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不时找人,男女不限,零门坎。那些人对方式提的要求简直是千奇百怪。各式龌龊猥琐如变态百科,遇的多了,就见怪不怪了,这方面,鱼和墩子各忙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这天傍晚,鱼刚跟一乡村老师完,往回走,走过一道田垄的时候,忽然听见笛声,悠扬婉转。好久没听过音乐了,鱼好动,抬头四下找,很快找到了,吹笛子的是一瘸姑娘。晚霞壮丽升腾,腥红夕正钻被窝,鱼直眉瞪眼朝那瘸姑娘走去。 头隐没,淡蓝晚雾开始幽幽弥漫。寂静的草坡上,鱼敞开大腿、望着对面的瘸姑娘,用笛子凶残自。现在,这支笛子表面滑润润光熘熘,裹了鱼分泌出的,腥香不堪。瘸姑娘以后每天亲它闻它吹它、柔软的嘴在它表面滑动。 鱼越想越动,在这笛子上了更多黏,像个蜒的肥蜗牛。瘸姑娘看着看着,下半身火热起来,独奏高之后,鱼问瘸姑娘:“磨镜子好舒服哦。你磨过么?” “没。什么叫磨镜子啊?”“就是互相帮助,两个对嘴儿撮。”“怎么?我还是不懂。” “我教你。把腿抬起来。到我这儿、顶这儿,哎对,我这样。你夹住。你那腿给我。好,咱们俩像这样子、再这样,一起蹭。使劲。哎对。喔。动啊。使劲。咱俩一起动。” 对,两个姑娘在温情磨擦。鱼眼出浓浓。瘸姑娘脸上微颤眼睛里燃烧着死亡的幸福。与此同时,鱼妈正蹲伏在密室地砖上,低着头哭。凉的地砖反着冷的月光。四叔喝令她抬起脸。 她顺从地仰起脸,脸泪痕。小溪在月光下静静淌,几大滴悬在她下巴上,反着零度冷光。四叔把ji巴杵进她嘴里,她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舔ji巴。她的赤、她的可怜无助、她的驯顺都刺着穿白大褂的主任。 她光着身子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银月辉照着她的光滑体表,看上去像一条大白鱼跪起来,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舔四叔ji巴下边。她把舌头尽量往外伸,挑逗人间凶器。 凶器涨得厉害,开始她嘴。四叔按住她后脑勺,ji巴死命往她嗓子眼儿尽头扎呀扎。她那嗓子眼儿很快发出呕吐的声音,肚子一凹一凹地。ji巴不管死活,更加力往里、往里! 食糜从鼻子眼儿出来,溅到四叔肚子上。酸酸气味在屋里开始升腾,甜腻喜人。四叔按住她脑壳,野地她头发。头发蓬,其态至。四叔的ji巴兑进她嗓子眼儿。她咽管“呃、呃”几声,肚子又开始一凹一凹地。 小镇安静的午后,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沙声。院里有母在走动。鱼在自己屋里,躺上松开裙子,细软的手伸向润的泥潭。 肾上腺素在屋里飘飞,都能闻出来,深处一怪兽,永远吃不,把鱼脑子、灵魂都挠碎了咽了还没够。那怪兽得了一种怪病,特别饥渴,特想要抚。鱼闭上眼睛,一边抠摸一边幻想。不幻想光手? 静悄悄干巴巴,那多没劲?跟中国足球似的。鱼看见四个人进了屋奔她走过来,这四个人是爸爸、花花、小白、老头。四个人分别上了她的,都伸出手来摸她身子。花花抱着她舔她子。 小白亲着她的嘴、下边掰着她大腿。爸爸抡着ji巴凶狠拍打她的黏,头身子和口之间拉着七八晶亮的黏丝,特的蜘蛛网似的。鱼使劲扒开自己下身的殖腔,扭头看旁边那老头。老头悲悯地望着她,不言语。 鱼的手指出熘出熘进出,像白蛇在口蹭。白蛇动作频率转眼达到峰值,紧咬白蛇,死死纠,像弥留的病人想攥住时间。垂死的人忽然颤抖起来,整个身子绷紧僵硬。恍惚、晕眩、溷沌。 在尖锐一刻,的心得到解。死亡的过程彩揪心,就是太短。鱼叹口气。隔壁,墩子正按着一头母猪的股、揪歪猪尾巴,展送,大ji巴啪啪着滑润猪。如果这世上所有女的都是哑巴该多好?可惜。 自高甜美不堪,比巧克力sundae滑腻,可芯火势并没平息,反而得寸进尺。祸水呼啦呼啦往外失控溢出。里外更了,饥渴像厄运,无法摆。 鱼能听见野兽喉咙深处呼噜呼噜的低频示威,那是腔子里头野火在燎原,嘶叫着想念挨的觉。鱼起下地,推门出了屋。她不想再自己。她想要找个人互相。 玩儿对的觉实在太人,独奏忒寂寞。她更、更了,不顾一切想被。烈下,一大肥丫头眯着眼走在小镇街头,朝陌生人放肆电,气焰十分嚣张。 脸蛋上的红还没退去,自的息已经平定,鱼意识到一个问题:“跟我玩儿过的人,怎么都再也见不到了?” 两腿中间夹着的滑痉挛的这条热管里有三万只白蚁在边啃边爬,快把她挠死了,恨不能立刻来个溷蛋给狠狠捅几下子。鱼使劲夹着,扭进一家网吧,褪下裙子摸私处。 鱼扭着转了一圈,没钓着,无聊得要发疯,提好裙子走到门口,刚要推门出去,忽然被一胳膊拦住。顺胳膊看上去,靓仔哟,一米九,大眼儿灯。大眼儿灯说:“我有机子。”鱼说:“我找ji巴。” 这暗号对得太直白,大眼儿灯咣当一下被撞了,上下打量眼前这东西。十男九呆,总以为能比女的,其实未必。大眼儿灯说:“你不是个好姑娘。” 鱼说:“我是,就是现在,好想有谁来通通、给我解。”大眼儿灯拉住鱼手腕问:“喜什么样的?”鱼淡淡回答说:“这得看心情。 有时候喜温柔细腻的,有时候喜下边壮的、有劲头的,下边我,上边啃我。有时候喜三个五个一起干。” 鱼给大眼儿灯了衩、看见大ji巴直愣愣的,想着这条人间宝要是进我里得多败火呀?她说:“其实想开了无所谓的。”大眼儿灯:“摸、给我看。 摆各种下、的姿!我要你、死你。我要得你嗷嗷叫。”鱼说:“嗯,听着就来觉、想想都带劲。”大眼儿灯:“我可真见识了一女的能有多浪。”“不,你永远知不道一女的能有多浪。你倒是动活呀,别光说不练。” “动哪儿?”“还用我说?摸我呀。”大眼儿灯伸手来摸鱼。生殖女神鼓励小伙子说:“我。”这网吧里,鱼扭着,十足的绝望,像一头垂死章鱼,抡着所有触角、探索能活的每一个可能。谁无意中一抬眼睛、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刺?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鱼在心里万分期待新的蹂躏。可惜,网吧里头所有傻都头戴耳机死盯显示器。 生命的消耗淡如云烟,这云烟遮蔽了鱼的部分视觉。几个月过去,没来身上。又过一段时间,该来的一直没来,肚子显形。瞒五不瞒六。鱼知道,她怀上了。 谁的种呢?仔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十月怀胎、足月产子,儿子健康,活泼顽皮,茁壮成长,在大院子里快乐奔跑。生了孩子以后,鱼和墩子还是冲突不断,像巴以、像朝韩,有事没事老那儿摩擦。 这天,鱼又带一陌生男的回院子进她的屋,把儿子抱墩子屋托给墩子,临出屋嘱咐说:“别胡来。你那些七八糟的少啊。别脏了孩子眼睛。” 鱼的屋里。鱼上位、摇着股、拿下边那嘴去找ji巴。硬ji巴进。下位男猛戳,带出哗哗的水。黏拉着丝往下坠。久旱逢甘雨,久终于盼着一把挠。鱼扭着、放声歌唱:“唉哟去火。我。” 下位男听了更卖力,毫不惜命,就跟体力不是他的似的,嘴里发出呼呼声。一对臊货迅速白热化,尽情宣、释放电能。好可怜那铁嘎吱嘎吱山响,腿都平行四边形了,屋子里地动山摇,院里飞猪跳。 墩子忍无可忍、过来砸门:“有完没完呀你们?把我猪都吵醒了!”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冷漠、报怨、争吵、掐架,这对冤家是同一口锅里的骨头、是化成盾的矛。 是死不撒嘴的狗、烂一起的铐。鱼对孩子一直没怎么上心。一个雨夜,这孩子意外淹死,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鱼在一家服装店屏风后试衣服,忽然困倦得紧,干脆坐地上睡会儿。醒来无意中听到屏风外有几个人在议论:“老薛家真惨。” “怎么了?”“薛老四呀。还没到你家报丧呢?”“没。怎么死的?”“说是一跟头摔死的。”“要按说他这岁数不至于啊?”“可不。这是咱这儿第三十三个出事的了。” “三十二。”“三十四。你看,老耿是路牌掉下来拍死的、邸三儿是摔河沟里呛死的、拐七是煤气中毒、傻二是噎死的,其它车祸就甭说了。”“都是那养场闹得。打它一开门,咱这儿就不太平了。” “那俩小年轻的能折腾哈?”“人家有钱,来的时候据说扛了好几大包,里头全是钞票。”“谁知道那钱怎么来的?”“他们那块地本就不干净了,早先是法场。典当刘可够损的,一过手黑不少钱。”“本是荒院子,也就坑外地冤大头。”“我觉得那女的好晦气啊,死了儿子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真她娘见鬼。” “咱见着最好躲远点儿。”“怎么躲?绕着走?”“别动歪心眼就成。听说出事的都跟她有一腿。”奇怪的是,鱼听了这些,还是木木瞌瞌,不为所动。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