,脑子里都是她的背叛。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