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立有几分酒意,但没有醉,看到莲华的背影便过去把她抱个 怀,但她颇有挣扎:「你好臭。」 他低头只闻到莲华刚洗过澡的皂香:「没有啊。」 「还说没有。」她抓起他襟口的衣服嗅了嗅,一股浓浓的脂粉味:「这明明是香粉的味道,你今晚不回来吃,是去了红楼?」 她怒目而视,他觉得份外可 ,搂紧她说:「我是去了凝 街,因公事去找的十哥,没有找女人。何况那是小倌馆,你知道我不好那味儿。」 凝 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他说是为了公事,莲华也不好说什么:「我才不知道你好哪味儿。」 「我好你啊。」他凑过来在她鼓起来的脸颊亲了一下,她别过身挣 了:「快去洗澡,臭死了。」 塔立平 洗的都是战斗浴,今 难得浸浴,泡得有点久,也不知自己在浴中睡过去,有人在梦中给他按着头皮,力度不痛不 ,胜在 位抓得准确,按下来也是舒 ,张开眼就看到莲华俯下来的脸,散发似有还无地扫着他。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张高脚櫈,他的头刚好枕在她大腿上,看他醒来,拍拍他脑门:「起来吧,水要凉了。」 他不捨地捉着她的手:「再一下。」 莲华用指节在太 附近打圈,他双眼炯炯直看着她:「想不到你也会按摩。」 「母亲常有偏头痛,就跟太医学了两招。」她把他的头托在手心中, 后脑的 道,他用了点力抬头怕 到她,却被她按下来:「放松点。」 莲华因出力而鼻翼微微泛汗,塔立看着心痛,拉了她的手背在脸侧磨蹭:「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莲华正数着他的眼睫 发愣,下意识回答。 「没有?」塔立想起她刚才的模样,笑说:「没有你就亲亲我。」 莲华收回手想走,他却硬着颈留住她的大腿,她捧着他作 的头,俯身在下巴处亲了亲,起来时让他抱住了头,他微微仰头含住她的 。 他的上 碰着她的下 ,嘴里都是酒味,如数渡入她的齿舌之中。这样的亲吻让她无措,闭眼任他卷着舌头。塔立想起查嘉最后跟他说的话,情不自 摸上水底下半硬的分身,边舔着她的口腔内的软 ,边轻轻套 。 弯 的姿势不太舒服,莲华按着他的肩膊起来,最后咬了咬他的鼻尖:「水凉了会 冒的,快起来。」 他闻言哗地站起来,转身已高 的分身不客气地指着莲华。莲华始料不及,那大傢伙还向她点了点头,她脑海一片空白,被他拉了过去,沾了一身 才懂得慌 :「别这样,我衣服都 了。」 塔立睡时像个大暖炉,她的寝服在乍暖还寒的初 仍是轻薄,沾了水便若隐若现,叫他又硬了几分,直顶着她的 间。 莲华推开赤 的身体,在旁边的架上拉了浴巾扔给他,逃也似的往屏风外走去。 塔立略略擦乾了身,走出去看她在衣柜中取了件乾净的寝服,快步把她抱起移到桌子上,抢过寝服远远拋回未关好门的衣柜中。 「你醉了不是?」莲华手抵着他壮硕的 膛,见他还是一丝不掛的,不知该气还是该羞。 「反正都要 的了。」他说着便手上来拉她的衣襟。 莲华也是不知所措,虽是经过几番情事,但每次都是安安份份地在 上,拉下 幃,灯光昏暗之下被他安抚得昏头转向才玉帛相见,他何曾试过似登徒子一样猴急。 他捧起玉 ,舌尖和手指分工沿着一对 晕打圈,粉 的 尖便羞答答地硬起来,她双手放在身后支撑,说道:「阿虎,去 上好不好。」 「不好。」他改以整个手心抓 , 尖卡在指 间,用力的时候夹得她颤抖,她忍着快 求说:「去 上吧,明早还得在这里吃饭。」 他边 着 ,下身的火热还边在她肚子上磨撞。为她的考虑提出了解决方案:「没事,你不要 桌子就行。」 莲华都蒙了,原来是她的责任,恼羞成怒咬了他的肩膀,肌 硬绷绷的,反倒咬痛了牙。 她 了的衣裳现在可怜地蜷缩在地上,塔立把莲华推入了些,把她双脚都放在桌面上,她抱着膝盖恰好成了他的宵夜,他分开并拢着的腿,坐在餐椅上准备享用。 莲华以为他要用手指,结果他愈靠愈近,竟把舌尖伸了出来,探进那个 。 「不能这样。」她往后仰要躲开,无奈 身被他牢牢扣住,他侧头在大腿内侧留了几个吻安抚:「别怕,阿郎疼你。」 他把那 从下而上地舔过,碰到那颗 芽时她情不自 把手指埋进他的发里,他又使坏 了几下, 口没一会便 亮亮的, 接舌头进入窄道。软糯的 贴着他的舌,随意都勾 到一小块 ,但她水多 紧,数次把舌头 出玉径,他乾脆 嘬起来。莲华躲不开,强迫要看他的俊脸埋在自己腿间,像平 和她接吻一样对待花 ,虽不及真正被 舒服,但羞意令她再 几分,洩在他的 间。 塔立 上、下巴上都是莲华的水,还把水份都蹭到她的 子上,简直让她羞愤 绝。 他站了起身,硕大的圆端顶着还 着水的 口,滑进了半个头。莲华被挤得有点 痛,搂他的颈撒娇:「慢点,太大了。」 于是他只用 头在 里浅浅地 动,没有被疼 到的软 愈加痕 , 着他往深处去。她扭 自己把 套得更深,塔立忍不住扶住她整 撞了进去,夫 双双舒 地哼出声。 站姿使塔立更好发力,由上而下的角度每一下都重重顶到了深处,莲华双腿勉强在他身后 叠以防自己被撞飞。 她快要到高 的时候他却全身而退,莲华瞇着朦胧的眼,伸手想拉他回来。塔立把她翻了身,整个上半身贴着桌面, 股的肌肤因刚才的 磨擦变得粉红,双脚不着地晃在半空中。 头被冷硬的桌面冰得难受,塔立掰开她的 瓣又重新 进了 里。后入的姿势勾到了新的 点,捅得她浑身发软,男人托了她的 发狠地 动,她只能翘着 股承受,在桌上全无支力点, 头因身后的撞击毫不怜惜地磨向桌面,踮着脚还碰不到地面唯有随着他的力度摇摆不定,闭上眼仿佛折磨她的是长了男 的桌子,她的水被捣出捣进滴了一地,顶得啪啪作响。 他把她的 都抓出红印,但两人浑然不觉,莲华眼泪都被 出来了,身后的 还不停,摇得桌子都移了位。 男人的 息 在她的身上,烫得她颤抖,想止住那 人的呻 ,奈何没有软枕和 被可咬,更没有男人的肩膊和 舌堵住,只能就着他的碰撞哭喊。 塔立被他 得发麻,伏下去啃咬雪背上突起的蝴蝶骨,身下辗得更卖劲,问她:「小花,舒服吗?」 莲华摇头,那作 的东西便杵在小 深处不再动作。她刚刚已经试过一次临要登顶被拉下来,现在又来一次,委屈得不行,投诉道:「坏人。」 他把她拉上来,脚尖蹬着地,双手扶着桌缘,缓缓地贯穿她的紧緻,吻去她脸侧的泪水说:「用力你又不舒服,不用力就是坏人,郡主想小人怎么样?」 这是 第间塔立第一次叫她郡主,陌生又曖昧的,小  地收缩,夹得塔立差点忍不住 代。 「要用力的。」她气若游丝地用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回答,塔立听得一清二楚,把 完整 出来,贴着 壁刮进去, 头上的冠头抚平 道中每个皱摺,她勉强地扶着桌子,垂下的 子一下一下被撞得跳动,他一手一隻, 得红掌印留在了皮肤上面。 他快不行了,重新把莲华抱起,她的双腿卡在他的手臂上,腿心向外大张着,如幼儿把 一般,他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那深处啜着 要他留下,愈撞愈软,没两下便把水都吐在马眼上, 堵不住, 了在桌面上, 秽的味道佈 房间,像他口中的滋味一样。 「小花,等我。」他的手臂和劲 默契完美,猛地 高 中的花 ,抵着花心 了出来,又叫莲华小死了一次。 莲华起来时难受得要死,四肢的疼痛四方八面而来,下身还   ,仿佛还被男人 住一般。她摇摇头摸向下面,那不是错觉,而是他晨 的 大真的还在她里面。 她顿时清醒过来,喊他的声音沙哑,把自己吓了吓。男人闻声凑了过来, 糊间从后抱住她,男 入得更深,莲华闷哼一声,狠狠一夹把他脆弱的分身夹得跳了跳,便也醒了,起身 了出来,跪坐在 上 眼, 亮的 还直 的。 他一走 里堵不住的热浊就 了出来,莲华见那白白稠稠的没完没了,自然知道是什么,用力打了下塔立硬实的 肌。 塔立见她气的脸红耳赤,赶忙抱住解释:「十哥说这样比较容易怀上,所以我才没清理,你要是不喜 ,下次就不要了。」 一听说是关于子荫,莲华也无可奈何,只眨着眼问:「真的会比较容易怀上吗?」 塔立信誓旦旦地点了头,反正他也没经验,成与不成是他十哥的信誉问题。 怀里的人明显的软了下来,微哑的声音份外 人:「那你下次好歹把人家汗擦一擦,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这是允了下次,塔立高兴地吻她。至于其实他已经替她擦过身,只是半夜她自己磨蹭得香汗淋漓的事,不说也罢。 --- 结果桌子还是 了。 趴在桌子脚不着地的姿势我想要命名为矮子之痛,就是本章的名字。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