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含着一件东西,清漪勉强说服自己从上下来,可那样分明的怎么忽视得了。 也不敢出房门再做其他的事情,生怕旁人看到自己的异样。 只在房间兜转片刻,便被身下的硬物磨蹭的万般不适,清漪只好倚在小塌上歇息。婢女给她盖上毯又备好了手炉暖着,安逸静谧,不多时便困倦睡去。 小塌靠着窗,暮四合时,她被窗外隐约的喧哗声扰醒,睁眼时有些头疼,素手推开窗子一条小,呼啸的风声传了过来,夹杂着冬的寒意。 画意听到动静进屋,给房间的火炉了些碳。面带忧的告诉清漪:“人传来消息,宴王亲自率兵去平息边界战事了,回不知是何时。” 清漪闻言怔愣了片刻,呆呆看着桌上缓慢燃烧的金兽细烟升起消散,明白过来容太妃应是早就得知了消息,想出这法子折磨她。 垂眼看到画意素青的裙摆底沾着零星白雪花。她问“外面又下雪了吗?” 画意点头“公主睡下后没多久,就落了大雪。之前的雪都没消融干净,又开始下了。”她给清漪倒了杯温茶润嗓子,又道“咱们北地几年都难下一次雪。” 北地上一次下雪,是在叁年前。 到了每年例行的花灯节,她又央着母妃说情放她出,都城里似乎丝毫不受大雪影响,依旧熙熙攘攘人喧哗,亮如白昼。 年纪轻的小姑娘好奇心最重,听信了话本上最好的铺子都在疙瘩角落里的话,买下自己最喜的花灯后,提着灯火,带着护卫们远离了最多的人,越走越偏。 直到经过某个巷口拐角,她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小公主身娇体软,一下子摔的坐不起来,最的莲花灯也掉在了地上熄灭了,气恼的看向绊她的东西——杂无序的草垛积雪间有一只冻的乌青的人手,正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护卫上前,从积雪里拖出一个衣衫褴褛、气息微弱的年轻男人,护卫长使劲晃了晃他,这人才悠悠转醒,极为费劲的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又晕倒过去,却仍旧没松开她的衣摆。 小公主抹了抹泪眼,这才明白过来,她好像遇到碰瓷的了。 思绪遥遥飘回,画意裙摆的雪沾染了房间的热气尽数融化成了小水珠,又浸润进布料里,洇成深碧。 夜间沐浴后,清漪盖着厚厚的被子,眸子几度合了又闭,仍是睡不着。还不怎么敢翻身,一翻身,便觉那玉势在身体里似会跳动一般,抵的人难受。 折腾许久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清漪决定对容太妃的命令奉违。 她爬起,点燃一盏小灯,自己在褥上悄悄解开亵衣,纤手摸到红丝绸带,犹豫了一瞬还是了系带,手指轻轻拨开羞怯含在一起的花,缓缓出了那让她难受了半天的玉势。樱紧紧咬着,不敢将喉间的细微呻出来,额上渗出点点细汗。 这东西进去时难受,拔出来时也难受。 碧玉还带着她身体里的水,在昏黄烛灯下泛着润泽的光,清漪看着这坏东西又羞又恼,玉势已经被她含得温热,拿在手里甚至都觉烫手。 没了玉势的阻拦,出了一股透明的水,将单都打了一圈,口被撑出了一个小孔,一时半会合不上,都能看清里面媚的,便是四周无人,清漪也羞恼到不行,白玉似的脸泛上嫣红。 这事不能让人发现,她拿帕子草草擦净了那水,将玉势藏在被子里,打算安生睡一晚,明天早上悄悄再戴上。 景潇哥哥,也不知能否平安回来。 不,他一定要平安回来。 吹灭了灯,怀揣着重重心事,身体也再无异物打搅,清漪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自始至终,她都没发现自己屋顶上,有双眼睛盯着她,看了她做这件事的全过程。 宴如风将瓦片盖了回去,抖抖狐裘披风上的积雪,足尖轻点便匆匆离开这座殿。快要出门时才想起他本来要做的事情还没做。 不过是路过好奇想看看她有没有背地又干什么坏事,却看到她不知廉放的拿玉势自己藉寂寞。 明明皇兄才离开了一个晚上,小嫂嫂便这么饥渴难耐吗?真是上不得台面的北地女子。 明明上次他拿共的风俗吓唬她,她泪眼汪汪害怕的离他五米远,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样。 宴如风强作冷静在心里唾弃清漪,可烧红的耳朵尖和身下悄然支起的帐篷又出卖了他。 若是这样的美,也难怪,难怪皇兄把持不住。新婚夜就把人搞病了。 他养了那么多嫔妾,竟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媚态惑人,让他心神漾。 他摸了摸袖中雀鹰的小脑袋,想到因为这女人还把正事耽误了,便更恼了。将一树上的积雪都锤了下来,白茫茫簌簌落了一地。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