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里,只留着一盏暖的头灯,敞开的浴室散出热气,穿着浴袍的杜朝颜用浴巾擦拭着未干的长发,站定在门边,一脸无奈的看着正在努力抚平单褶皱的男人。 “反正等下也要的,”她从背后环住男人的,“你这强迫症什么时候能治好啊?” “习惯了。”周青直起,搭着她的手背转过身来,下一秒,浴巾就到了他的手里。 着杜朝颜坐到上,男人用浴巾裹住她还在滴水的发尾来回擦拭,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不由联想到了第一次摆洋娃娃的壮汉。 “我的头发又不是纸做的。”杜朝颜忍不住叹。 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试探的又加重了些力气,可整个人还是很拘谨。 实在忍不下去的杜朝颜扭回头瞪他,却发现男人竟然躲开了自己的视线,她狐疑的眯起眸子凑近去瞧,才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他脸颊上映出的红霞。 “我是第一次帮女孩子擦头发,”他强装出镇定的模样,“疼你了?” 杜朝颜挑眉,联想起他在车里趁着自己睡觉的时候,牵手傻笑的样子,嘴角不由上扬。 “不疼,”她拽过巾盖在自己的脑袋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在上头,“但,我觉得用正常的方式擦头发,会比较好。” 男人低头轻笑了一声,终于不再执着于一的替她擦干头发了。 随着宽大的手掌在脑袋上温柔的摩擦,杜朝颜的视线都被碎发盖在了下头,她垂眸静静的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沉默间,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下顾思白的事情。 “我是怕明天起不来,所以提早给小白发了地址,没想到他会故意赶这个时间过来。” 周青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为什么要在这种温馨的时刻,说这个…… “你生气了?”杜朝颜仰头,在漉漉的发丝间,眯着眼睛打量,“我一定好好的说他一顿,保证不会再有下……”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就已经开她的头发吻了上来。 细碎的呜咽被舌搅,杜朝颜用双手抵着他的口,直至最后一口空气都被他吃入腹,才不得不轻拍着求饶。 “没生气。”灼热的气息溅在她面门上,的,还带着些许薄荷味漱口水的清香。 “真的?”她盯着男人沉的眸子,这样都还不算生气吗? 男人用宽大的手掌拖着她的下巴,将两人的瓣再次依偎到了一起,语气中透着难掩的自傲,“反正,他又抢不过我。” 也是,杜朝颜轻笑出声,方才顾思白耍赖不肯住到隔壁去,周青就直接把他提起来丢进了隔壁的房间,顺带还反锁了门,期间,连半分还手的余地都没给他。 “现在,你最好只想着我,不然我可能真的要生气了。” 男人吻着她的瓣,双手穿过的发丝,才想起来,还没来得及帮她把头发吹干。 这样子她会觉得不舒服吧,刚刚如果没有提起那小子的话,他就不会那么贸然的进行到这一步。 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去拿吹风机过来帮她吹头发,会不会显得很没有气势?啊,这恰到好处的氛围,白白浪费了…… “反正等下还要洗,就别纠结我的头发了吧?”瞧着他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的头发,杜朝颜一下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不会不舒服?”男人再一次确认。 她十分诚恳的点着头,但又怕,按着他的格会一直在意这个问题,就索自己先吻了上去。 被杜朝颜倒,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他的心都会因为女人的主动而狂跳不止。 跨坐的姿势,让那纤细匀称的双腿在了浴袍之外,周青的手自然的抚摸了上去,舌间的纠,也由被动化为了主动。 细碎的息带着灼热的温度,昏黄的灯光更助涨了蔓延的情。 男人搂住她肢的下陷处,翻身将人到自己的身下。 杜朝颜拽着他半敞的衬衫,指尖错,纽扣一个、又一个的被解开,将原本被遮掩起来的好身材都暴在了她的眼前。 薄薄的一层肌轮廓不显突兀,收窄的封下是两道引人遐想的人鱼线。 “周秘书,你真的没有用美帮我们公司争取过业务吗?”作为曾经的女老板,她由衷的表示怀疑。 男人皱眉,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 是嫌她的话破坏了气氛?这明明是夸奖好吧,杜朝颜不服气的哼唧了一声,却也没有机会再去跟他争论。 男人的舌滑入颈项,换来女人享受的闷哼,紧接着浴袍的系带被打开,还染着几分水汽的肌肤暴在空气中,略过一丝凉意。 宽大的手掌贴着丰盈的弧度温柔的抚摸着,立的蓓蕾在指中来回碾,细密的快顺着肌肤传入大脑,令原本的息化为了勾人的呻。 “朝颜,”他的手指探入幽处,热的触,让他的眉眼浮上了几分笑意,“你把我的手指住了。” 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为什么要用那么情的语气,杜朝颜红着脸轻若蚊声的应了一声。 长的手指沾着一寸寸的进,男人有意的放慢速度,用指腹碾着糙的点,以此来减轻她的不适。 “唔哈……啊……”随着脊骨处漫上一阵酥麻,杜朝颜的眸中瞬间扬起了水雾。 那份情也同样染了在她身边的男人。 周青半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俯身亲吻着她锁骨处的肌肤,手指配合着送的动作,一点点的在软中,开垦出能收容他情的领地。 男人的舌一路向下,靡的水光顺着前的茱萸一直蔓延到大腿。 “朝颜。”他使坏的轻唤了一声,等女人那双水光潺潺的眸子对上自己,才当着她的面,低头含住了那丘壑处的瓣。 “哈啊……唔……啊……”官的双重刺,让杜朝颜忍不住娇呼出声。 男人牵过她阻拦的小手,十指紧扣着,开了不断想要并拢的大腿。有力的舌尖破开阻碍,在是的花内肆意的搅动着。 糙的舌苔,碾过入口处每一寸娇弱的,哪怕将花的得忍不住出一股又一股的热,他仍不知疲倦的索取着。 “停……哈啊……停下……”杜朝颜带着哭腔的声音,总算是唤回了他的良知。 男人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来,直对上那娇嗔的目光,才坦然的出了笑意。 “做吧,”杜朝颜撑着半软的胳膊,扶住男人的肩膀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手轻抚着那立的柱身,“该用你的身体为我服务了,周秘书。”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