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便有人抬水进屋,倒了浴桶。 晏景潇用一件裘衣裹住她揽在怀里,将药汤凑到她嘴边。 清漪困乏得不行,勉强睁开眼睛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闻着便苦。 “这是、什么?” 晏景潇放软了语气,手不老实的探进裘衣里轻捏她的儿“暖身子的,喝罢。” 她不喝苦药,还是屏着气,几口猛喝进了肚子里,喝完便只想钻进被子里歇息。 又被晏景潇拦住,抱着放到了柏木浴桶里,同他一起洗了个鸳鸯澡。 洗到一半清漪就又睡着了,螓首粉颈歪在浴桶边边上,呼绵长,说不出的娇憨。晏景潇拨开腿心一片藉的花帮她清洗浊,也没能再扰醒她。 只好捉了她的手,握着重新坚硬起来的具套,在水波漾间闷哼一声了出来。 第二起,才发现被衾中仍睡着的小脸,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伸手探去,一片滚烫。 竟娇弱成这样。 跟着清漪一同前来的贴身婢女乔萝被传唤进来替自家主子穿衣时,看到清漪矜贵身躯上布了留下的青紫红印,暗叹这兰疆晏王果真如言中一般凶残。不心有悲戚,落下泪来。 画意收拾着屋子,从怀中掏出一张帕子递给她,冷声道“在路上待了几个月便忘了规矩么?初来乍到便哭哭啼啼,让其它人瞧见不知如何编排我们。” “我,我就是心疼咱们公主。”乔萝匆忙揩了泪,还是忍不住道 画意又何尝不心疼,但思虑的更为通透“我们人微言轻,也帮不上公主的忙,就好好做事,莫给公主麻烦。” 夜间晏景潇来月容中看她时,侯在门口守夜的婢女朝他行礼,神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惧意。晏景潇也不在意,这世上人人都惧他才好。会恐惧的人,才会听话。 他让她退下,换了自己的侍卫在门口候着。 乔萝走远了才敢抬手擦自己额上冒出的薄汗,这晏王身形高大八尺有余,对话的迫力忒大,唯一与传闻不同的,是那张脸,棱角分明,丰神俊朗。 不同于北地贵族男子崇尚的涂上珍珠粉后的白皙,而是像小麦的自然深。 一路上负责护送她们来此的兰疆军队里的士兵,也大多都是这样的肤,或是更加黝黑些,也有黑的俊俏的,都不如那位。 可一想想公主生病的样子,又觉此人还是面目可憎。 乔萝一边想一边叹气。 入门掀开帘子看去,小人儿缩在宽厚的被子里,蜷成一团。 察觉到有人来,糊糊的睁开眼,从被子里伸出玉藕般的两截胳膊,抱住他搭上她额头的手,也不嫌弃他从天寒地冻的外面染的一身寒气,就贴在温软的粉脸上轻蹭。 粉的小嘴冲他轻声嘟哝“昨晚喝的、是假药!我还是、生病。”似在替他埋怨煎药之人。 晏景潇无意和她解释那药的真正来头,北地养出的这么一个妖女,即便是生了病,一举一动也像在蓄意勾引着她。 好在额上已经温度下去了,想来没几便能恢复。 他坐在她边,手从她额上拿开,移到自己腿间。 初开荤的望总是格外汹涌,一看见她就再忍不住。物支撑着布料,制造出一片凸起。 “帮帮孤。”他俯下身咬她耳朵,胡茬尖扎的她脸刺疼。 清漪还在莫名他需要自己帮什么,受到一只手被他捉住,探进了他的衣摆下,隔着亵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昨晚将被迫含进肚子里的丑家伙。 她想把手收回去,晏景潇的手将她攥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整张脸都因羞恼红若云霞“病、还没好呢。”小也还在隐隐作痛,不能再做那档子事。 晏景潇解开亵,将难耐的具放出来,“孤知道,它想你想的厉害,你用手摸摸它。” “怎么、怎么摸?” “像这样”另一只大掌包裹住她的手,一齐握着那子,上下套。 而后大掌松开,只剩她的手握住那暗暗跳动的家伙。 柔若无骨的手怯生生的握紧他的具,不知章法的胡套了五六下便又想逃离,指甲还不小心挠了一道。 “嘶,偷懒的小东西。过几天有你好果子吃。”晏景潇轻颤了一下,额上青筋都显现出来。裹住她的手继续替自己抚,看着她散开的衣领,还想伸手进去摸摸那豆腐似的儿,又恐让她受了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清漪只觉过了好久好久,一股温热浓稠的白体,洒在了她已经又酸又乏的掌心,那似火的终于变软了点,没那么坚硬。 楞楞地看着手里的浊,恍惚间想起叁年前,璃殿里下了好几天的大雨,电闪雷鸣,她怕一个人待着,着景潇陪她睡觉。 好容易才说服了景潇上她的榻,昏昏睡之际总觉景潇身上藏了子,戳着她股难受。 她被扰的烦了,闭着眼摸索着抓住了那子,正打算出被窝看看到底是什么,下一瞬便听到景潇难受地闷哼了一声,受到她抓着子的那块布料被洇。 最后景潇沉着脸下换了身衣裳,只肯端坐在边陪着她,说什么也再也不与她同榻而眠。 那时她年纪尚小,玩心也大,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睡相不安稳惹恼了他,很快便将那件事抛在了脑后。 潇哥哥不见的这些年里,她一直挂念着他,时时想起,总忘不了那人身形颀长,如清风朗月,只要她唤他,便出一个温润的笑容。突然想起这桩事,才发觉他也不是圣人。 “在想什么?”晏景潇在她呆愣出神的时候已经用巾把她秀致的小手揩拭干净,回暖烘烘的被窝里头。 浮光记忆与灯影下的眼前人面容迭。 她不唤出声,“潇哥哥......” 晏景潇却没有笑意。如剑一般的眉轻微不可见的皱了下,连带着脸上的温情都消失干净。 昨晚情动时,她也这么唤了他,看他的眼神也是,如同透着他,再看另一个人,即便那个人也许就是他自己。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冷声道,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暴。 清漪吃痛,却不知他脾气陡变的原因,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祈求他放手。 晏景潇和她对视半晌,没有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心虚,才终于放开了她。 冷清清撂下一句:“孤许你唤孤景潇。” 而后整理好下半身的衣袍起身离开,再未多说一句,似乎来一趟只是为了做那件事。 她的头还因风寒疼着,那人却不会从前那样哄着她喝药,陪在她身旁直到她安心入睡。 她迢迢来到兰疆和亲,心中藏着一个挂念的人也无从去说,去向谁诉苦。 朝堂里,市井中,街头巷尾人们的谈话里,好似将一国存亡的重担全系在此次和亲中。 本以为以后一生都不会再有集。 火红的盖头被掀开,眼前的面容是朝夕思念了叁年的人。 这才神智清明过来,想起他昨夜看她如陌生人的眼神。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