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客栈里那个神——红艺涵?他在我的面前作过自我介绍,我对于花心的男人,向来不兴趣。”白霜雪说道,当时红艺涵正坐在客栈里给女人算命,每个女人的手都被他给摸了一遍,她当时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她对神不兴趣。 好看的神也是神的一种,花心的神,她更不喜。 “哈哈。”梅希笑得花枝颤,白霜雪眼睛里惊一闪而过,她喃喃地说道:“怎么看都极好看。” 梅希笑道:“白霜雪你觉得我和红艺涵配吗?” 白霜雪立即点头:“你们极配,都长得好看。” 他们在一起是天作之合,她看过他们站在一起的画像,如谪仙一般的人。 梅希苦笑道:“世间的人皆认为我们最为相配,可我心里明白,我永远无法走进他的内心,他心里想什么,我从来猜不透。” 白霜雪看到美人苦恼,心一软,她劝道:“我们不也看不透动物们想什么吗?所以,我认为,为什么要猜透别人的想法呢?每天活得自由自在,不是一种很好的活法吗?” 梅希笑道:“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放下了,我很羡慕你。” 白霜雪笑道:“红艺涵消除了我对他的记忆,我觉得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长得那么好看,如果我们曾经有情,我要守着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我会天天担心别的女人把他给抢了去,那我过得多累。” “是啊,如我现在一样。即使他给了我一个名份,可他的心却不在我这里。曾经我以为他最的人是你,没想到他把你的记忆消除了,我看,你也不是他心上人。”梅希说道,如果红艺涵真的白霜雪,他怎么会让她心里没有他的位置? “这样最好。”白霜雪笑道。 “你这样想?”梅希惊讶道,“难道你一点也不怨恨他?” “我怎么会怨恨他呢?我谢他不娶之恩。”白霜雪笑道。 “你走吧。”梅希缓缓转身,她只一会便消失在人群中,人群自动为白霜雪留出一条道路。 白霜雪看到一个集市只一会空无一人,如果不是地上全是砸烂的蔬菜,她都以为自己没有经历刚才的一切。 她轻扬一下鞭子,马车缓缓地向前走着,她看着远方,一直向东走,她便可以到达白云国了。 她不记得红艺涵,即使红艺涵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也只是觉得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至于他有什么忧点,有什么缺点,她一无所知。 她在山里听到红艺涵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她拼凑出一些东西,因为红艺涵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抛弃了她。 她当时听后,她心里没有任何的不良情绪涌出来,她只是把他的话当成了别人的故事来听。 她也替故事中的女主角义愤填膺,为什么女人就该被抛弃,当男人有了其它的理由后? 她看到梅希,她才略为有了一点触,她就是故事中的女主角,虽然她这个女主角曾经受到了什么伤害,或是受到了红艺涵在她心灵上的重击,可是她心里却只是到庆幸,必竟她现在心理很平静,她没有要死要活,她没有伤心得死去活来。 当她看到红艺涵气得脸铁青地站在她的马车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的时候,她轻抬眼皮,冷冷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红艺涵一手拉住了马的缰绳,他说:“我要和你谈谈。” 白霜雪生气地嚷道:“你都抛弃我了,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 红艺涵微微一愣,他问:“你没有失忆?” 白霜雪摇了摇头,她说:“我不记得你,我只是不想让你这样一直纠我,你究竟要怎么样,才离开我的视线,让我们成为两条平行线,永无集?” “你认为我出现在你的面前是纠你?”红艺涵冷冷地问道。 白霜雪看了他一眼,他三翻五次地从空中蹦达到她的面前,他这样无赖的行为,不叫纠,还叫什么?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遇到了一点问题,我想问,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忘了?”红艺涵问道。 白霜雪怒道:“我是真的忘了你,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好看的神。” 白霜雪话音才落,红艺涵对着空中说道:“父皇,你都听到了吗?你是不是可以饶过她的命?” 白霜雪一听会危及自己的生命,她立即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她转过头,四处张望,她想知道是谁想要她的命。 即使她曾经与这个神有过情,可也不能把她的命当成了草芥。 “红艺涵,你父皇为什么想要我的命?”白霜雪四处没有看到人,她问道。 红艺涵看了一眼空中,他收回眼神,他说:“因为我。” “为什么?”白霜雪问道。 “因为我们曾经在一起,而我父皇不愿意。”红艺涵说道。 白霜雪听罢生气地说道:“你告诉你的父皇,现在我也不愿意。” 红艺涵苦笑道:“我知道。” 白霜雪看到红艺涵闷闷不乐的样子,好像他才是那个受到了命威胁的人,她一拉马车的缰绳说:“红艺涵,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你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担心我的小命不保。” 红艺涵一直站在那里,似是一个红的标志物一般,他轻轻地答道:“好。” 白霜雪轻扬鞭子,马车缓缓向前走去,她听到咚的一声,她看到红的标志物倒在了地上。 她只觉心里一慌,她看了一下,这里荒无人烟,她不能把他扔在那里不管不顾,刚才他好像还救了她的小命。 想到这里,白霜雪拉住了马车,她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她跑到红艺涵的面前,她翻过他的身体,她看到他脸发白,她探了一下他的脉博,他的脉博似有似无,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她向空中看了一下,她担心他的什么父皇会从天而降,如果他的父皇看到她正抱着他心的儿子,会不会用一把神剑刺进她的身体里? 她胡思想了一翻,她看了一眼脸苍白,虚弱无力的红艺涵,她心一软,救他一命吧,必竟曾经有过情,她又不是无情无义这人。 她把他上了马车,她喂了他一粒药丸进他的嘴里,她赶着马车向前走去,她听到了溪水潺潺的声音,她舀了一些水喂他喝了,她觉到他的脉搏跳动正在缓缓恢复。 她终是放下心来,她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额头不是很热,她想,等明天,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到时她就可以赶他走,以后两人再无集。 白霜雪赶了一天的马车,她看到天慢慢暗了下来,她累得酸背痛,她钻进马车,看到了红艺涵,她才想起,她在路上救了他,他还没有醒过来。 她从空间里取了两被子,她给红艺涵盖了一,自己裹了一靠在红艺涵的脚边。 今天暂时委屈一夜,等明天他醒了,就让他离开她的马车,她可以再去白云国找原正义。 第二天,白霜雪醒来就看到了红艺涵闪亮的眼睛,她心里一动,她什么时候由他的脚边靠在了他的脸旁了,还离得这么近,让她觉很不自在。 “你醒了?”白霜雪冷冷问道,她对曾经抛弃自己的人没有好脸,她怕他又着她。 “是你救了我吗?”红艺涵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路上倒一只猫,或是倒一只小狗,我也会救。”白霜雪答道,她可不想让他误会,而让他继续着她。 “是吗?”红艺涵眼睛里的光亮慢慢黯淡了下来,“只是为了救人而救,不是因为是我。” “当然,我又不认识你,我和你又没有什么瓜葛,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白霜雪说道。 红艺涵深一口气,他苦笑道:“是啊,是我多想了。” “是这样,我劝你最好不要多想,特别是关于我们之间,以前的事情,既然我不记得了,就让它随风而去。以后你是你,我是我。”白霜雪说道。 红艺涵再次苦笑着,他说:“谢谢你救了我,也许你不救我,我会更好受一些。你这个样子,让我心里难受不已。” “红艺涵,我听说,是你抛弃了我,你现在表现得似是我欺负了你一般。好像你才是受害者。”白霜雪说道,那天晚上,她在山里都听到了,他说他有苦衷,他说他不得已才消除了她的记忆,他还说因为她配不上他,这句最伤白霜雪的心,一个人能用配得上配不上来衡量吗?情本无法衡量。 “你是该生气,是我太弱了,我无法保护你。”红艺涵说道。 他说完从马车里走了出去,他说:“我该走了,我在这里,只会让你心烦。” 白霜雪想起他身受重伤还没有痊愈,她说:“等等。” 红艺涵缓缓转身,她跳下马车,从怀里拿出一瓶药丸放到他的手里,她说:“这个可以治你的内伤。”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