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厌摇头:“没有,先生以前和蒙氏家族关系还行,今后不排除合作的可能 。” “那你紧张什么。”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和蒙纳认识。” “你自己消除的记忆,我都懒得和你讲。” “……” 自知理亏的西厌垂下 耳朵,不敢再多问什么,他专心给我带路。 虽然这两只 都知道甜甜酒吧,但是弗文从未到过,他只是发现第二任主人的老公来过这里。 西厌倒是来过好几回,有时候是给伙伴凑人数,有时候是陪着左德赛过来洽谈事情。 这次的豪华大包厢是西厌订的,还开了香槟塔,来陪我们玩耍的有蛙人、 灵、人马、蛇人、史莱姆、龙族、蜥蜴人、不死族…… 虽然每个种族都只派来一个代表,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好看,就算是骷髅架子也是一米八三的身高,头骨都比别人圆润。 西厌没有找 人来玩,毕竟他和弗文也不是一般 人比得上的,主打一个体验不同。 为了让我玩得开心,这期间一直是西厌在维持包厢的秩序,缺了什么他都会马上去备好。 最好的忠仆就是替主人做完一切,然后又完美隐藏自己,不需要顾忌他。 一开始我还有些拘谨,西厌就作为中间人,给我介绍,还要递话题。 暖场有那么十分钟,我就开始陷入这酒局编织出的热闹中了。 我摸了摸蛙人的皮肤,十分光滑,简直像绸缎一样。原来在他们情绪高涨时,还会从身体分泌粘 ,这个设定听起来有点糟糕。 其实在z组织里面也有一个蛙人,但我没好意思去说摸摸人家的皮肤,会显得很变态。 我现在十分可惜,为什么自己在经期,导致我无法喝太多酒,本来最近烦心事就太多,还影响了正常规律。 西厌:“没关系,你和大家玩,输了弗文和我都能喝。” 一旁扯史莱姆的弗文不 道:“我?” “有什么问题?你是阿姿的 仆,应该替她做这些。” “……” “当然,弗文你不能的话,让我来也行。” “滚,你少高高在上,我能!” 丢开变成一团的史莱姆,弗文拽开我身旁的骷髅架子,将我往怀里一带,“你玩,输了我喝。” 听着还 霸气。 “真的?你酒量怎么样?” “喝就是了,问那么多。” 弗文现在才是我收的第一个 仆,按照顺序来,也是他先替我挡这些,所以我并没有拒绝。 和这些非人族玩骰子、纸牌、转盘、 签,不管怎么玩,我输了都是让弗文喝酒。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很凶残的大块头,两米的个子,居然不擅长喝酒! 弗文死撑着的时候我没有注意,还在摸熊人的耳朵和熊掌,只听西厌叫了一声弗文,然后就是一声响彻天灵盖的 嚎声。 西厌立即捂住我的耳朵,其他的非人族也是抱头捂耳。 足足嚎了三分钟,弗文往后栽倒,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幸好他没有变回原形态,否则今晚就要在包厢睡觉了。 西厌叫来服务人员,安排他们把弗文抬回房间。 “你还想玩吗?”他问我。 已经玩嗨的我都没顾得上醉倒的弗文,反正西厌能安排好。我顺势靠在蛇人强韧的尾巴上, 着尾尖,兴致 地说:“我还能玩。” 看到我笑得这么开怀,西厌有些愣神,他也笑了笑,“那好,现在输了就换我来喝,只要你高兴。” 我没有测过西厌的酒量,还在谈恋 的时候他也比较少喝。不过半个小时后,我就知道他酒量不错了。 手气太臭了,截止十分钟前,我居然连输六次,西厌就被灌了这么多次。 但他一句话都不说我,只让我放开心去玩,好像是在对之前的事情做弥补那样,极度迁就。 我也想着去尝一尝这烈酒,西厌捂住了杯口,他让服务员送来一杯调制的果酒,“阿姿,你喝这个比较适合。” 推开他的手,我拿过他的酒杯,试着喝了两口,是很苦涩的味道,但入喉就会变得绵密厚重,舌 处反而又渗出一点点甜来。 尝了一点惩罚的酒,我又拿过果酒喝了半杯,喝不完的习惯 地递给了西厌。 他愣住了,没有马上接。 “也是,你还没恢复记忆,你以前很喜 吃我剩下的。” “我喝!” 看我要把果酒递给身旁的蛇人时,大灰 立即夺过酒杯,自己一口喝下。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愿意给我。”西厌有些害羞地握着杯子,小声地表示。 他刚刚故意舔了我嘴 碰过的杯口。 我懒得理睬他的小心思,又转身去划拉人鱼的鱼鳞,这凉飕飕的触 和蛙人的又不一样。 又玩了一阵,在小伙伴们的起哄下,我和人马 签到不同的序号,被 灵安排了,让我骑着人马绕着包厢跑两圈。 我看着很高的人马,他从 部开始就变成了修长的前蹄,而身后还有马的特征,尾巴柔顺蓬松,躯干特别健壮漂亮。 马没骑过,人马倒是能骑,我 觉很微妙。 人马的背上没有安装马鞍,高度又不矮,我正打算踩着沙发骑上去。 部忽然一紧,西厌从后方抱起我,将我一下送到了马背上。 这一刻我没有想到什么 旎的事情,反而想到一句: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觉很像小孩子们玩的摇摇车。 后续我还 受了被蛇人 绕、 灵给我编发,甚至骷髅把自己的肋骨拆了,来了一段才艺表演。 这个晚上真的很放松,这样的快乐一直持续到深夜一点多。 香槟塔都被喝光了,原本是打算通宵,但西厌认为对我身体不好,在这方面他倒是有些强势了,不允许我 来。 所以包厢一点半清场了。 我和西厌去往甜甜酒吧的住房,先是去看了下喝醉的弗文,这头 已经不省人事,睡姿极其不规矩。 走过去给弗文重新盖被子,他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的小 。我觉得有趣,忍不住给他拍了照,扯扯他的 耳朵。 逗够了弗文,我带着西厌退出房间。 一共订了三个住房,我的在最中间,一旦我有什么事情,两边都能快速反应。 “也不知道那个四少爷是明天到还是后天到,哦,要在这里待三天两晚,记得续房。” 想到这件事,我拍拍西厌的胳膊,他这次没有在门口停下,而是跟着我一起进了房间。 “我已经续房了。” “你办事我放心,我要洗漱了。” “嗯。” 去浴室洗漱,碍于经期的关系,也没有洗太久。我穿着睡裙走出卫生间,我看到还在房内的西厌。 在包厢玩了那么久,难免沾染浑浊的气息,我把头发一起洗了,但是没发现吹风机,这才出来找。 “我帮你吹干。” 西厌在卫生间的按 屉里找到吹风机,他还搬了椅子过来,我没有拒绝,就顺从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给我吹头。 吹得半干,我打了个哈欠,才发现我们是面对卫生间的镜子的。 发丝浮动时,能看到他专注的模样,这也太方便我观察他了。 他保持着人类的样子,但是 的特征留了下来,比如耳朵和尾巴。 长袖挽了两圈, 出他的小臂,上面的青筋很清晰,腕骨凸起, 过发丝的掌心是热的,手背的血管呈现出明显的青 。 我可能观察得太仔细了,他的手指…… 我是有幸试过他的手指的,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思想正在不受控,身体也有些不安分了。 吹风机的声音很微弱,一点都不吵闹,我觉得我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要比这个大。 不行,我在经期,什么都不要想。我只是前半夜玩得有些太开心了,现在还在亢奋。 头发吹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能够清 地躺平,我以为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中,只有我是被调动起来的。 但我错了。 西厌只是比我更擅长忍耐和隐藏,他的 子撑起了一个壮观的弧度,那已经是不能掩盖的。 “对不起。” 察觉我的视线,他替我清理着卫生间,把那些碎发都打扫以后开始道歉。 我其实是高兴的,比起看到他无动于衷,我更喜 看到他忍耐。 虽然失忆后第二次与我相遇,还是走向了我,但现在的西厌看上去并没有热恋时期的 觉。他很紧绷,生怕在我身边做错事,连正常的撒娇都不敢。 还是因为缺少了正常相处的过程,所以西厌对待我始终有些拘谨。 “你也太明显了。”我坐在 沿,看着他。 西厌垂着目光,企图用尾巴遮掩一些,但这样只会更加奇怪。 “自己放松一下。” “……” 西厌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触碰到我的目光时,他又 脸殷红地 下脑袋。 “听我的命令,就在我面前,放松它。” “……阿姿。”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委屈极了,可又不能反驳。 “现在,马上。” 西厌闭嘴了,他迟缓又僵硬地在我面前解开皮带,接下来的事情就如我所想一样。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