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之后没一周就再没理过她的事。想要 量发她没人在意没有讨论度,想踩她一脚也不至于做的这么决绝。 再怎么说我也不是你的工作人员,这些事情你不去问问苏蔓文。” 一连串的几句话说出去没听到回音,池在水又叹了口气说:“你能不能多相信我一点啊。” “好,”叶星河笑着说,“我当然信你。” “你最好是。”池在水小声嘀咕着。 “生气了?”叶星河又问。 电话那头的声音比平时温柔许多,仿佛透着无限的耐心。短短三个字在池在水耳边萦绕,编织成网的线里却夹杂几 轻佻。 “有点儿。”池在水倒也不藏着掖着,很是坦诚。 然而这两句话倒把她肚子里的郁闷钩成委屈了,池在水噎在嘴边的话说不出来,出口的只有长长一声叹息。 她在窗边立着,隔着不怎么透的玻璃看月亮。月亮永远是高高挂在天上的。 而池在水不知道的是叶星河此时也站在窗边。她们看的窗子不同,可月亮总归是同一个。 明明暗暗,她们永远都在同一片月光下。 “为什么生气呢?”叶星河又问。 短短的句子像在无形中凝成只手在池在水头顶拍了拍,把她堵在嘴里的话给敲出来了。 “你和别人站在一起,她说我们是肇事者你就信,”池在水一字一句慢慢说着,似乎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 虑的斟酌,“我不想站在你对面,我想和你站在一起。” 叶星河本以为自己的暗示早就给的足够多足够明显,可没成想池在水竟还绕在这打转。于是想了想接着说:“可没有哪两个人会永远站在一起。” 而池在水似乎听不懂任何暗示,听了这话便沉寂下来,叶星河隔着手机只能听到她呼 的声音。 池在水却不经意间把缸里的乌 掏出来放到窗台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壳。 她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说些什么表明心迹,可又拿不准叶星河出口的这话是不是她的一种判定。 倘若叶星河心里当真这般觉得,那她再说些什么“我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之类的话倒显得幼稚了。 池在水这时又想起她们之间年纪的差距来,叶星河比自己多出的那几岁里不知道见过多少人,遇到过多少事。 这几岁光 是她如何也追不齐的,会不会曾经也有和自己相似的人对她袒 心事,又被拒绝呢? 池在水全都不知道。 于是到嘴边的话又一次被拖延下去了。 “你说的对,”池在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语气里是遮不住的失落,“朋友和敌人确实分不太清。” 边说着边用手指轻叩着乌 的壳,古时候的卜具在她手中发出闷响,倒像是一种别样的祈祷。而几个月大的小 显然受不了她这般蹂躏,无奈地把头缩进 壳里去了。 —— 第二天洗车场刚开门池在水就去拿回了自己的车。老板和她算得上 稔,前一天晚上被她打电话一催,碍着情分赶在她到之前把车洗干净。 原本溅上不少泥泞的车门此刻白的反光,池在水却似乎不 于此,开出去不远后又把车停在路边,跑到车后座上,仔仔细细地把每一个孟若莹有可能碰到的 隙都摸索了一遍。 确认没被孟若莹装上什么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之后才放下心来,驾车朝市中心商圈驶去。 她还有四五 才开学,这几天正是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时间。前一 心情七上八下拐了十八道弯,最后郁郁了结。池在水觉得今天要做点什么犒劳自己。 至少要先吃一顿好的。 可是她这北方胃在南方确实找不到什么合胃口的馆子,就连打着她家乡名号的地方菜也差点火候。 因此即便她想吃点好的,目的地也只能是那些开遍全国的连锁店。 市中心的商圈怎么说也能多点选择。 池在水把车停到商场地下的时候,洛愉已经到了。即便她在见面前就已经听过池在水的吐槽,可看见她眼下乌青时却也难免诧异。于是故作深沉的拍拍她肩膀,说:“我们先去买遮瑕吧,你别再把路人吓到。” 池在水知道洛愉在揶揄自己,笑笑拍掉她的手:“没那么明显。” 她一向是不 逛街的,毕竟如今缺点什么在网上都能一概买齐,还省去来回行走挑选的麻烦。可她今 却结结实实和洛愉在商场里饶了一下午。 虽然等到肚子咕咕叫了,她账上除了吃喝没在别的方面花出去过一分钱。 洛愉倒是买了不少,不过都叫店员一并送到家里。因此两个人都两手空空,乐得轻松。 然而等到要去吃饭时池在水却站在一面玻璃展台前走不动路了,一双眼睛只在那假人模特和衣服上打转。 洛愉有些惊讶,看看那衣服又看看池在水,不解地问:“你想换风格了?” 原因无它,这衣服实在和池在水平素的风格相差过大。略有些紧身设计的上衣很难和她一直追求的舒适 扯在一起。 而在池在水眼里那假人模特却已经幻化成了叶星河的模样,她当真觉得这衣服很适合她。 好像买下来也不错。 听到池在水解释的洛愉无奈撇撇嘴,用手拎起她t恤肩膀处的料子问:“你这个多少钱?”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