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去月星珠吗?”星珠问。 白霜雪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想拿到水滴泪,可是要拿到水滴泪需要找红艺涵,可她又不愿意再见到红艺涵。 星珠拿出一个徽章放到她的手心里,他说:“我要回去了,如果你想去月星珠,可以拿这个徽章去找我。” 星珠离开了白霜雪的房间,她就向红艺涵的房间走去。 她来到红艺涵的房间,她看到他正斜靠在贵妃躺椅上,他身着一件红的长袍,长袍上绣着百花朝凤,他已经换成了红艺涵那张妖孽的脸,他的脸很配这件红的衣服。 她站在门口处,红艺涵已经转身,看着她,他轻弯了一下嘴角,似是早已料到了她会来找他。 “过来。”红艺涵淡淡说道。 白霜雪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她看到他又恢复了那幅清冷,拒人于千里的样子。 “你知道我要来?”白霜雪问道。 红艺涵轻抬眼皮,一双桃花眼里光四,她只觉眼前一阵愰神,她立即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是一个魅惑人的戏子,自然是会勾引人的。 “我还知道你想得到水滴泪。”红艺涵淡淡说道。 白霜雪听罢心里一喜,既然他知道她心里所想,那事情就好办了,她可以直接提出来,开始她还在为她如何提出这件事而苦恼不已。 “你会给我吗?”白霜雪问道。 红艺涵摇了摇头,他说:“虽然你是我的女人,可是我也不能惯着你。” 白霜雪心里一怒,他不想给就算了,还说什么惯着她? 他是什么意思? 白霜雪转身就走,她要离开红艺涵,她早该知道他不会给她水滴泪。 她走两步就被一股强力给着倒退了回去,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还听到门和窗户砰地一声关上了。 她只觉心里一慌,她抬眼已在他的身下,他笑道:“我说过我很想你。” “你想你的,关我什么事?”白霜雪大声嚷道,她希望能引过来什么人,让她能得到帮助。 “房间都被我设下了制,你放心,谁也进不来。” 白霜雪听到红艺涵如此说,她越发的紧张,她用手抵着他的膛说:“你不能这样。” 红艺涵一手轻轻地捏着她的,笑道:“哪一次我没有如愿?” 白霜雪身体一僵,他是个疯子,从来都是得逞了。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她想,做条死鱼,他该是会失掉兴趣吧。 她只觉他的手正慢慢攀爬,他的手法极好,力度适合,每次落手处的轻恰到好处,让她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她没想到他是用了这种方法让她放下抵抗,他漫柔地进入。 她第一次觉到了美好、甜,他从来都是鲁得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情?她不得而知,她本无法思考。 她惊讶于自己的沉沦,她以为自己会抵抗到底,她终是落入了他的魔掌,她一直没有逃,她无法逃。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看到了身旁的红艺涵,他的黑发散落了一些在他的脸庞,让他的脸更加惑了几分。 她忍不住伸手将这些头发给拨开,出他的脸,他缓缓睁开眼睛,她手指一僵,讪讪地收回了手。 “我只是觉得头发落在脸上会不舒服。”白霜雪解释道。 他的手顺着她的背滑落在她的窝那里,她觉他的手似一块烙铁,烫进了她的心里。 她轻轻地挣扎道:“我该回去了。” “你我吗?”红艺涵问。 白霜雪垂下眼帘,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她不知道如何作答,如果她不他,她不会在看他的时候,心里会涌出一股雀跃。 如果她他,可她的家人之死,又该置于何处? 是要亲情?还是要情? 她无比纠结,她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想,她只觉心里似是一团麻,她解不开,理不顺。 红艺涵松开了她笑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白霜雪听完只觉心里一阵轻松,她不善于处理这种事情,她讨厌一切麻烦的事情。 白霜雪穿好了衣服就走了出去,门前正围了很多士兵拿着武器对着大门。 她脚步微微一怔,她看到星珠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她了上去:“星珠,这是怎么回事?” “雪儿,你先回去,待会我会来找你。”星珠笑道。 白霜雪看了看这些士兵,他们把红艺涵的房间给团团围住,难道是想抓了红艺涵到月星珠去? 星珠唤了一个人上前,他说:“把雪儿姑娘送回房间。” 白霜雪还想看看星珠究竟是什么要围了红艺涵的房间,她就被人给强行拉走了。 白霜雪被月星珠的人送回了房间,她的房间就落了锁,她被锁在了房间里。 她用力拍着房门嚷道:“开门,为什么要锁上?” 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走到窗户前,她想从窗户里钻出去,可她发现窗户虽然没有关,可是窗户却似被蒙了一层透明的屏障一般,她本钻不出去。 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也没有想到办法从房间里出去。 她看到天慢慢黑了下去,她心里很为红艺涵的安危担心,可她又自责,自己居然忘了亲人是如何过世,她居然忘了她的亲人都是被红艺涵给害死了。 她怎么能担心起仇人了?她一会又想起昨天晚上他极尽温存。 她记得他肌理分明的膛,她记得他温热的双手,她还记得他好像是想把她进身体里。 想到这里,她脸一红,现在都什么时候,她还在想这些东西。 她是怎么了? 她想起他早上睡着了那婴儿般平静的睡颜,当时她偷偷地看了许久,她看到他卷翘的睫,她看到他如花瓣的,她看到他放在被子外骨节分明的大手。 他的一切都很好看,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地方。 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焦燥不安,她在屋里站了一会,又坐了下来,她端起茶杯,她却忘了要给空空的茶杯倒一些茶水。 她又放在了桌子上,她心里无法安定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可以让心平静下来。 她看到红艺涵从墙面浮现出来,他站在她的面前,她心里一动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轻弯了一下嘴角,他伸手就抱住了她,她说:“我很担心。” “我知道。”红艺涵说道。 她抱着他,她才到心安,她忘了世界,独独没有忘记他。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他伸手就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丝。 她闻着他身体传出来的淡淡香味,她受着他的体温,他任由她抱着,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没有告诉她,他其实是受了重伤才来了这里。 他终是没有支撑住,他把她扑倒在了地上,他倒在她的身上,她才惊觉他脸苍白如纸,她才看到他嘴角的血迹。 她轻轻把他翻了个身,她用力扶着他到了上,她从怀里拿出止血丸放进了他的嘴里。 她把身上所有的灵丹妙药都找了出来,瓶瓶罐罐散落了一,她东挑西选才拿了一个白的瓷瓶倒了一粒药丸放进他的嘴里。 她看到他的脸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她听到了他平稳的呼,她悬着的心才安放了下来。 她是有多心啊,刚才她只顾自己,却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他也没有提醒她,自己受了重伤。 她看着他躺在上,她恨不得再打他一顿,他如此不知道惜自己,真是太令人可恨了。 她愤愤然后,又想起自己居然对着仇人这么好,她是不是服袋夹了,她这样做,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她仔细分析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她最终得出结论,她也不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如何会不管自己家的仇,而博得可以照顾一个仇人,而且还怕仇人受了伤死了。 她自责、纠结、又担心。 她在忐忑不安中睡着了,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他的怀里,她听到他平稳的呼声,她听到他稳健的心跳声,她突然觉到一股心安。 她终于明白了星珠口中所说的心安,原来是这种觉。 只要他在身边,就让人心安。 她闭上眼睛又睡着了,她醒来,红艺涵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想起红艺涵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他会到什么地方去? 他为什么要离开?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白霜雪了眼睛,她觉很困,似是全身散了架一般。 她不明白为什么全身无力,她看到桌上好像放了一封信,信封里鼓鼓地装着什么东西。 她拿起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票,还有一张纸,里面是红艺涵写给她的信。 信里说,红艺涵拿了她空间里的东西,如果她想要他偿还,就到星云大陆去找他,他会给她合理的解释。 她看完信,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原来他使用的是苦计,用计留在她的房间里,是为了取她空间的宝物。 她看了一下空间,里面的金龙珠、木雨雪这两件东西不异而飞,她咬牙切齿地嚷道:“红艺涵,我与你没完。”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