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的女儿每个都很出,我对于柔弱的女子更为关注一些,希望相爷能让我陪着五小姐能在相府里四处转转。”玉华淡淡说道,他看到了白霜雪脸的不愿意,可她还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当场发作。 他可是亲眼看到了她将红香楼里的月儿给哭了,她并不是她外表看来的那么柔弱无害,她更像是一只收起了爪子的小野猫,对于她,他心里升起了浓浓的兴趣。 “女儿去陪皇子四处看看。”白康明对着白霜雪说道,白霜雪看了白康明一眼,她作出了一个口型:五千两。 白康明心里只一阵疼,他一咬牙点头同意了。 白霜雪款款起身,她走到了玉华的面前,娇羞地说:“大皇子,我们走吧。” 玉华可是将刚才一幕尽收眼底,他淡淡地笑了笑同白霜雪一起走了了去。 白素丽和白冷琴两人同时苦着脸看着白康明,白康明正心烦不已,刚才又被白霜雪给讹诈了一大笔钱,他对着两个女儿挥了一下说:“下去吧,爹累了。” 白素丽和白冷琴不甘心地转身走了出去。 白霜雪一直在前面走着,将玉华扔在身后,玉华笑道:“红香楼里的小野猫。” 白霜雪停住了脚步,她转身笑道:“月儿的恩客。” 玉华面一僵,他顿时笑道:“你的格和我想像的一样,并不是那么柔情似水啊。” “你也和我想的一样,吃惯了大鱼大,想换个口味吃点清淡小菜。”白霜雪笑道。 玉华反问:“你是还是菜?” 白霜雪认为选任何一个答案都会掉进他的圈套里,她转身向前走去,她说:“不是要游相府吗?走吧。” “相府里有什么奇特的东西?”玉华问。 白霜雪站定想了想,她说:“相府有两样东西是别的府里没有的。” 玉华听罢,顿时来了兴趣,他说:“是什么?” “一个黑漆漆,总想把自己白点。一个心狠,总是装得清纯无辜。刚才你见过。”白霜雪说。 “你在说你的两个姐姐?”玉华笑道,“她们不是你的亲姐姐吗?” “我没有姐姐,我只有一个哥哥。”白霜雪说道。 “我看你也没有认可自己的父亲。”玉华笑道,“没有人自己父亲要钱,才陪客人去游园。” “一个不负责的父亲,不配当人的父亲。想害死自己亲妹妹的姐姐也不能当姐姐。”白霜雪冷声说道。 “他们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的心里如此愤怒?”玉华好奇地问道。 “我被姐姐推进海里,她们想淹死我,只因为我有一门从小定下的亲事,对方是一个王爷。父亲因为我身体不好,把我扔在院子里让我自生自灭,姐姐欺负我,他也不过问一声。试问这样的父亲,这样的姐姐,你会承认吗?”白霜雪冷笑道。 “我没想到你的生活这么苦。”玉华说道,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白霜雪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要活下去,所以她会变得如此强势。 “相府里也没有什么可看的风景,我想比起你的大皇子府该是差多了。”白霜雪笑道。 “大皇子府没有你。”玉华笑道。 白霜雪假装没听到,她正弯着在看花园里的一朵花。 “昨天晚上你回相府的时候把纳兰震给吓病了,他回去了一直胡言语,一会说你是红衣女鬼,一会是说该看看你的脚。”我和欧赫照顾了他半夜,他才糊糊地睡着了。 “所以你今天来相府,一定要见相爷的几位女儿?”白霜雪笑道。昨天晚上她回相府,是乘纳兰震不注意的时候飞身离开,当时她是不想他知道她是相府里的人。 “我是听纳兰震的胡言语中分析出来,你该是这附近的女子,我把这里所有的住户都查了一遍,相府是最后调查的地方。”玉华笑道。 “既然知道了我不是女鬼,你可以回去告诉他,让他放心。” “我认为,你该亲自去看纳兰震,我说的话,他并不会相信,除非是见到了你,他才会相信你是人。”玉华说。 “现在去吗?”白霜雪问。 “对,现在就去。”玉华说,他只要想到纳兰震苍白的脸,他就觉得要尽快解除他的心病为好。 白霜雪找到白康明拿了一万两的银票后,她跟着玉华一起向纳兰震住处走去。 他们住在一个四合小院里,这里环境清幽,是玉国在这里处理两国事务的一个办事点。 白霜雪来到了纳兰震的前,纳兰震还在睡着,白霜雪坐在了他的边,她的手摸了一下纳兰震的额头,有些烫,他该是晚上回家里的时候受了凉才会如此。 白霜雪拿出一粒消炎的药丸放进了他的嘴里,纳兰震睁开眼睛看着白霜雪,他说:“你居然能出现在我的梦里?” 白霜雪握着他的手说:“我手这么热,我当然是人。” 纳兰震挣扎着想起身,白霜雪扶着他坐了起来,她拉高了自己的裙子说:“你看我的脚。” 纳兰震终是放下心来,他说:“那天你离开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你是怎么离开。” “我武功高强,轻功很好,我可以一下就飞走。”白霜雪笑道。 “是用轻功飞走了?”纳兰震问道。 “是,用轻功飞起来,翻墙进了相府,我是相府的五小姐,我那么晚回家,我怕家里人会训斥我。”白霜雪说道。 “是这样啊。”纳兰震说道。 白霜雪点了点头。 纳兰震又躺下来睡着了,白霜雪听着他呼平稳,她转身从他的房间里离去,她看到玉华正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问:“你在看什么?” 玉华笑了笑,他问:“你不避讳让男人看你的脚?” 白霜雪不以为然,她说:“纳兰震有这个心结,我不给他看,他会一直念叨着我不是人。” “你也不避讳摸男人的脸和手?”玉华继续说道。 “我是大夫,如果不摸一下他的额头,如何能知道他的温度是否正常?”白霜雪觉得这些古人的规矩真是太多了。 “你和别的女子很不同。”玉华说道。 白霜雪觉得一切都很平常,她笑了笑说:“我该回去了。” 玉华送白霜雪一直到相府,他说:“我总觉得纳兰震的病情还没有完全稳定,明天你还会来看他吗?” “我会找我你爹再要五千两银票。”白霜雪笑道。 玉华知道她了,他转身离去。 第二天,白霜雪又去找了白康明要了五千两银票后,她走出了相府,她来到了纳兰震的房间,纳兰震已经可以下走动了。 白霜雪看到他笑道:“你今天好多了。” 纳兰震想起将白霜雪当成鬼,他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谢谢你又来看我。” 纳兰震的话音才落,他们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兵器碰撞在一起的乒乒乓乓声,纳兰震和白霜雪同时走出房间。 他们看到玉华被一个黑衣人给刺了一剑倒在了院子里,纳兰震和白霜雪立即上前扶住玉华。 纳兰震说:“我去找欧赫,他是大夫。” 他说完就从院子快步离去,白霜雪扶着玉华一直走到了房间,她把玉华扶着躺在上,她看到欧赫提着药箱匆匆地走了过来。 欧赫看到玉华身上的剑,他眉头紧皱说:“要替大皇子取剑需要用千年人参,可我手头并没有。” 白霜雪说:“先替他止血。” 欧赫看了白霜雪一眼说:“要止血,还要取剑,都要用千年人参。” “你有银针吗?”白霜雪问道。 欧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装着银针的长布包,白霜雪接了过来,取出银针,她迅速将银针扎进了玉华的道里,她对纳兰震说:“去找一个干净的布。” 纳兰震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这件衣服他还没有穿过,应该算是干净的布吧。 白霜雪看了他一眼,她将衣服给卷了起来,她递到玉华的嘴边说:“咬住它。” 欧赫看到了白霜雪施银针的手法,干净利索,下针又快又准,他好奇地问:“为什么要咬衣服?” 白霜雪没好气地说道:“过会要取剑,会很疼,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把你的手给他咬着,我想他看到你脸上的痛苦表情,可能会减轻不少的痛苦。” 白霜雪的建议没有得到欧赫的认同,欧赫认为还是用衣服比较好。 玉华咬住了衣服,白霜雪将剑缓缓了出来,她一手将放有药粉的布按在了玉华的后背,她对欧赫说:“你用手按住,不能动。” 她拿出针线将玉华前的伤口了起来,欧赫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霜雪合好他的伤口,就撒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她又合玉华后背的伤口。 等两边的伤口都合好后,她已是累得脸苍白,她对着欧赫说:“有没有补血的药,开一些,现在熬给他喝。到了晚上,你们要找人用高度白酒给他擦身体降温。”“普通的补血药也可以吗?”欧赫问。 “对,普通的补血的药就可以。”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