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不止摔了一跤,程晚连走都不会了!玛德! 王槿之看向李达伦,眼神里的冰冷虽然并不是针对对方的,但却异常抑。 在王槿之严肃的视线下,李达伦毫不犹豫地掀了小家伙的锅。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预言带来的副作用,她走路总是摇摇晃晃的。昨天还摔得那么惨,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李达伦的声音有些诧异。 王槿之闻言也随之看向了程晚的腿,目光严肃。“你故意瞒着我?” “你故意的。”王槿之笃定道。 因为程晚在她面前走路从来不摇晃,后来都是坐在窗边等她,所以王槿之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腿出问题了。 若李达伦不提及,王槿之不知道这小家伙还准备瞒她多久?王槿之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与程晚最亲近的人,她却总是被瞒得最死的人? 什么事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程晚被她放到地上。 “女巫姐姐。”被李达伦意外拆台的程晚小家伙带着哭腔道。 她在王槿之异常严厉的注视下,摇摇晃晃地站稳,然后可怜巴巴地抱住王槿之牧师袍下的大长腿。 “我错了。” 程晚那双纤细的小腿现在明显已经很严重了,像是怎么也伸不直一般,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她哆哆嗦嗦地踮着脚尖,头顶神气的呆都耷拉下来了。 王槿之没有移动大腿,任由她抱着,怕她站不稳又伤到她。 “姐姐。”程晚抬起小脑袋,又低低唤了一声。 “站直!” 王槿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不是喜瞒我吗?那你就给我站着呀!别拉我,别赖在我怀里!” 王槿之表示这次谁劝都不行。 王槿之不会再被对方装的可怜小模样欺骗了。 这已经是程晚这小家伙第二次瞒她了!再不教训,后还不得哪天瞒着她死在外面,自己都不知道! “王槿之啊这…”李达伦看不过去,在一旁开口道。 “别劝我!”王槿之甩手。 “不是,我这不是劝你。” 李达伦挠了挠头。“我是想说,车子这么颠簸,你让孩子站在这里,她本身也站不直哪!” 车子顿时再次陷入片刻的寂静中。 被李达伦这一打岔,王槿之的怒气也消了一大半,低头看向底下的小家伙。 程晚此时也在时不时偷偷看她的表情,对上她的视线。 这下王槿之剩下的这口气也消完了。 她将站不稳的小家伙再次捞进自己怀里,问。“腿还想要吗?” 程晚连忙点头。 王槿之继续问。“那你以后还会瞒我吗?” 程晚摇摇头。 “说话!”王槿之佯装凶巴巴道。 “我不瞒你了。”程晚声气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看着恋人信誓旦旦的表情,王槿之又软下心肠,将那股恶气散去,佯装凶巴巴地放狠话。 “下次再瞒我,我就不要你了,知道吗!” 程晚赶忙举起小手,保证道。“知道知道。” 这事便就此揭过了。 就这样,车夫赶着马车缓缓行驶着。时间从清晨到了晚上,又从晚上到了清晨,目的地也快到了。 车夫经验丰富地避开了那些充山石泥泞的道路,过了一会,将马车停下,对车里说道。“牧师大人,可以看到伯尼龙湖了。” “快到了?!” 李达伦在听到车夫的回答后,掀开帘子,率先下到车底,看向前方。 “程晚、王槿之快看!”他兴奋指着前方叫道。 随后王槿之也开了帘子,小家伙随着她的动作也探出了头。 在车子前方,地平线那里出现了一个蓝的如同宝石般闪闪发光的彩带,彩带混杂在光中,旁边零零点点坐落着些许黑点。 那黑点其实是坐落在湖旁的几座村庄。 刚开始从他们的位置上看,这伯尼龙湖就如同一条聚集太下勾勒的蓝边一样,但随着马车的拉近,王槿之几个小时后再看,便不会再觉得那像蓝边了。 已经有了初步湖水的朦胧美。 王槿之背着厚重的行李,右手抱着程晚,左手还帮李达伦提着衣服被褥。 她们在车子抵达后的最近一座村庄,下了车。 王槿之瞄了一眼后面慢的李达伦,又忍不住毒舌。“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她最终总结。“菜!” 刚跟下车,听到这句话的李达伦,愤愤说道。“我忍你很久了!” 李达伦没有王槿之那样能不计身体损耗地发挥骨骼力量。 他背着沉甸甸的背包,此时像是个老人一般佝偻着,颤颤巍巍地拄着一用黑油布条紧裹着的木藤状拐杖。 “王大锤,莫欺少年穷,懂?” 李达伦自从在城中居民得知了王槿之之前火场念的咒语后,便牢牢记住了王槿之的这个外号,用来平时与她斗嘴。 “来来来,你有本事,你来呀!”王槿之扬眉道。“我让你两只手。” “呵!” 李达伦不屑地笑了一声,勉强直起身,手中晃了晃那拐杖,口中振振有词地念了一串咒语。顿时,他的头顶汇聚成一个平和圣洁的纯白光球。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