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 这样搞得她不上不下的也很讨厌好吗! 但她不敢这样说,要是说了,她觉得陈迟俞很可能会来一句:“那你是要上上下下?” 很符合他的风格。 一直被他得不上不下就算了,他嘴上也不放过她,说什么: “你是水做的吗?哭了那么久,还能这么多。” “别了,滑,冲不掉,你还想不想洗完出去了?” 靠! 她想骂他! “陈迟俞,”她咬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欠?” 陈迟俞勾起角,低颈,头埋进她颈窝里,沉沉地笑。 那笑声不大,却震得她半边身子发麻。 这个男人真的…… 要命啊。 而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他确实说到做到,没有在浴室里就进入正题,进入正题后也很温柔,是一种循序渐进,风化雨的侵占。 可即便这样,还是令人难以承受,以他的资本,再轻的动作也无济于事,反而让时间不断延长,像没有尽头,会与他永远这样做下去,直到与他完全融为一体。 最后的最后,她意识都不清了,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只隐约听到了他稍微变了调的沉沉嗓音落在她耳边: “……宝贝。” 第69章 深夜, 薄纱般的银河降落岛屿。 怀里的少女已然睡,呼很轻,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梦呓。 陈迟俞将她拥在怀里, 半张脸埋在她发间, 像在嗅她发丝上的香气,又像是想完完全全与她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隙, 像一个已然无可救药的渴肤症患者。 天生的体质原因,他需要的睡眠很少, 他现在没有困意, 也没有一点睡觉的想法, 只想静静受这一刻,将她抱在怀里的这一刻。 早在一个月前,他已然梦见过这一幕,而在那时候他就知道, 那些画面不会只是一个梦,会真实的出现在这一天。 那时候,他已经决定好在这一天原谅她, 为她送上一场盛大的告白, 无论她对他到底是何情。 出乎意料的是,她好像,真的他。 他很惊喜,也很足。 真的很足。 这时, 怀里的少女翻了个身, 还哼哼唧唧地在他前蹭了蹭。 有些。 他笑了笑。 这样埋头在他怀里睡了会儿, 她似乎又觉得闷,把头仰了起来, 一双粉樱似的微张着。 她的很好看,平时她用这张小嘴说个不停地时候,他总忍不住有想吻上去的冲动,或许正是因为忍了太久,那一晚雨夜,他才那样失控。 好在,现在他不用忍了。 他单手捧住她一侧脸,低头吻下去。 吻得很轻,没想醒她。 动作很轻,却是反反复复的,像怎么都吻不够。 离开那双时,天边已微微透亮,而他似还觉得不够,辗转又吻向她的耳朵、脖子、锁骨…… 还想与她再亲密一点,但那样会醒她。 最后,他回到原来的位置,将她搂在怀里。 还是不睡,就搂着她。 房间里的窗帘遮光很好,只边缘漏着一点淡金的光晕,让人能分清白天与黑夜。 “周望舒。”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天亮了。” - 赤道的出时间在六点,周望舒是出后的第五个小时才醒过来。 “醒了?” 眼睛才眯开一条,陈迟俞的声音已经落入耳中。 她循着声音靠过去,伸手抱住陈迟俞劲瘦的,头埋进他颈窝里,去寻他身上那抹悉的味道。 新婚夜前,他们虽也睡过两次,但并没有在同一张上睡到第二天一起醒来。 此时此景,距离上一次,已有数月之久。 其实也就四个月,就四个月,明明是不长的时间,却让人觉好漫长。 “真好。”在他颈窝里埋了好一会儿后,她说。 “什么真好?” “醒过来就能抱到你,”她闭着眼蹭了蹭他的脸,“真好。” 陈迟俞低眸轻笑,大手揽住她肩了,“只要你想,以后每天你都能抱到。” 周望舒仰头,“我想。” 陈迟俞眼底笑意愈浓,低下头来在她额头烙下一个轻吻。 “饿了吗?” “当然饿了,”周望舒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昨晚上我真的是完完全全被你掏空了。” “我掏的是你的胃?”陈迟俞调侃道。 “不然你以为就掏的肾?”周望舒小嘴机关似的张口道,“胃不消化吃进去的东西哪儿来的热量,没热量哪儿来的体力被你折腾?” 她本来还想说点儿什么,但陈迟俞很忽然地吻了过来。 后脑被他扣住,她被迫扬起脸,承受对方突如其来的亲吻。 他一来便用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递进来,绕着圈与她绕,吻得又重又深,像忍耐了许久。 的确忍耐了许久,从深夜到现在。 想用力地吻她,想将她吃入腹。 他掠夺她的城池,以掌控的霸道与强势。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周望舒就已经气吁吁,脸上和脖颈一片都是绯红的。 身上早已没一点儿力气,像哪儿哪儿都是空的,此刻她觉脑子里的空气仿佛也都被空了似的,整个人被他完完全全掠夺了个彻底。 未开灯的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将那混的呼与接吻声烘托得格外烈和旎。 后来周望舒实在承受不住,用最后一丝力气拍了拍陈迟俞的口以示抗议。 陈迟俞这才松开她。 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她靠在陈迟俞大口大口的呼。 薄薄的汗了她的额头,柔软的碎发贴在脸上,漂亮的锁骨连着两道起伏的颈线,被吻得泛着潋滟水的微张着,看起来勾人得要命。 陈迟俞垂眸看着她,眼神深得像幽沉的墨潭。 他低下头来,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我去给你点吃的。” “快……快去……”周望舒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也还是要回应,再不吃东西,她觉自己真快不行了。 房间里放得有喜糖,点完餐,陈迟俞拿了两颗糖回来。 把糖包进嘴里,周望舒总算找回一点儿力气。 “你干嘛突然亲我?”她含着糖问他。 “想亲。” 这回答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算了,她懒得继续问了,四仰八叉地瘫在上继续尸。 饭菜在十分钟后送过来。 陈迟俞给周望舒拿来衣服,给她穿上后抱她去吃饭。 看到桌上有盘干贝韭菜炒蛋,周望舒惊了,“这儿竟然有韭菜!” “从中国带过来的。” 周望舒这才想起来,这次婚宴的食材大多都是从中国运来的,婚宴上的菜式也基本都是中国菜,所以能在这儿吃到韭菜也不奇怪,但是吧,她就是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这是婚宴团队自己准备的韭菜,还是你特意让他们准备的?”她问陈迟俞。 “当然是特意给你准备的。” 周望舒笑起来,正想夸夸她的陈先生怎么这么细心,但忽然,她想到一点—— 之前他们也做了两次,但陈迟俞可没这么贴心给她准备韭菜补肾,所以,他是料到了他们会在婚礼这一天和好吗? “又在想什么?”陈迟俞摸摸她脑袋。 “陈迟俞。”她喃喃地喊他。 “嗯。”BjZJnf.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