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joe(乔深的英文名字,他当时起名的时候异常偷懒,只是取了自己姓氏的谐音,于是他的全名就是joe乔) !”helena似乎相当意外,“他居然是演员?!” 我,“啊,你认识乔深?他是中国演艺圈头牌天王,我……” ——我的偶像,我是他的死忠粉!!好像所有姑娘都可以疯狂的尖叫着乔深的名字死去!!幸好,我记得这是在康斯坦丁的顶层,于是,我拼命抑住自己的声音,平淡的说,“我的朋友,哦,也是勋先生的朋友。” “joe当然勋先生的朋友。”helena似乎剧照上的乔深很兴趣,“joe是康斯坦丁一个项目的合伙人,他在纽约的时候,我招待过他,这是一位足了我对东方男人所有幻想的人,不过,我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是一位演员,并且还是一位声名显赫的巨星。” 我有些意外,“乔深主演过一部康斯坦丁投资的电影,故事讲的是中国民国时代的一位京剧大师的人生,这部戏还获得了奥斯卡奖,乔深在西海岸的宣传力度很高,helena,你不知道吗?” “呃……不太清楚……”helena似乎在找一句合适的措辞来形容自己接下来的话,“alice,我对很多事情都不太敢兴趣,还有,工作很忙,我家中还有几个孩子,你能想象一回家5个孩子齐声高叫时候的情景吧,……所以……” 我明白,我明白! 康斯坦丁的cream们啊,他们都秉承着对娱乐圈新闻与八卦不屑一顾的高品味,坚决要从世间凡人的milk中冉冉升起啊! 我在北京康斯坦丁混饭吃的时候,作为当时中国娱乐圈星途无量的准一线女星,那些人还对我的这张不那么具有标志的面孔完全没有辨识能力,更不要在纽约,本来这些人对于华人就脸盲症大爆发的人类,可能对于本国娱乐圈不十分完全了解,怎么可能了解一位从大洋彼岸过来的乔深呢? 呃,不对啊,helena不是知道90年代的巨星river jude phoenix吗? 哦,然后一想,我就释然了。那个时候,helena还是一位在巴克文理学院读书的少女,少女情怀总是诗啊,当时还是少女的helena当然会对于这些也许对于她们的人生没有那么重要的事情颇兴趣。 于是,我避开这些问题,直接问了我很关注的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helena,在你的眼中,觉这位新演员与乔深,谁更有魅力?” helena直接说,“新演员。” “为什么?” “joe过于的,……,奢华,他就像中国古老的瓷器,我记得上次在苏富比拍卖了一个青花瓷,价格超过了曼哈顿的一层公寓,那仅仅是一个花瓶。欣赏joe就如同欣赏这种的艺术品,需要勇气,还有跨越文化的学识,但是这位不一样。”helena给了我一个笑,“alice,欣赏那个年轻的男人,不需要任何高尚的东西,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他可以勾起女人的本能。另外,alice,可能是我们的年龄不一样,我喜的人,你未必喜,等你到我这个年纪,拥有无法撼动的地位,大量的金钱,也许,你会欣赏一些更加俗的东西,……我有一个同学在《纽约客》做编辑,他最近想要做一个访谈,主题就是中国元素,简餐,时尚,电影还有音乐,我帮你约他,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同他聊一下,好吗?” “好!太好啦!”我特别谢helena,“那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你。” “不用,我有你的电话号码。” “啊?” “alice,你的电话号码在我号码本的第二位。” 我,“第一位肯定是勋先生,那么小三是谁?” “max先生。” “……” “怎么了,alice?” “哦,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勋先生,我,还有max大叔,what a happy family !!” …… 我同helena确定好时间,我就想到别的事情,——更加俗的东西……? 回家的路上,我把冰凌桶放脚下的那张白西伯利亚虎皮上,早已经换下来的linda的套装装在袋子中,也放在一边。 “alice,你穿这套衣服并不合适。”勋先生忽然出声。 “唔。” “你穿别人的衬衣,并不合适。” 原来,是衬衣的问题吗? 我没有转身,只是把冰凌外面干冰又摆了一下,“那我穿你的衬衣呢?” 他忽然伸出手指,扯了一下我的头发,我以为他要做什么,谁知道,他只是扯过我的头发,我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后脖子上摩挲,摩挲,再摩挲。 “好。” “好什么?” “穿我的衬衣……” …… 累,累的手都抬不起来。 今天回家不算晚,夜晚气氛又好,于是……就……时间长了一些……不,是长了很多……并且,勋先生果然说到做到,整个过程,一直穿着他的衬衣,……只穿他的衬衣,的我这身上,头发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洗完澡,我坐在边上吹头发,头发,又厚重,好像是从深海中捞出来的一坨海藻,我的手臂酸的抬不动,就放下,安静的休息一会儿。嗯,还是穿着他的衬衣。我发现,以后我就可以节省自己的睡衣了,只要穿他的衬衣就好,他个子比我高,衬衣穿在我的身上正好可以勋世奉也洗完,从浴室走出来,披上睡袍,就到身后。 他把我手中的吹风机拿过去。 我,“这头发太难打理了,长成这个样子,要不,明天我去约个理发师,剪掉好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不好。” “唔,又不是你的头发,很难管的。” “我帮你吹干。” 说完,他真的打开吹风机,嗡嗡,嗡嗡吹了起来。 他的手指并没有很温柔,但是却是很注意的,没有扯疼我的头皮,也没有不耐心,逐渐的,头发真的慢慢被吹的半干,然后,他关掉吹风机,从我的梳妆镜前面拿了一把我平时用的猪鬃刷子,开始给我梳头发。 麻酥酥的……我忽然笑了。 “笑什么?” “在中国古代的婚俗当中,夫梳发,也是一种闺房乐趣,比真正的被翻红浪更让人那些文人墨客所推崇。”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能听懂,但是他听完之后,没有询问生词的含义。 “还有呢?” “什么?” “在中国古代,夫之间,还有什么乐趣?” “画眉。这是一个历史典故,汉代的京兆尹张敞每天给子画完眉才上朝,有人就告诉了皇帝,然后在一次朝会上,皇帝当着别的官员的面,问了他这件事,他说了一句,臣闻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过于画眉者。皇帝倒是没有责怪他,就是最后也没有重用,在中国古代,包括现代,男人沉情,即使那个女人是他的子,也是不被主社会所接受的。大家接受的男人就是没有情,可以把情当工具,或者当玩意,就是不能认真,不然会被人认为是没有本事。” 一梳,二梳,……再梳。 良久,他忽然轻声说,“这点,有些像勋家。” 我,“勋家是老式的家族,秉承的是老式的传统。” “你和我说一下这些事情,之前我只是觉得他们的信仰有些反人类。” 我,“呃,不是反人类,只是同你母亲,……我没有见过你的母亲,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不过你对她的三言两语中,我大致了解,她的价值观与行为准则的确与勋家格格不入。 勋家秉承的是明清时代留下的传统,信奉程朱理学,推崇’存天理、灭人’,在他们心中,女人不配拥有情,那是男人独有的权利。并且女人在嫁人之前一定或者说最好还拥有virginity,这样,男人对她的所有权,就好像用烙印打在牲口上一样,牢固,并且号称一生无法去除。 女人的作用就是被娶进家门,侍奉公婆,绵延子嗣,说白了,就是代替男人照顾他的父母,持家务,任劳任怨,生孩子,尤其是生儿子,没有生儿子的女人基本在家族没有立足之地。还有,家中有老婆,外面还要有红颜知己,号称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升官发财养小老婆,这就是他们的终极梦想。我原来以为,你也是这样,在华人背景中,像你这样的豪门世家的公子,哦,不只是豪门公子,一般中国男人也差不多都是这样的。” 他,“如果我也是这样,对你来说,我是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我点头,“呃,这个……因为我们假设中的男人是你,所以,这种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的确不喜那种男人。今天helena 还说我对男人的品味极高,我想,i deserve the best……” 勋世奉把手中的刷子放在一边,他的双手将我的头发在后背聚拢,“如果当时我没有同吉尼薇解除婚约,我不会去找你。” “呃,其实,如果你当时没有同公爵小姐解除婚约,没准,我也愿意……”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