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拧不过大腿。” 想起江东妈妈的强势,简年笑了:“你准备去哪儿?” 江东没答,问:“你和路时洲在一起了?” 简年“嗯”了一声。 她并不傻,过去只是从没往别的方面想过,经赵二灯一提点,把江东近来种种的举动串起来想一想,加上他冷淡不 管闲事的 子,也许……真的有那种可能。可是怎么会呢?明明寒假之前,江东见了她还连招呼都不打。 江东想说一句“ 好的”,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傻兮兮的什么都不懂,路时洲要是敢欺负你,记得跟我说。” 他不是没考虑过表白,可因为太在乎,明知道对方不喜 自己,所以不敢贸然说出来。怕自己的喜 会被她当成困扰,怕她像池西西躲赵虎一样不愿意再看见自己。 江东忽而想起那次在海边吃饭,简年说过银河两边的星星看着挨得近,其实离的很远很远,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他和简年就是这样。 …… 没等到切蛋糕,简年就拉着李冰茹离开了。她们刚走进火锅店,路时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听到她已经出来了,原本准备到江东家接人的路时洲倒没再提这事儿,聊了几句别的,便问简年大概什么时候回家。 见他没生气,简年暗暗松了一口气,难怪路时洲宁可她理季泊川,也不准她再见江东,难怪前后两次碰面,路时洲和江东都怪怪的…… 挥别了李冰茹,刚走进巷子,简年就看到了等在老地方的路时洲。他穿一身纯黑的运动装,很简单的款式,一眼望去,仍旧令她怦然心动。 “你怎么来了?” “明天上午要去练车,下午要陪我爸去见朋友,到晚上才有空找你,我等不到明天晚上。” 待简年走近,路时洲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牵起她的手,拿牙齿挨个咬她的手指。他咬的有些用力,简年边往回 边喊“痛”。 “这就疼了?我还气着呢。” 尽管已经 略地解释过了,怕路时洲不高兴,简年仍旧急着重复:“我今天真不是……” 路时洲吻了下她的嘴巴,把后头的话堵了回去:“不听车轱辘话,只说该怎么补偿我。” 简年想了一下,主动环住路时洲的 ,踮起脚尖吻了回去。 片刻后,路时洲舔了舔嘴巴,心 意足地笑道:“下不为例。说吧,怎么补偿我?” “这就是啊……” 路时洲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正 道:“和你商量件事。” “你说。” “你跟我一起去北京行不行?我爸不建议我留下。学校只是一方面,我也 想和你一起去陌生的城市的,就咱们俩,那 觉多好。” 简年隔了一会儿才说:“如果分数够清华,我也觉得你报z大可惜。” 路时洲喜出望外:“那你就是同意了?本来嘛,在一个地方生活了这么久,多腻啊。毕业后咱们还可以一起出国,或者留在国内读研也可以,反正去哪儿都一起,行不行?”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早安,晚八点还有一更。 第29章 2007 简 国的手术 成功,但收入减少大半的同时, 家里又增加了许多开销, 比如病人的营养要保证,要吃高蛋白的食物, 病友们还提供了许多中草药偏方, 价格再高昂, 事关恢复,这上面的钱也省不了。 幸而家里有些积蓄,短期内不用为钱发愁, 但在病房陪护得久了, 简年知道这样的病是一场持久战, 有人康复了几年又患上了别的癌,除了面对,别无他法。为了将来不犯难, 现在自然要多辛苦。 子一晃而过, 分数出来了。班长不负众望地摘得了省状元的桂冠, 为学校争得了荣誉,路时洲数理化三科的总分全省第一, 两人皆是分数出来的前一天就接到了清北的电话。 简年的分数比预期中高了十多分, 李冰茹则考进了全省前两百名。 路时洲一早就想好了选清华的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 分数出来后的两天,却格外仔细地研究北京的其它高校,圈出合适的,打电话给爸爸让他打听今年的招生情况, 确保简年能被第一志愿录取。 简家父母得知简年的成绩后十分欣喜,简 国不能随便吃东西,没法一起出去吃饭庆祝,就让 子带女儿买了几件衣服。他们文化有限,不懂得选什么专业好,只让她找老师同学商量,自己拿主意。 其实简年的文科更好,理科学起来颇 吃力,当初分班时选理仅仅是因为附中重理轻文,随大 地认为学理科才能有出息。 分数出来后的几天,简年的父母要她专心研究报哪所学校,不准她再去医院。除去做家教,简年便整 待在路时洲家。 “我觉得c大最好,你就报c大吧。” “c大的新闻专业 强的,我的分数肯定不够。” “你非要报新闻?那就先填个冷门专业,录取后再转过去。” “还能这样啊?” “当然能,我昨天跟我爸说了,他有把握替你 作。你别听他们的,虽然专业确实重要,但大学的意义不止是学习,名校的学术氛围、人文 神、各种资源甚至是潜在人脉都和差一个档次的完全不同。” 见简年不应声,坐在沙发上的路时洲放下手中的资料,走到正在厨房试着做杨枝甘 的她身后,圈住她说:“你不用担心,就听我的,绝不会错。” 简年回过头冲路时洲一笑,用叉子叉了块芒果递到他嘴边。 路时洲张嘴接住,顺势亲了一下她的耳朵,简年嫌他嘴上有芒果汁,扭了一扭,用手推他:“热死了。” 她这一扭,倒让路时洲有些难捱,便垂下头吻她的脖子,环在她 上的手也往上移了移,覆在最绵软的那处上。 简年呆滞了片刻才明白他在干吗,羞红了脸,拿眼睛瞪他:“你怎么这么坏?” 路时洲笑了:“这就坏了?” 不等她反应,他又扯开她 前的贝壳扣往衣服里探,这里的凉滑细腻与别处不同,任凭简年又踢又咬,路时洲也舍不得松开手。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