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涟听到柳思闲要问他事情,不解的转身。 “什么事?” “那 是谁在渡劫?”他还是想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青涟听到柳思闲问起来这个。 愣了一下。 他以为祁悦会告诉柳思闲,而祁悦没说,显然是不想柳思闲知道。 “你师父既然没有告诉你,就是希望你不要多问。” 柳思闲没想到青涟也不说,抿嘴皱着眉:“可是师伯,我想知道,是不是.......” “是不是祗安师兄。”柳思闲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话。 青涟看着柳思闲,良久没说话。 好一会才道。 “你心中应该是有答案了。”柳思闲话说到这份上,那显然是瞒不下去了啊。 柳思闲摇着头,并不愿意自己所想的就是事实。 “我还有个问题。” “不管你问的是什么,我不会回答的。”青涟不打算跟柳思闲说太多啊,直接就离开了。 但是在青涟还没踏出竹屋,柳思闲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里。 “为什么祗安师兄会有妖族的血脉!” 既然渡劫的是祗安,那么妖气一定是源自祗安。 青涟闻言立定,微微偏头回看了一眼柳思闲:“你师父费尽心思,不想他人知晓这件事,你若是她的好徒弟,最好不要将这件事张扬出去。” 话说完青涟就直接离开了。 柳思闲愣在原地。 青涟的意思很明显,让他不要说出去。 说出去对祁悦没好处,对祗安也没好处。 可是,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师父躺在 上么? 祁悦拒绝他的帮助,不想他为她耗损修为。 那祁悦为什么就可以为了祗安做的那个地步? 祗安有妖族血脉,祁悦为了祗安,将血脉硬生生的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祁悦为什么会修为无法增进,也是因为祗安。 祁悦是欠祗安的么? 在柳思闲的心思,是祁悦给了他一切啊。 他本该是蝼蚁苟且偷生,是祁悦让他有了修炼的机会,让他成了青山派的嫡系弟子。 祁悦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而祗安对祁悦的态度,还那般恶劣。 这一切值得么? 看着躺在 上的祁悦,柳思闲心底难过。 知道真相却不能说。 青涟的意思,不就是他什么都不能说么。 祁悦虽然是昏睡的,但是这周围发生的事情,她都是知晓的。 看柳思闲一副痛心的样子,祁悦有点诧异。 “我对柳思闲也不好啊?” 祁悦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在原世界线里,原身对柳思闲才是有求必应啊,但是柳思闲却对原身态度一般呢。 怎么现在她对柳思闲没那么好,柳思闲反而更关心她? 简直是不解之谜。 “这得问你自己。”小狸玩着游戏,表示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反正是在昏 ,祁悦索 让小狸给关了电视,而后调出了原世界线发生的。再结合现在发生的。 进行对比以后,祁悦发现。 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这辈子她不喜 柳思闲啊。 难道不喜 他了,反而有奇效? 综合而言,就是啥结论也没得出来。 在柳思闲悉心照顾了祁悦几 以后,祁悦醒来了。 “师父,你终于醒了。”柳思闲刚好进来送药,就见到祁悦坐起来了,面容上的欣喜不言而喻。 看着柳思闲手里端着的药,祁悦迟疑了一下道:”是的,我醒了。” “再把这药喝了吧。”柳思闲将药往祁悦的面前递。 祁悦抿着嘴,摇头。 “我都醒了,不用喝了。”祁悦僵硬的笑着。 不想喝药。 祗安过来,见到的就是柳思闲在给祁悦端药,隔着距离,两人好不亲密。 所以,现在就开始了么? 祗安在心底想着。 祁悦见到祗安神清气 的样子,心放在了肚子里,看来还是很成功的呀。 柳思闲察觉到祁悦看向门口,心一副放下来的样子,顺势看了过去。 见到是祗安,柳思闲态度有些微妙。 不是很想见到祗安啊。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祗安 怪气的说了一句。 他才不会说他嫉妒。 他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嫉妒柳思闲可以在祁悦的跟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就好像,好几辈子祁悦身边的人都是他。 能如此照顾祁悦的人,只能是他。 柳思闲不懂祗安在 怪气些什么,祁悦是为了祗安才变成现在这样,而祗安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副祁悦欠他的样子。 真想把一切都告诉祗安,可是不可以,祁悦明显不想祗安知道啊。 这一刻柳思闲忽然觉得,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他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替祁悦不值了。 只知道对祁悦态度恶劣的祗安,哪里值得祁悦费心。 柳思闲不曾见过祗安对祁悦好态度的时候啊。 在柳思闲的心中,祗安就是欺师灭祖的存在! “你这话说的。”祁悦态度还算好,不咸不淡。“有事么?” “啊,元婴了,很不错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片刻后,祗安还没回话,祁悦又颇为 慨。 祗安听着祁悦这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以前他渡劫都是祁悦护法啊。 这会,祁悦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可笑极了。 “我都回来了,还有必要问么?”祗安的态度凉凉的,反正让人听了就很不 。 柳思闲看着就来气。 “祗安!” “思闲!”柳思闲这一声,祁悦看出来柳思闲就很不对劲,连忙制止:“他是你师兄,谁让你直呼名讳的?” “不就是直呼名讳么?我不介意。反正他也没把我当成师兄过。师父不也没把我当成徒弟过么?”祗安态度冷淡又不屑,怎么听就怎么让人不舒服。 柳思闲觉得自己都替祁悦不值! 祗安这态度,实在是太过分了啊!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凭什么如此理直气壮呢? 而柳思闲如此想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他亦是不知情祗安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啊。 祗安所说的,是上辈子祁悦 本没把他当成徒弟。 上辈子的一切始终摆在眼前,是他跨不过去的坎。 正所谓,谁也不能说谁,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祁悦作为当事人。 除了无奈,就是无奈。 “我一直都将你当成我的徒弟。”她除了这么说,也没什么好说的。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