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内,董卓将献帝安置在南军大营内,由李傕率人单独看押,自己带领文武快速升帐,商议对策。 “岳父大人,刚才你太着急了!”李儒言语之中有些埋怨。 董卓刚才的举动事先并没有和李儒商量好,一时间的冲动,导致他们和世家之间的矛盾更加尖锐。 “怕什么,难道这些家伙还敢翻了天!”董卓不以为然,整个京城的兵力全部都在他的手中,纵使这些汉臣手中还有一些兵力,那也无法和他抗衡。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个时候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李儒总 觉现在有种山雨 来风 楼之势,虽然 力还只是在关外,但这关内似乎也有些不太寻常。 “主公,这是前线十九路诸侯的最新情报!”郭汜将战报递到了董卓的面前。 “十九路?又是哪个家伙胆敢反咱家!” 董卓快速扫了一眼,顿时脸 大变。 纵观十八路诸侯之中,之前一共有三人让董卓 觉到了 力。其一是袁绍这个鬼家伙,要不是自己养虎为患,这袁绍也不会达到今天这般田地,手握数万大军,兵 粮足,确实成了自己一个大敌。除此以外就是南 袁术。虽然和他哥哥相比,他的本事要小了不少,但架不住他身后袁家的庞大势力。 淮南、南 一带世家的支持,让袁术的 杆子甚至比他哥哥还要硬。 除了这两路之外,就是发矫诏的曹 。只不过今天名单上多出的这位,让董卓既 觉到惊讶,又有一丝丝的紧张。 “岳父,怎么了?”李儒发现董卓脸 大变,连忙询问道。 “我董卓纵横天下这么多年,也自问是见多识广,识人清楚。没想到,早先先是让曹 和袁绍这两个家伙跑了不说,现在连楚寒都站出来和咱家做对!” 楚寒,这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名字。再次勾起了在场众人大脑深处尘封的记忆。 “我看看!”李儒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从董卓的手中抢了情报快速看了一遍,顿时脸 大变。 “文优,怎么办?” 自从董卓进了洛 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向李儒问计。 “这……岳父,眼下十九镇诸侯之所以聚集在一起,无非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号罢了。我们虽然在大义上有些欠缺,但天子在我们手中,我们想把这事说成白的,它就是白的。想说成黑的,当然也能直接说成黑的!”李儒的心中虽然因为楚寒的出现有些飘忽,但计策其实早在来的路上就已有定论。 “如何说?”洛 的花花世界已经完全腐朽了董卓的一番本领,此时的他和几年前相比要差了不少。 “主公可以取天子宝印,发布诏书。宣布这十八路诸侯乃是矫诏圣旨,名为清君侧,其实是想围攻京师,意图造反!” 董卓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点点头。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只能暂时委派一员大将增强汜水关的防御,将关东各镇兵马堵在关外!” “先生,你说了这么多,那楚寒到底如何解决?”一旁的华雄实在是看不下去。 虽然他不是一员智将,但也能听出来李儒这是有意避开楚寒,所实行的计策其实也都是中规中矩,和往昔那个毒计百出的李儒完全视同两人。 “这……在下一时还未有想法!只能 据情形再下定论!”李儒叹了口气。 当初郏山的事情实在是让李儒有些嫉怠楚寒的实力。尤其这些年发展下来,董卓的声势如 滔天,但楚寒的威名似乎慢慢的消失掉,这显然是极其不正常的事情。以楚寒的志向,他的实力绝对也在成倍增长。 “你们都说那个楚寒多么厉害,我怎么不认为啊!”一旁立在董卓身侧的吕布不高兴的站了出来。 “温侯有所不知啊!”众人之中对于楚寒接触最多的可能就是华雄。当初要不是楚寒到来的话,可能他这条小命直接就丢在了郏山之下。 吕布一直都呆在并州一地,自始自终对于中原的局势毫不在意。楚寒的名声纵使再大,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名统帅罢了,以自己 下的赤兔马,手中的方天戟,一千个来一千个死。 “父亲勿虑。关外诸侯,布视之如草芥;愿提虎 之师,尽斩其首,悬于都门。”吕布听了华雄一言仍然不当回事,直接站出来请战。 董卓大喜:“吾有奉先,高枕无忧矣!” 正 点兵开战,华雄走了出来。 “杀 焉用宰牛刀,关外诸侯除了楚寒之外,全部不过是鼠辈也!不劳温侯亲往。吾斩众诸侯首级,如探囊取物耳!” 在吕布没有投靠之前,华雄是董卓麾下的第一大将,委以重任。 吕布来了之后,虽然抢了他不少风头,但华雄不以为然。 军队之中以武为尊,吕布的武艺他也是钦佩不已,纵使在吕布麾下当个副将也是极其不错的事情。 董卓 意的点点头。 “子健威武,传咱家命令,加封华雄为骁骑校尉。拨马步军五万给你指挥!” “谢相国!”华雄拜谢。 “李肃、胡轸、赵岑何在?” “末将在!”三人快速出阵。 此刻汜水关之内有名将徐荣和李傕镇守,二人一攻一守配合极其默契。但只守不攻不是董卓的习惯,为此,他才决定弃首为攻。 “你们三人一同前往,辅佐子健,一定要给我好好消磨下关东群贼的锐气,明白吗!” “遵命!”四将接令快速退下,准备调兵。 待董卓等人离开之后,大帐之内只有两个文士留了下来。 “哈哈!” 李儒有些奇怪,回头看了看坐在一边的中年人。 “文和,你笑什么?” “我笑你李文忧不识天数啊!”这个叫做文和的中年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文和,你既知眼前难题,为何不与我一同辅佐相国?” “晚了,一切已经晚了!如今的天下大势依然变化,纵使文优你再努力也不可能有所改变。就算再加上我,也没有办法扭转败局!” “不!我不信!”李儒沉思了片刻,摇摇头。 “文优,你这又是何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愚者。相国终究不是可以托付大事之人,我劝文优还是早早另寻去处为好!”说完中年人洒 的离开。大帐之内只有李儒一人,仰面长叹。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