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很乖啊!”沉的反驳口而出,说完后,连她自己都有些呆了。 突然被沉打断,傅斯弈一怔,认真端详她的样子,温声问,“很乖吗?” “嗯,他很乖。”沉用力点头。 傅斯弈笑了,凝视她的目光温和且丝丝缱绻,“他喜你,自然愿意听你的话。” 她稍稍抬起了头,目光里是不相信。 “你喜他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可对上傅斯弈说不清是期许还是欣赏的目光,沉就不由自主地点头,肯定地说,“我喜他的。” “你能喜他,我很开心。”傅斯弈扬眉一笑,自若地接了一句。 我很开心——他这样说,沉微微地脸红了。 “我会在m市逗留一段时间,闲了就让他来找你玩。” “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明天你就不用上课了。随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她思绪还停留在傅斯弈说让嘉泽来找她玩那句话上。 “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叫陈冰,一个词曲人。”傅斯弈目光飘向了远方,一声淡淡的叹息恍若羽的飘零。 作者有话要说: (三) dna慢慢醒过来,看到旁边有一个蛋白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蛋白看dna醒了,就说,“你好,我是rnase。” dna说,“你好啊,我是dna” 蛋白,“你好。” 蛋白,“第二句你好是mrna让我对你说的。” dna想起来了,他上次睡觉之前转录了一个mrna,可就说了一句话,自己就睡着了。 dna说,“他现在在哪呢?” 蛋白答非所问,“他说他很想念你。” dna笑了,“我也很想念他。” 蛋白,“他已经被降解了。” 蛋白,“有时候我却很羡慕他。” dna,“为什么?” 蛋白看着dna,“因为你也在想念他啊!”蛋白说完,觉得的,原来是自己哭了。哭着哭着,蛋白就水解了。 第8章 李子 m市这几天恰逢雨连绵,虽已是暮,天气仍很冷。 一早起来后,沉翻出了一件小荷叶边的纯白衣。下身她在长及脚踝的蓝纱裙和简单的牛仔之间犹豫不决。 犹豫了足足五分钟,沉最终选择了牛仔。她一向都穿得保守,今天乍然换了裙子,傅斯弈会不会觉得奇怪。 决定好装束,沉俯在桌子上,对着镜子,细心地涂着口红。她有极漂亮的菱形瓣,今天再配上莹亮的浅粉系口红,将她的形发挥得淋漓尽致。 傅斯弈打来电话时,她正好涂好最后一笔。沉瞄一眼手机,点了接听键,“傅老师,我已经下来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还对着镜子抿了抿瓣,力图让均匀。 楼下的傅斯弈单手着,面向银的车子旁,耳边还接着电话。蓦然,从车镜面瞥到了身后轻盈而来的身姿。傅斯弈一顿后,转过了身,看清沉的装束后,目光倏而深邃。 她扎了马尾,出光洁的额头,颊边散落着柔软的碎发,含蓄表达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风情。衣是低领,纤美的脖颈和致的锁骨,居高临下的他一览无余。对上沉的晶亮的瓣时,他不可控制地动了下喉结,虽无声,却惊得他自己心神一颤。 略微狈地错开视线后,傅斯弈匆忙挂了电话,绕过沉,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继而对她说了句,声音有些抑,“上车吧。” 自站在傅斯弈身后沉就一直低着头,她觉到了他在打量自己,可等了许久,就只听他说了句上车吧。无法言明的失落捕获了她,沉抿了下,无声且顺从地进了后座。 傅斯弈似是对m市很,一路开过来,目不斜视,没有看过导航仪,一路拐了七八个路口后,车子驶入了高速公路,离热闹的市中心区越来越远,他从后车镜瞥见沉的迟疑,温声解释,“陈冰在郊区买了块地,自己盖了个房子住着。” 陈冰是此行他们要拜访的人,沉昨夜恶补了一下,才知原来是一个作词人。不过,默默无名,沉在网上找不到有关陈冰丝毫有效的信息。前世,她也不曾听闻过这号人物。 “他长年住在m市吗?” “这倒不是,一年在这住几个月,其余时间四处采风,不拘在哪。这时候去正好,我记得他种的李子不错,一会儿多吃一点。”傅斯弈长指在方向盘上轻轻一敲,嘴角的弧度轻扬,瞧着有几分算计的味道。 沉看得分明,抿嘴一笑,也就明白傅斯弈和陈冰关系应当很好。 “他手里有支歌,卖给了一个剧组。我推荐了你。这回带你过去,主要是让他见见你。”傅斯弈看出她的紧张,宽着,“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我们就是走个形式。你就全当是乡下散散心。” 沉很惊喜,“我可以唱歌了?” 傅斯弈笑着点头。 “是哪部电视剧?” “《都市情》的主题曲”顿了瞬,傅斯弈又补了句,“男女合唱。”bjZJnF.cOM |